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听十三号这发言,貌似十一号是衙役?”14号眼镜青春痘小胖子尴尬的张了张嘴:“那我之前聊了他,我不就废了。真无语,一个衙役牌玩的像盗贼,真没脾气。”
“我是个民,反正已经废了,我就老实认个民,不给衙役添乱了。”14号眼镜青春痘小胖子犹豫了一下:“那十一号这圈怎么没聊三号?难道三号也是个衙役牌?不应该啊!十五号是认民走的啊!”
“难道,难道三号这张牌被验了?搞笑嘛!三号是个pk台上的人,有必要验吗?真无语!”14号眼镜青春痘小胖子一脸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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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民!想不通衙役为什么出我!搞笑嘛,难道因为二号聊了我?”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语气有点激动:“扛推路不是我自己走的,是衙役硬把我放上来的。”
“之前六号没有聊二号,这一圈又是没有人去聊二号,明显二号这张牌不是衙役牌,就是个验民牌。就因为二号点了我,二号是好身份,我就成废牌了?这什么思路啊!”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越说越激动。
“二号这张牌既然衙役间接保了,我聊不动,那一号这张牌是怎么个情况?二号一直抱一号的大腿,明显是想让一号挡刀,可一号一直不死!一号明显是个盗贼好不好!”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激动的加了一句:“出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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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1号管道维修男无语的抖了下嘴角:“本来还想归三号出的,结果十六号这发言我真降不住!十六号你要真是民,你就去归三号啊,把三号踩死啊!这时候出来聊我一号?”
“十六号你想办法踩死三号,只能证明你十六号跟三号都是俩盗贼,那这一圈先出你十六号,下圈出三号!”1号管道维修男叹了口气:“民不要瞎钻衙役队,我是个真衙役,乱搞什么啊!后面的人不要想给十六号掰票,掰票的以贼论处。”
“对了!还有三号这张牌,之前十五号倒掉之后遗言是认民的,所以不存在说三号跟十号pk时有做身份的衙役一说。那么第一圈晚上确实查的十五号,而上一圈六号起来报五号查杀,那就是第二夜查的五号,所以在那一圈六号发言时说保一下三号的发言是不成立的。”1号管道维修男又刻意强调了句:“三号这张牌确实是不能保的,再加上这一圈十六号的发言,明显就是十六号跟三号全是盗贼牌,这一圈出十六,下一圈不听发言直接出三,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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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说的没错,三号这张牌确实是不能保的!十六号明显就是一个盗贼牌,但是三号未必也是张盗贼,听一下发言再说吧。”2号紧身裤健美男犹豫了一下。
“三号之前发言还可以,起码心态是好的,是帮衙役、民干事的,所以先听一下这圈发言再说。”2号紧身裤健美男扫了一圈周围的黑暗,目光定格在14号眼镜青春痘小胖子的位置:“感觉十四号发言不太好,而且十四号不是认民嘛?认民那十四号你下圈跟三号pk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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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显露出黑暗,安毅犹豫了一下,才简单的说了句:“出十六吧,其他的话下圈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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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号,我是个衙役牌好不好,你什么身份出来聊我这个四号?你就是一张盗贼牌,明显出来找扛推牌的!”4号嘟着嘴满脸气恼。
“三号发言其实我觉得还是可以的,所以昨天晚上摸了三号!三号是pk台上的人怎么了?他发言一直不错,思路也清晰,摸了他是可以给衙役带队的!”4号稍稍顿了一下:
“明显就是三号跟十一号两张盗贼牌。本来这一圈我是想归十一号出的,但是十六号是张铁铁的盗贼牌,这一圈先出十六下一圈再出十一,三号这张牌我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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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浮起的灯笼,安毅眉头轻皱。
其实……在安毅看来,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这张牌,根本就不是什么盗贼牌。
上一圈6号蓝衬衣男起身报的5号夹克衫驼背男查杀,在6号蓝衬衣男发言之后的人里,没有明确站起来反驳6号蓝衬衣男,很可能就是6号蓝衬衣男发言之后的人里,盗贼数量不多;
6号蓝衬衣男发言之后的人里盗贼数量不多,那盗贼就是出在6号蓝衬衣男发言之前的人里。
上一圈6号蓝衬衣男发言前面的人是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1号管道维修男、2号紧身裤健美男、4号,还有安毅这个3号。
排除安毅自己的话,那就是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1号管道维修男、2号紧身裤健美男、4号里面,很可能有两个盗贼牌。
既然这四张牌里很可能有两个盗贼牌的话,在这一圈没有人明确站起来立衙役报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查杀的情况下,1号管道维修男、2号紧身裤健美男、4号都去狠狠踩的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那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这张牌不就是平民牌吗?
如果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是盗贼的话,很可能伙同她的同伴,在这一圈拿安毅这个3号去扛推出局的!
当然……虽然清楚这个情况,但安毅却根本没法说这个事儿。甚至,如果安毅去说这个事儿,不光没有用,还会起反效果。
安毅这个3号也是在pk台上的,所以之前发言要是来聊这个问题,很可能被盗贼,还有看不清的衙役、民给定成16跟安毅这个3号是双盗贼!
