来到医院,孟玲已经在吃早餐了,看到我来探望她,有些小感动。
“昨天休息的怎么样?”我在路过花店的时候买了一束花带过来,找了个塑料瓶插了上去。
“还能怎么样?不过就是不能动,真是倒霉催的。说也邪门了……”脚被固定了,大概已经习惯了疼痛,她已经麻木了吧。
不过最后的话让我摆弄着花的手顿了顿,困惑的看向她有些不懂,“怎么不说下去?”
她摆了摆手接着吃饭,“算了,你也不信这个,说了也会被你骂白痴,还是不提了。”
我不动声色的摆弄着,把最后一朵花塞进了瓶子里,接着又撤下去她的残羹剩餐,用手巾擦了擦手。拿出水果刀不紧不慢的削了个苹果,一半给她一般自己吃,有些好奇的问:“说来听听看,反正无事做,咱也帮你分析分析。”
在学校里什么事情都会成为被谈论的话题,所以我们之间也偶尔会谈论神鬼之说,不过每每他们说这些,我都会呲鼻不屑的站在一边听着不予评论。今天我这样子,孟玲也有些怪异的打量我,“你被鬼附身了?我怎么觉得你比我的事情还要邪门啊?”
都怪我平时太不屑神鬼之说了,所以现在表现出好奇,所有的人都觉得我不正常了。
尽量的保持淡定的耸了耸肩,“去,那还不是事没有林到我们头上,这回发生在身边,也不过是觉得你的事情太过蹊跷了,总觉得有些过于巧合了,所以你不说自己瞎猜也不是事,不如我帮你分析一下。”
孟玲咬着苹果,赞同的点了点头,完全没有怀疑我,被我的忽悠了过去。然后就把她事后觉得后怕的事情讲了出来。
她说我们的那层楼本来是要大扫除的,但是忽然停水了,她听说三楼有水就想着拿着小桶储存些,万一晚上还不来,那晚上连洗脸的水都没有了。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下水道堵塞楼层的水阀为了方便工作临时关掉,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做些后背的工作。
本来上楼那一小桶水不会难倒任何人,而且就像我看到的那般,小桶一向很结实,无缘无故的拎手脱离,这个可以认为是塑料制品时间太长腐化的缘故,用的时间长了太脆弱了也可以理解。只是那个楼梯扶手实在是有些不正常……
她和我想的一样,都把问题的关键放在了扶手上面。宿舍楼两年前才翻新过,就算建了十几年的老楼,不过还是很结实的,若是松动也只是根部问题,但绝不会是从护栏中央拦腰被折断,而且非常整齐的都是中间的那一段。
“我刚刚扶着那里,重心其实还没有完全放上去的时候,那个楼梯扶手就忽然的开始往外倾斜了。当时我真的就差一点栽倒掉到楼下去了,不过身后有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把我硬是往后拉了把,就像身后有人即使拽出了我一般,我就那样身体后倾重心不稳的滚下了楼梯。”孟玲回忆着当时的情形,面色闪过恐慌,拉着我的手后怕却非常认真地看着我,“依依,这是亲生经历,绝不是开玩笑吃饱撑的。若不是那股力量,我的不只是住几天院那么简单,真的有可能会摔成白痴了。”
我冷静的听着她的叙述,没有和往日那般不屑和嘲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很认真的回道:“你也信我一回,这次我也是在认真地听你说经过,绝对不是儿戏。”
孟玲总算是松了口气,有些苦恼的看着自己受伤的腿,转过头问我:“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件事情也和老师们说一下?”
我没有犹豫的摇头,拍着她的肩膀粘起来,一边收拾了地上的果皮一边说我的想法,“我建议还是不要的好,他们相不相信我们且不说,就算有的老师信了他们也不会支持我们的迷信理论的。而且从自私的方面来说,你现在却是是在学校出的事,他们负责是理所当然,如果你说了他们又会怎么想,这个问题你可曾想过?”
孟玲睁大眼睛看着我,好像懂了我的意思,一个劲的赞同点头。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她以后在学校的日子也不好过,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不会不明白这一点。
其实我也是只是托词,安抚了她我有我的想法,这件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只是我还没有理清头绪,只是心中那种莫名的恐慌让我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对头。
我安慰她这件事情我会找个高人调查清楚,并且给了她一个灵符,那是不久前从奶奶那里骗来的,已经给了卫城一个了,这会孟玲出这事,我就随身带了一个给她防身。后者很是感激涕零的手下,然后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我明白她的担忧和顾虑,只是淡淡的一笑,就算心中再怎么不安也没有表现出来,让她安心养伤目前才是最重要的。
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想到早上那通令我心堵的电话,面上没事人的和她告了别,说明日再来看望她,这才离开了病房,长叹一声走进了电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