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清汗湿的发丝凌乱的贴在前额和脸颊上,身上的紧身背心也早已汗湿紧贴在身上,突出了胸前的轮廓。此刻她深刻的体会到,自己的命运完全的由这个比他小十岁的男人决定,她勉强露出讨好的笑容,战战兢兢的她把两只箭递到方便手里。
“对不起,刚才冲你发火。”方便看到这个女人可怜的莫样,心中不忍,缓和了语气又说道:“但是你刚才的行为差点让我误杀了你”。
窦文清听到方便的语气温柔了些,似乎已销了气,紧缩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些,低头说道:“对不起,刚才丧尸一下出现在我身后,离我一米多远,我吓坏了,腿肚子发软,只想着快点到你身边,找到你我就不怕了,又怕惊动了周围的丧尸,不敢出声。心急下跌倒了”。说道这里窦文清便低头不语了。
方便说:“你以后必须坚强的面对丧尸,别人不会时时刻刻跟着你保护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对不起…”窦文清低泣着。
方便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了,否则今天什么都要耽误了,于是他说道:“你给我把风,我去检查货箱,在没有安全的落脚点前这辆车就是我们的家了。”
说完不理窦文清扫了一眼车厢周围,方便一直站在驾驶座旁边,因为窦文清的事,刚才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有没有丧尸,对于其他的并没有仔细看,直到现在,才有空打量。
这辆大巴车是客货两用的,前边一车厢是载人的,中间是隔开的,在隔断上有一道门可以进入货箱。
载人的车厢有六排座位,每一排四个座位,可以乘坐二十四个人,尤其在驾驶座和车门后的两排座位中间还有张小桌子。
中间是走道,这个跟其他的大巴是一样的,座位上面是行李架,现在行李架上放慢了大小的行李,显然出事前车上已经客满。
方便扫了一眼隔断的门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黑漆漆的,他可不想贸然进入,他看到门右手旁有一个开关,走过去打开,货箱里仍然是一片黑暗,他刚才看到驾驶座前的车钥匙仍插在哪,边走过去拧了下,车上的仪表盘亮了,回头见货箱有了光亮,忙走过去打开门发现里面整整齐齐的红色纸箱子放了半个车厢。
方便见纸箱上写着红牛,方便微笑着回头瞧了瞧窦文清见她也站在了隔断门口,正乐滋滋看着箱子,方便搬了一箱放在地上打开,取出了两罐一罐递给窦文清,她高兴的接了过去说了声“谢谢”。
方便几口便痛快的喝完了一罐,然后,与小口酌饮的窦文清走出货仓。
来到驾驶座上坐下,拧动钥匙启动了车子,见油表显示还有一半多的油,便放下心来,熄了火。走到车门外,对站在车门口的窦文清问道:“你会开车吗,也许以后能用到。
”窦文清点了点头,说“c1的本,这种车……”说着摇了摇头,没再说话。原以为方便会不高兴,没想到,方便站在外边一边不住的向周围看一边笑着说:“我也是,但是现在没人管,慢慢练吧!这么宽阔的公路随便你怎么开都行,是吧!呵呵……。”
窦文清笑了是真的笑了,自己终于有用了。
“我去周围的车辆里看看有什么收获,你在车里等我,接着。”说着将手里的钢刀递给她,“这个长,”方便说完笑着走向车尾了。
窦文清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钢刀,手里有长家伙,杀丧尸也觉得安全些,不会害怕的不得了了,这时听到方便在车尾叫她,忙走过去一看,见方便正看着车尾的一排铁管固定在车上的小梯子,是用来爬到车顶用的。
窦文清知道了方便的意思,说道:“你想让我爬上去?”方便点了点头看着她说:“上面视野开阔,你在上面瞭望,我打算把其他的车搜刮一下,还必须把大巴车从这些车中间弄出来。要是丧尸来了你就喊我。你可能要在上面呆很长时间。
”窦文清笑着说:“没事,你去吧,说完转身就要爬上贴在大巴车尾的面包车,但是面包车前边离地面很高又几乎是垂直的她爬不上去,方便微笑着从身后用两只大手轻轻掐住她纤细的腰,把他举起放在面包车前的雨刷处松了手。
“抓好了我去了”说完转身走向玉米地,他要把自己的背包,还有两个装着蚊帐毛毯和西瓜的蛇皮口袋取回来。
