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如果不找一些乐子的话,气氛将极为压迫,这样的话环境最终会引起情绪的波动,从而造成混乱。
而我周围的一位上了年纪的爷爷,一开始他也只是睁着眼睛不说话,就想一个活木偶,可后来最后似乎也受到了我们的影响,不时插上几句地道的山西话;到最后,越聊越投机,根本就再无顾忌,与我们促膝而谈。可即使是这样子,周围的那些民众的大部分依然是悄无声息,戒备心尤为强烈。
不知道路途遥远还是我没有沉睡的缘故,我记得与风如意以及周围的老者谈了将近五六个小时,可列车依然没有停止前行,这多少让我有些出乎意料。但那老者与风如意看起来反倒是不为所动,依然侃侃而谈。这样不知不觉中,又经过了几个小时,而我们身边的乘客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少。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在半路居然直接跳下了车去,当时可是吓可我一大跳!车速如此快,活人下去肯定会变成死人的!可不知为什么,即使是极其快速,那些人依然前仆后继的从车窗跳了出去。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联想到了中国近日出现的一个邪恶组织,叫功!而这个组织与眼下的这一幕最为相似,都是前仆后继地去送死,整个人如同被吞噬了灵魂一般。可能那老者也发觉了事情的严重性,眼睛也开始随着那些在车厢里走动的身影游走起来。至于剩余的一些人,都如同民工一样,之前的戒备心不知在何时已经开始慢慢消除,整个车上这才开始有些味道来。
其他人的插嘴,倒是让整个车厢瞬间都热闹起来。而此时谈话的内容,你一言我一语,无非都是些家常便饭。不知道谁起的头,竟然谈及去了甘肃,不吃一碗拉面,实在是对不起自己;而在天水,最为出名的则是窦氏拉面,名扬海外。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车子慢慢停了下来。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脑海里全部是拉面,意犹未尽,脑海里盘旋的都是那老者的言语,口水都留下一尺长;可能现在的我,肚子里全部已经消化的差不多,这才勾引起肚子中的馋虫来。
“嘟嘟嘟!!”汽笛急促地鸣叫,风如意一拍我的肩膀,说到站了。而我马上与那老者道别,准备下去大吃一番。那老者似乎也不着急,根本是为了。至于他后来说的是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清,因为我的魂早已经被他之前描述的美食吸引走了。
此时我们下车的时候,是通过正门出去的,这也多亏了之前那位善良的列车员。要不是因为他给我们开了暗道,说不准此时我还在那窗户上卡着呢。可当我再次下车的时候,却发现面前依然是一片银白色的世界,而在我前面最明显的是,一块大大的雪块儿压在了列车轨道上。
“难道是车抛锚了?”我急忙问道。
没人能解答于我,反而在我慢慢细致入微的观察下,整个车子果真被卡在了这边,车上的列车员都基本下车铲雪了。
“运气怎么如此衰,一路走来,眼看着就要到天水,现在又遇到这岔子事!”风如意十分不满,用脚拼命提着地面上的积雪。
“小伙子们,天寒地冻,随老头我走吧,我带你去暖个身子!”之前与我谈得十分投机的老头子,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没想到,此次状若被冻僵的他,却是异常地兴奋!