而且,这一圈的情况,明显是衙役没有查杀到人的。在这种情况下,安毅这个3号还是在pk台上,就算想保住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也不可能。因为一个pk台上的人,根本归不动pk台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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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投票结果的出现,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的身影显露出黑暗。
一座老式的铡刀凭空出现,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的身体被动的被按倒在铡刀上。
稍稍残留着些许锈迹的铡刀一压而下,直接斩在了16号白色帆布挎包女孩的腰肢上。
内脏、脊椎,直接被锈迹斑斑的铡刀剁成了两截。干净、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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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闪烁,安毅看着正中熄灭的篝火,等待着短暂的黑暗退去。
这一夜谁会被刀?
夜晚并没有持续多久,当黑夜退却,11号白色海军常服男的身影显露了出来。
一个茶色的玻璃瓶凭空出现,蛮横的塞进了11号白色海军常服男的嘴巴。
茶色玻璃瓶里的液体,随着瓶口倾斜,流淌而出。
液体乍一碰触到11号白色海军常服男的嘴巴,像是热油泼进了雪里。呲啦、呲啦的11号白色海军常服男的嘴巴直接被硝烫出大片的孔洞。甚至大片的皮肉,也被茶色玻璃瓶中的液体溶解。
液体顺着11号白色海军常服男的下巴部位,一直到11号白色海军常服男的胸、腹,从内开始溶解他的皮肉,眨眼间把11号白色海军常服男胸腔内的骨骼都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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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号白色海军常服男被刀后,12号小眼西装男楞了好一会,才犹犹豫豫的出声:“听下二号的发言再说吧。之前第一圈的时候,六号不是说二号发言不错嘛,而且上一圈九号、十一号都是给过二号好身份的。”
“二号说出谁就出谁吧!”12号小眼西装男最后苦笑的摊了摊手:“十一号倒牌了,我这十二号身份也被抿出来了,我确实是个民。让二号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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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号你是个盗贼吧?想抿二号身份?想抿他身份就去拿刀子抿!”13号唐老鸦米老鼠体恤笑嘻嘻眨了眨眼:“但是这一圈先不去聊你十二号的事儿!”
“我是张衙役牌,昨夜查杀的四号,全票四号出!”13号唐老鸦米老鼠体恤想了想补充了句:“我听一圈发言,然后再上个遗言票!遗言票里的人去跟十二号下圈pk!三号这张牌保了,不用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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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号立衙役了?我感觉不太靠谱吧……”14号眼镜青春痘小胖子挠了挠脸上的青春疙瘩痘。
“三号是第一圈八号遗言丢的pk,这张牌是铁定不会去查的!可是十三号却一直做好三号身份,我感觉十三号是想保三号吧!”14号眼镜青春痘小胖子想了想,脸色越发肯定:“十三号应该跟三号就是最后的两张盗贼牌!三号是之前八号遗言里丢的pk,肯定不可能是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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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衙役牌,十三号悍跳了!”1号管道维修男斟酌了一下:“大家想一下,十三号连之前的验人也不发,怎么可能是衙役!”
“我们第一天晚上查的十五号,是个民;第二天晚上查的五号,是个盗贼;第三天晚上查的二号,是个民;昨天晚上查的九号是个民。”1号管道维修男声音略微提高:“十三号这张牌明显就是起来悍跳的牌,是想保三号吧?”
“三号是不是盗贼,我不定义,但十三号这张牌一定是盗贼悍跳了!全票十三号出!”1号管道维修男再次强调了一遍:“十三号悍跳,十三号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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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2号紧身裤健美男一脸的无语:“我这算是彻底被抿爆了!十三号立衙役报四号的查杀,一号立衙役说十三号悍跳。”
“要不先出三号吧,三号这张牌是被八号衙役丢上pk的,铁定不可能是衙役的,所以出三号吧,看一下今天晚上十三号跟一号谁被刀,谁就是衙役,明天白天再票掉另一个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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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毅轻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十三号跟一号这张牌,哪个是悍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二号这张牌一定是张盗贼牌!”
“认十三号是衙役,就跟着十三号去投四号;认一号是衙役,就跟着一号去投十三号。怎么还能投到我这个三号上面来?”安毅冷冷的看了一眼黑暗中2号紧身裤健美男的方向。
“场上现在活着的还有一号、二号、四号、七号、九号、十三号、十四号,还有我这个三号!这一共是八张牌对不对?”安毅声音缓慢,却清晰:“八张牌的情况下,出了我这个三号,晚上再刀掉一个,就只有六张牌了!”
“场上死掉的盗贼,明确的只有五号!如果十号、十六号两张被投出局的牌都不是盗贼,场上就还有三张牌!二号这张牌这种情况下,要出我三号,那不是盗贼是什么?那就是说场上还有三张盗贼牌啊!既然十三号跟一号谁是悍跳不清楚,那就先把二号投出去吧。不要分票,盗贼明显是昨天晚上商量好绑票了。”安毅刻意强调了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