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我不是神经病!”云谬的语气变得十分生气。
楚贤也不是好惹的家伙,一把把对讲机从固定架上拔下来,固定架的三块铁片被活生生的拉弯!“那你t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另一边的云谬仿佛也做了同样的事,一阵金属弯曲的声音过后,便是他神经质的语气:“我说过了,老子只是有点不正常,你t要老子说几遍才能明白!”
“不都一个是性质吗?b老子爱骂你神经病你咬我啊!”
“你丫的有种下车!”
“b想打架吗?”
“老子咬死你!”
!¥≈(………………(叽里咕噜一大串对话,省略。)
“呼……呼……”楚贤坐在车上喘着粗气,另一部车上的云谬看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其气喘的像得了哮喘一样。
楚贤憋足了一口气吼道:“你妈的,给老子停车,老子要和你单挑!”
对讲机里传来了云谬吐舌头的声音“嘿嘿,不停车,你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楚贤的额头暴起的一阵阵青筋,活像一个个“”字符,脑门直冒青烟,妈的,老子今天不给你丫一点颜色看看还不行了哈!
楚贤终于爆发,一拳轰穿悍马车的天花板……
“楚贤,你冷静点!”见楚贤要跳出车顶,凌海裳一把拉出了他的腿,把他活活的贯回了车里。
“妈的,别拦我,老子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神经病!”楚贤在车里不停的摇头摆手想要拜托凌海裳的束缚。一旁开车的雪玲子也不由腾出一只手阻止楚贤。
二百多部悍马车车队的领头车就这么摇摇晃晃的开了大约十多秒,一头撞穿一旁的隔离栏…………
………………
“你傻啊!”
“就是,现在自食其果。”凌海裳和廖杰毫不客气的寻着满脸土灰的楚贤的开心
一旁的云谬也来不停的添油加醋“哈哈,活该啊,你一个人慢慢的吧车子推上去吧。”
这个时候,楚贤多么想要一拳将他的鼻梁给打成内凹型的。
“呃,如果腿部上来的话,试着解开基因锁来提高力量吧。”一旁的雪玲子好心提醒,在楚贤的耳朵里,也完全变了味。
他一个人推着斜坡下,近三吨重的悍马车,却奈何不得。
妈的,如果让人知道我为了推一辆车回公路而解开基因锁,会不会被那些科学家笑的下巴壳儿都掉下来?
楚贤心里越想越窝囊,妈妈的,为了和一个神经病吵架弄得这么狼狈,楚贤活到现在还是第一次。
这个时候,斜坡下楚贤正在努力的推着车子,却不想突然身后林子里传来一阵嗷叫声,从里面冲出来的几头丧尸,想要咬楚贤,可不知道这个时候楚贤的心情有多糟糕。自己身为楚贤最最讨厌的生物已经足够让楚贤想要杀了他们,现在又不识相在楚贤心情不好时冲出来,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么?
几阵肌肉撕裂之声过后,地面上已经找不出一具完整的尸体,甚至已经找不出一个完整的身体部件…………
看过这一天的吵架过程,各位总算能够了解到,楚贤这五天生活的痛苦了吧!队伍里遭上这么一个神经病果然是相当痛苦的一件事。如果各位将来也碰到生化危机,那么请你们在自己的团队里找一下有没有类似的神经病,免得你们像楚贤这样。
………………
又经过了一天左右的行程,楚贤已经累的精疲力尽,不是赶路,而是和那个云谬吵架。这丫居然精神好得很,下车休息时候还在奔奔跳跳的骚扰凌海裳和雪玲子。
这六天以来,楚贤可谓生不如死,在这种世道下,自己的同伴还被这么个神经病缠着
“这里已经是浙江了?”廖杰问道。
楚贤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是的,没有多啰嗦。廖杰也没多问自顾自的巡视着周围的兵。
廖杰下令:“喂喂喂,再休息十分钟继续赶路。”他知道,在这种马路上休息时间太久,让丧尸闻到人味的话就麻烦了。
“廖连长,营长他……好像发烧了。”一个士兵跑过来请求指示。
廖杰知道那营长只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名存实亡的军人,贪生怕死没,没有生存的价值,他想了想,说道:“随便他,肯就让他跟着,不肯就让他去死好了。”廖杰忠厚老实,但是对于生存这个问题,他毫不含糊。
“喂,等一下!”楚贤听见了刚才廖杰的话,灰常灰常的生气。“你说把你们营长扔下,是把。”
廖杰也彻底的体现出了一个老实人的另一面“我没这么说过,我只说过,他受不了就让他自己离开,不能拖累团队。”
“我赞同廖杰的说法。”萧逸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楚贤的背后。他还是那样,异常冷酷的表情,跟雪玲子如出一辙。“拖累团队的人没必要留下”楚贤听完差点一口气背过去,这小子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有这么成熟的思想了?
一旁的凌海裳也听见了廖杰和楚贤的对话,走了过来:“廖杰,人家好歹曾经也是带领团队的营长,你难道想要丢下他吗?”
“一次部队撤退,丧尸追过来,这家伙居然拿我弟弟廖刚做挡箭牌,我告诉你,留下这营长,才会拖累团队。”廖杰的脸上没有一丝悲伤,只有对于营长的愤怒。他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那时我们军队存的馍馍足够使用三个月,但是那家伙受不了,叫我们三百个兄弟去城里运食物,我那几百个兄弟就是因为他一时贪图享受才死的。”……
凌海裳和楚贤呆呆的看着走开的廖杰,心理都在暗自揣摩着,如果我是廖杰,我会怎么做?答案肯定是:杀了营长。
这时,突然部队前部岗哨传来了一个消息:找到了新的幸存者,是军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