风如意瞧了一眼正在动工的列车员们,叹了一口气,最终一扬手,示意那老头子在前面带路。
当那老头听闻风如意准备与他一起去的时候,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就连之前他驼着的背都站立了起来。而我在无奈之下,只得跟着那老人行走在雪地之中。这个时候的我,却是异常想念之前的马儿,想不到此时居然徒步行走,对于从来不锻炼身体的我连说,这下可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大叔,您真的能找到村落么?”风如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个老头能把我们带到安全的地方,所以一直用怀疑的心态来面对他。
可那老头,如同老马识途一般,他拍拍胸脯,让我们跟着他。而且他还夸赞自己道,别说是雪崩,就是风雪弥漫,他都能找对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吹牛,但眼前一片白茫茫,只好选择跟着他。而他还告诉我,在雪地里行走,其实不需要穿这么多衣服的。本来行走已经算是一种负担,此时却是重上加重。说着,那老头便把自己的上衣脱掉了,露出了里面稍微黑色的肌肉来。当我看到老人家那面不红气不喘的样子,我才意思到,眼前这位应该不会是高人吧!那老头也是呵呵一笑,说自己只是普通百姓而已。
接下来,那老人问我们是否饿了,而我直接说,准备到天水的时候在直接吃饭!可我肚子里咕咕乱叫,早已经把我出卖的一干二净。于是呼,那老者把我与风如意带到了一个非常有质感的拉面屋,而据我细细查看,这才明白,原来老者带我来的拉面馆,正是窦氏拉面馆,看来他对这里还是蛮熟悉的。
当我与风如意按照那老者的安排坐下的时候,我们免不了有一场极为客气的寒暄。从这几日一路相随,我看得出来,风如意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掌控全局。可此时,所有的问题都被那位老者解决掉,我们自然没有什么可以做的;而风如意的脸色明显与过去不一样,我只好掩饰说,是外面风太冷吹得。
而且此时,我没忘了之前自己身上的条件反射,一进屋门的时候,便点了一碗窦氏拉面!还没等风如意另一碗上来,我便狼吞虎咽地吃光了一碗拉面。如同囫囵吞枣,根本没有尝到拉面的味道,更别提能品出它最主要的特色——筋道!
想想之前雪崩的事件,才想到当时我们究竟有有多么的危险;最危险的往往是第二次雪崩!也就是说,如果那个时候我们在山脚下继续行走,雪崩再次到来,绝对会把我们掩埋。那老者听到我们讲的内容,更加详细地补充道,这里其实一到冬天就会有雪崩,已经大概有十多年了,每年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内崩塌,他个人觉得有些不靠谱。
他说,据老一辈说雪山上藏着一只大虫,冬天被冻醒然后身子一抖,就会掉下雪块。他告诉我,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但现在附近一带都在庙宇里祭拜大虫神,保佑他们的家庭幸福。他嘴里所指的大虫,我明白是蟒蛇。说起蟒蛇的话,有人把蛇称之为天虫,它异于平常的毒蛇,而且身体极其大,生吞一只牛都不为过。
我判断不出,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但我却不敢大意,无风不起浪,说不准真得有些什么东西。
收钱的时候,那老板居然多嘴问了一句:“是来求师还是求医?”
我只好敷衍回答说是为了求医!结果那人马上走来说,得了什么病,他来帮忙看看!如此热情,必定有诈!可捺不过那老板与老者的坚持,我终于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勉强答应了他,让他帮忙看看情况。
医者父母心!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那老板与老者都马上扑了上来,瞧着他们像是在看动物的目光看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而当我知道,那老者居然是一代名医的时候,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从一开始,那老者就是在隐藏自己的身份。
看过之后,那老者意外说了一句话,天煞孤星命,伏羲补残魂!我没懂是什么意思,可那老者又不给解释,让我很是郁闷。当时直接从病床上跳了起来,再也不答应给那老者瞧一瞧看一看。而我从风如意的嘴角中看出来,他现在都是强憋着笑意。
虽然此时我更断定,那老者绝对是来历非凡,因为他不仅仅是妙手回春的医者,更是一个通宵阴阳的玄学者。当我逼迫让他答应我,为我解释一下那句话的意思的时候,他竟意外地吐了一口淤血!苍天对我如此不公,此时居然还要阻止我寻找自己身上问题的线路,我恨啊!
此时,明白所以的我,不再奢求那老者为我讲述自己身上的问题所在,因为我不愿意为了自己,而让一个与自己毫无相干的人作出牺牲。自始至终,我都要一个人上路,不管前行是多么的艰险、遥远,我依然无怨无悔!!
“爹,离他远一点!这人天生注定孤星,别被他的煞气冲了身子!可惜啊,年纪轻轻就要夭折了!!”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从屋子外面传了进来,紧接着香气扑鼻而来,门口瞬间闯进了一个妙曼的身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