走到被他射杀的两个男丧尸的尸体处,见一个穿着时尚运动装的丧尸后背上有个背包,便取了下来两个月的时间,让这个背包跟着这个丧尸主人,受尽了风吹雨淋,显得异常陈旧。
方便只想看看里面有什么,比如烟。结果除了衣物和一些没用的烂纸之外,什么都没有,但却在他腰上有一串钥匙,见上面有的美女印花的指甲刀,和一个特别大的不锈钢做的圆形钥匙,方便觉得能用就随手摘下放进兜里,在他的上衣口袋里还有一个钱包,方便拿了出来打开,里面有身份证还有一个出入证,由于被雨水淋湿浸透过上面的字迹模糊了,方便只能看清‘所’一个字,方便冷笑了一下,随手扔在了地上。
他对他的身份并不感兴趣,他喜欢在丧尸身上寻找东西,有点打怪掉宝的感觉。
取回了背包和两个蛇皮口袋,放进了货厢下了车,从几十米远的地方找了辆能开的白色面包车,把斜挡在大巴车前的轻卡车拖到路边,约莫着大巴车足够能开出来时才罢手。
从面包车上下来时,手里多了条十元一盒的香烟,百顺红双喜,方便喜滋滋的回到车上,作为一个烟鬼这是很值得高兴的事。
他又去检查大巴后面的银白色面包车,车上空空的,只找到了一个打火机和一个装满现金的手提包,他只收了打火机,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在没有电力后,火种就显得珍贵无比了。
方便又打开了箱货的车厢发现里面全是日用百货,什么烟酒糖茶,锅碗瓢盆的,方便发现还有十几捆啤酒,这是辆给超市送货的车,方便乐坏了,心想要是窦文清看到一定也很高兴,
方便花了一个小时,把车上的东西一样不剩的都搬到大巴上,还顺便扔给大巴车,顶顶着烈日望风的窦文清一把太阳伞一瓶饮料和一包零食。
车顶的窦文清也高兴叫着“还有吗,今天大丰收啊!”之类的话。
方便又检查了周围所有的车辆,除了在另一辆箱货车里找到一车的桶装矿泉水搬上车外别的都是些用不到的东西,大巴上也装不下了。
方便从别的车身上,卸了五六块电瓶,用找来的逆变器给电锅送电,下了一锅面条,就这咸菜饮料,两个人满意的吃了一顿午餐。
饭后,两个人开始翻找车上行李架上的行李里,找些能用的东西。
他们找到了三部馈电的名牌手机,一部笔记本电脑,一个八寸平板电脑,当方便兴冲冲打开时才发现,跟手机一样放置时间太长都馈电关机打不开。
方便又用逆变器联通了插座,把两部电脑放在小桌子上充电。
嘱咐了一声窦文清要小心,便关了车门,自己提着油桶,去其他车里放油,直到灌满大巴车的油箱,还剩两大桶便存了起来,他又去一辆豪华卧铺大巴上卸了两张小床回来,同时还有鼓鼓囊囊的两个大包里面都是些两个人能穿的衣服和一个平板电脑,从别的车上拆卸的监视器,
方便坐在小桌前喝了口饮料,开始琢磨把床安装在哪里。
这时窦文清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背心下身穿着一件黑色丝纱的短裙,哪怕是她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也是带着羞赧的笑容从货厢走出来。
笑道:“这身衣服不是我这个年龄穿的,裙子太短了,也没个镜子,好看吗?”窦文清不好意思的问道。
方便见她胸部明显变高了,没有了先前的凸点,应该是带了文胸,裙子几乎短到大腿根部,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带着一阵馨香窦文清走到方便对面坐下,用手指梳理头发,她发丝上沾着水珠,女人都是爱干净的,尤其像窦文清刚刚经历了一场磨难,洗去了一身污垢后显得格外高兴。
刚洗完澡的她,容颜焕发了许多,挂着水滴的脸蛋上娇媚横生,充斥着成熟女人的妩媚,方便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多想,不管怎样方便有种惊艳的感觉。休息了大概半小时,她带着不知从哪里找到的耳机,用充满电的平板电脑听着歌打着伞在车顶放哨,样子逍遥悠然,完全没有了上午时的几乎对周围一切的恐惧神情,更不像一个三十四岁的女人,大概她的心,已经适应了这个纷乱而又充满杀机的新世界。
而方便要赶在天黑前把床支好,否则夜里只能睡在座椅或地板上,方便把靠近隔断位置,走道右侧的三排六把座椅拆了下来,把两张小床并在一起,安置在那,又用在一辆小卡车上找到的电钻在地板上钻了八个孔,用螺丝固定,拆座椅留下的孔并不合适,所以只能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