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茜拉着我一口气跑了几百米远,然后才停下来大声说:“快把嘴张开,用力向外吐气,把吸进去的毒气吐出来!”
难道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们就中了毒我吓了一跳,用赶紧用力向外吐气,一下一下的呵个不停,恨不得把五脏六腑的空气都挤压出来。
露西也吞吐不停,大多是吐出去的气多,吸进来的气少,我们吞吐了一阵,露西才说:“好了,不用吐了,正常呼吸就行了。”
我疑惑的说:“刚才那是什么毒气,很厉害吗?我们会不会有事?”
露西说:“刚才那东西叫三氯甲烷,遇到光线会产生光合作用,分解出剧烈的毒气,幸亏这里没有光线,我们对它有防备,离的远,没有直接吸入,应该没事的。”
我嘴里念叨着:“三氯甲烷这是一个什么东西?”我记得上化学课的时候老师提到过这个化学名称,好像有点印象
露茜说:“三氯甲烷是一种剧毒物品,见光就会自然氧化,无声无息的散发剧毒,因为隐蔽性强,危害大,中毒者多数无声无息的死亡,而且很难查出死因,所以这种毒药往往被间谍用来投毒谋杀。”
我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说:“间谍?看来这群小鬼子不干好事啊,真是死有余辜!”
露西说:“我不敢确定他们的身份是不是间谍,但是这种药一般人不会携带它。我在现场看到一个小小的黑布套子,应该是专门用来装瓶子避光的,说明他们很专业。”
看来这群人绝非善类,可惜全死了,没留下一个活口我想到这里就对露茜说“要不我们回去看一下,检查一下他们的行李,或许能查出他们的身份。”
露茜犹豫了一下说:“再等一会吧等那里的有毒气体散开了再说。”
我一想也对,现在回去是挺冒险的,于是就嬉笑说:“看来我太心急了,谁让我长着一颗中国心呢!”
我和露茜茜聊起了天,聊着聊着我心里矛盾了起来,我想起刚才追赶这伙人的时候,闻到血腥味道总是觉得甜甜的,对我有巨大的诱惑力,难道是血婴的力量在我的身上变强了,它们是是嗜血如命的,但是这些话我想了想没敢说
露茜见我忽然沉默了,就说:“怎么啦不开心?”
我笑着说:“没有,我只是在想,假如假如有一天,我变成了吸血鬼怎么办?”
露茜淡淡一笑:“别担心,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会让你吸我的血”
我忽然感到心里一酸,正想去拥抱露茜,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打斗声,我们循声仔细一听,发现声音来自我们刚才离开的地方。
这声音很怪异,就像有羊叫的声音穿插其中,是谁在打斗我忽然想起了小阴阳和那个胖子,对,一定是他俩在斗法,因为那胖子的叫声很怪异,活像一只老公羊,我一好奇就拉着露茜悄悄向打斗的方向摸去。
大约十几分钟,我们又返回到原来的地方,刚刚我们在哪里发生一场打斗,野营灯还发着惨白的光,地上一片狼藉,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具尸体,那个胖子一脸紧张的在那里蹦来跳去的,脸上烟熏火燎的还留着几道黑印,摸样极为狼狈,看样子他刚刚吃了一场败仗。
他如临大敌在那里又是跺脚,又是摆手,抖得一身肥膘乱跳,嘴里“咩咩咩”的怪叫不停。
我看到胖子的模样非常好笑,但是没看到小阴阳正在疑惑,忽然人影一闪,小阴阳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我轻声说:“阴阳兄弟,这胖子想干什么?”
