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因为他的靠近而上升的体温瞬间下降,盛夏惊慌地看着他,有些笨拙地企图检查他身上,“你皇叔对你下手了?刚才的鸿门宴上的食物都安全吗?”
“唔,原来你在觊觎宴会上的食物啊……话说鸿门宴是什么?”萨利赫抬了抬眉毛,有时候从她嘴里蹦出来的词还真是新颖。
“呃,那个不重要,我们家乡的谚语而已……就是说一场暗藏阴谋的盛宴。”盛夏简单解释了一下,然后从他的压制中挣扎出来,着急地问他,“别扯开话题,我是问你酒菜里有没有下毒?”
这家伙总是不对自己说实话,明明受了伤中了毒都会胡扯半天一副没事的样子。面对他,自己可是一点都轻松不下来,总要猜他是不是瞒了自己什么……
看到盛夏眼中的关切和担忧,萨利赫心中不由一软,却故作沉思地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要说毒的话……那个也算吧。”
闻言盛夏的心猛地一沉,“什么,他真的给你下了毒药?!”
怎么还没有唇色发青脸色发白,等会症状会很恐怖吗?比如七窍流血穿肠烂肚什么的……
脑补着各种恐怖的状况,盛夏不由得白了脸。
看到盛夏惊恐的表情,萨利赫不由感觉有些好笑,“别紧张,不过是一点血钻野燕麦罢了。”
嗯?名字挺好听的,是什么?
接收到盛夏好奇的眼神,萨利赫一挑嘴角伸手一拽,再次将盛夏抓进怀里,对着她的脖子吹气,“是——春——药——”
沙哑性感的嗓音摩擦过肌肤,盛夏的脸腾地红了。
春春春……这个时代的的名字真是高大上,相比而言伟哥这种简单粗暴的名字简直弱爆了……
“呃,呵呵,啊,那就没什么大事……”盛夏囧着脸伸手一个劲推开萨利赫,看他这淡定的模样,也知道不是什么烈性药物。
“哎,对男人来说怎么会是小事呢。”萨利赫抬了抬眉毛,伸手缓缓勾画着她的眉眼,语气暧昧地说道,“你不救救我吗?”
“陛下,我只是个小小的女奴罢了,没这么大的为您献身的志向。”被调戏多了的盛夏显然对萨利赫的妖孽挑逗已经有了免疫能力,“而且,陛下中的这药应该不会让您欲求不满到七窍流血吧?”
“……哪有这么夸张?”萨利赫的额角跳了跳。
“不会全身瘙痒不止口干舌燥看到柱状物就蹭上去吧?”盛夏面无表情仿佛医生问诊般继续问道。
“……你到底是从哪儿听到的这些症状?”谁中了会去抱柱子啊!
“也不会全身发烫爆阳而亡吧?”盛夏进入专业状态,问得越来越口无遮拦。
“……女人,你最好住口。”到底是从哪里听到的……这女人有时候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啊。
问诊完毕,盛大夫下了诊断书,“既然你不会七窍流血口干舌燥爆阳而亡,那么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萨利赫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因为这是事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