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最初他会为此事和张妮争吵,他想告诉她,她不能选择他的朋友,不管怎样,他还是要与彭瓦下棋。
可是,张妮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开始在镇上造彭瓦的谣言,说些可怕的事,说彭瓦偷工减料等等。
警长太太的话在镇上是很有效力的,因此赵德终于放弃下棋的事,以免看见彭瓦的生意被毁。
小德已五年没有来这个房间了。它是一间舒适的旧书房,典型的男人房间。棋桌仍然摆在火炉边,有一会儿赵德警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郁郁地看着那张桌子。
“我不常下棋了,”彭瓦告诉他,“偶尔小龙那来玩,我总是怕他骗棋,所以都不能集中心思下棋。”他看看警长,两眼闪烁着,“我说,你这事可以等一等再办吗?我们坐下来喝杯啤酒,也许下一盘棋。”
警长摇摇头,“彭瓦,你拍卖棺木这件事,使我们镇上周死亡率增高,你别说你没有注意到。”彭瓦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嗯,那倒是事实,自从上周一登出广告后,我一直忙得团团转,可是这也没有什么不对,是那些人运气,碰到我大拍卖,出清存货。”
“但愿你别再那样说!”阿春有些不高兴,“你难道不觉得太巧合了吗?每个人从上周开始死亡吗?”彭瓦迷惑地看着他,“小德,你这是什么意思?”“但愿你别再那样说!”阿春有些不高兴,“你难道不觉得太巧合了吗?每个人从上周开始死亡吗?”彭瓦迷惑地看着他,“小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理由这样认为,那些躺在你半价优待的棺木里的人都不是自然死亡,我敢打赌,几乎没有。”彭瓦很是费劲地咀嚼这句话,他敲掉烟斗里的烟丝,陷入沉思。“你是不是告诉我,那些人是被谋害的?”“正要告诉你是那样!小德暴跳如雷。”假如不停止大拍卖的话,死亡也不会停止!“
“可是,他们大都意外死亡,”彭瓦认真他说:“李丽在她的后门廊跌倒,脖子被拧断;霍思,晤,人人都知道,假如他不停止使用罐装的火,他早晚会有麻烦,至于张达——”“他们都太巧合了!”警长说,“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下毒案发生,或者能找出证据的,可是事实上这些人都是垂死的,他们的亲属都希望他们早些结束生命,趁此节省部份葬仪费用。”
“哦,那也可能,”彭瓦说,“可是,我仍然看不出为什么我要停止拍卖。”
“就拿李丽的死来说吧,”赵德警长很耐心他说,“谁都知道她留两万元给她的侄子杰克。”彭瓦微笑说,“好家伙,他不是正回来过节吗?”
“可不是!”小德在叫,“刚刚回来把她推到,领她的两万元。现在,拿韦思……”电话铃响了,彭瓦去接电话。
“是的,”他说,“唉,真意外,不是吗?真遗憾,是的,是的,我就来。”
当彭瓦挂上电话时,两个男人互相盯视。“又一个?”小德问。
彭瓦点头、“小茜死了,跌进磨坊边的池塘里。”
警长摇头,说:“彭瓦,这就是说明了,镇上人人讨厌小茜,她经常散播谣言,恶意中伤每一个人……”电话铃又响了。彭瓦去接电话。
“小德,是你太太,”他说着,神情肃穆,“她要和你说话,她听起来很生气。”
小德想:这女人身上大约装了雷达。他并没有告诉她今天要来这儿。现在,他才来十分钟,她就来电话要他回家。
她的声音尖锐地在房间里划过,好像她的话是对彭瓦说的,她知道瓦尔会听到的。
两个男人紧紧地站在一起。小德把听筒拿离耳边,每次她停止说话,他就说:“是的,亲爱的。是的,亲爱的。”
当警长挂上电话后,他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的老朋友。
彭瓦神情愉快,缓缓他说:“小德,你知道,拍卖再延一天不会有错的,也许会有帮助。”
镇上的人都说赵德警长太太的葬礼是最排场的了,没有一样费用是被缩减的,又加上拍卖时期,又增加许多额外的。张妮是因刹车失灵而死亡的。
这阵拍卖之后,平彭瓦就没有多少生意,事情又恢复以往的老样子。事实上,他和赵德警长还商议,每周一、四来对弈一番。现在,“存货”是真正的“出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