小阴阳说:“你看”
我抬头一看,顿时吃了一惊,那些被我杀死的人全部爬了起来,连那个被杀死两次的“活死人”也爬了起来,难道这些人又复活了?我连头皮都麻了起来。
露茜紧张的一下抓住了我的手我也紧张了起来,这倒不是露茜的传染,而是源于现实的考虑,如果胖子不死,那就意味着这些人可以无数次复生,会给我们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小阴阳说:“此人不死,永无安宁,这是逼得我开杀戒啊!伏一人魔,损一人元,看来都是天意!”小阴阳说到这里,忽然掌心相对,交错旋转摩擦,口中念咒,我忽然闻到一股火药味,正感到奇怪时,小阴阳忽然将双掌向前一推,一条火龙呼的一下飞了出去。
那胖子正又蹦又跳的指挥着一群活死人,没想到一股烈焰扑面而来,胖子闪躲不及,当时就变成了火人。火龙旋转一圈,所有的活死人都变成了火人,只听得一阵鬼哭狼嚎,眼前出现了一片火海,那些“活死人”在火海里挣扎舞蹈,尤其是那个胖子,就像一只老山羊,直着嗓子发出凄惨的厉叫
露茜闭着眼不敢再看,小阴阳默念了几句咒语,然后才说:“走吧。”
我本想看看这些小鬼子带了什么东西,因为他们的随身物品或许可以证明他们的身份,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眼前一片火海,弥漫着皮焦肉臭的味道,不管他们是间谍也罢,盗墓贼也罢,总之一场大火过后会烧的干干净净,就像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什么也不会留下,于是我就拉着露茜的手,和小阴阳一起返回了溶洞大厅。
刘大舌头听说我们把那些人全部解决了,高兴的眉开眼笑:“好,这下安生了,听说日本人的盗墓水平很先进,你们把他们解决了,没发现点什么?”
刘大舌头的意思是想知道我们有没有收缴到他们的东西,我摇了摇头:“没有收获,里面有个妖人,可以起死回生,阴阳兄弟只好一把火把他们灭了,什么都没留下。”
刘大舌头眉头一皱:“妖人?”
我见刘大舌头心中起疑,就把我们遇到的诡异事件给他解释了一边,刘大头“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我知道他并不相信我们的话,但是我也懒得再解释下去了,他可能怀疑我们吞了日本人的东西,最重的是他认为日本人在盗墓上有专长,不可能一无所获,日本人盗的宝藏很可能被我们私吞了。
好在威廉并不在意这些,笑呵呵的冲我们点了点头说:“好,干的好!”
经过这么一折腾,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虽然山洞里看不到光明,不分日夜,但是我们的手表还是显示已经到了夜晚,人的生理承受是有限的,到了该睡的时间就犯困,饿了就得吃东西,我们吃了一点东西,就早钻进睡袋休息了。
溶洞大厅里潮声如雷,轰轰隆隆的震耳欲聋,再加上哗哗的水声,上半夜很难入睡,麻爷和三猴子在聊天,这一老一少聊的居然是黄色段子。
麻爷说,八几年的时候,他们村有一个大个子,身体壮实力气大,能吃能喝,爱嫖婆娘。晚上想和村里的一个相好约会,就跑到那家门口蹬点,不巧那婆娘的丈夫在家,他干着急没办法,蹬在人家墙根等到半夜,忽然灵机一动,爬进人家猪圈里,抓起老母猪的两个耳朵,背起来就跑,一口气跑了半里路,老母猪也一路叫了半里路。
那婆娘的丈夫以为遭了贼,慌忙起床追赶,寻着猪叫声一口气也追了半里路,大个子将老母猪放了,悄悄赶回去,上了那婆娘的床,两人如久旱遇到了连阴雨,如胶似漆翻雨覆云的折腾个没完没了,折腾够了,两人都精疲力尽,大个子把人家的床当成了自己床,两个人都睡着了。
那婆娘的丈夫追了半夜的老母猪,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到家,推门一看,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鼾声如雷,正合自己的婆娘缠在一起,不由火冒三丈,坐着穿床边上抽了一锅旱烟,还是无法平息心里的愤怒,就到柴房里找了一个四棱八瓣的柴火,对着那野汉子就是一阵暴打,大个子被打的鼻血长流,他自知理亏,捂住鼻子一路逃到了河边,一边用清水冲着嘴上的血污,一边忿忿不平的骂道:“打他妈的x,打他妈的x”
听了麻爷讲的黄色段子,三猴子笑得就地打滚,我也笑得差点岔了气
让人奇怪的是刘大舌头毫无反应,居然张着大嘴打起了鼾声,威廉的脸撇在一边,刚好在野营灯的阴影里,也不知道他是在睡觉还是在思考问题
露茜的睡袋紧挨在我的身边,不时会伸出手来,摸一下我的手,在这个团队里,我是她感到最安全的人。到了下半夜,大家都耐不住疲劳了,慢慢都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朦胧中觉得有个人在轻轻的抚摸我,我感觉是在抚摸我的脸,我一激灵忽然醒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忽然发现身边蹬着一个黑影,仔细一看竟然是刘大舌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