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森脸色惨白,然后叹了口气。“你猜对了,不过我得先和我哥哥谈一谈。我们俩所有动脑的事都由他来负责。”
“很好。”赵飞冷冷他说,“你可以用我房间里的电话。刘森把车推入赵飞的房间。打电话找刘克。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我哥哥马上就来。“
赵飞双臂抱肩。“你杀害我太太,是不是因为她撞见你正在搜我们的行李?”
刘森神情沮丧。“我并没有偷东西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
我已经洗手不干七年了。我有老婆和三个孩子,不再偷东西。我只不过有看人家东西的嗜好。“”嗜好?“
“是的。我会偷看人家的东西,然后估价如果行窃的话,可以赚多少钱。可是,我只是想一想而已。去年有一次,我本可以一次偷走六七千元,但我根本没动手。”
“可是我太太撞见了,她认为你在偷?”
刘森气愤他说。“我从没见过你太太这么暴躁的女人。她冲进来,不由分说就用提包打我的头。但她的高跟鞋一滑,人跌倒,头撞在床头柜的烟灰缸上,烟灰缸碎了。她死得很快,几乎没有痛苦,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把行李也拿走?”
“因为她跌倒时,血流在衣箱上。她流血不多,只流在衣箱上。
如果我们只拿走衣箱,那么一定会招来警方的怀疑,没有人出走时只拎个空衣箱走开。所以我们只好把她的东西都拿走,装成她从来没有来过。你说她来过,我们说没有。以二对一。“”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太太的尸体?“
“我哥哥在北面有一块土地,上面有一口老井。我们准备把尸体扔进去,再掩上土。人不知,鬼不觉。”有人轻声敲门。刘克上来了。
刘克迅速闪进来,扫了一眼房内的情况。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弟弟和赵飞。
“你告诉了他什么?”刘克问刘森。“没说什么。”
刘克搓了搓双手。“让我看看,这儿是怎么回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你,赵飞先生,打电话到服务台,让刘森送一口大箱子上来。刘森把箱子送上来,你要他二十分钟后再来。他照吩咐的,二十分钟赶来,你安排他把箱子运往地下室,然后运走。不过,刘森注意到衣箱上的血迹。”
刘克说到这里,把衣箱翻了个,让黑色的血迹朝上。“刘森想起你曾无理取闹说太太失踪了,他立刻生疑,打电话叫我上来。我立刻赶到。我们是应打开衣箱检查呢?还是应叫警方的人来?”
“嘿,等一等。”赵飞无名火起,“你不能这样诬陷我!”
“为什么不能?”刘克微笑着说,“我们是二比一!”
“别忘了,刘森的指纹到处都是,甚至连衣箱里肯定都是。”赵飞辩解道,“你怎么向警方解释。”
刘克沉思了一下。“多谢你提醒。指纹的确是个问题。那只好这样,如果刘森和我需坐牢的话,我们就拖你一起下水。我们就坚持说你雇佣我们,杀害你太太。
我第一眼就看出你们夫妻之间一定矛盾重重,关于你们并不恩爱的旁证一定很多。“刘森钦佩地看着哥哥,”对,假如要坐牢,我们全都跑不了。“
很显然,他们准备拖他下水。事实上,如果他们与警方串通,显然要有麻烦。
刘克微笑着打破僵局。“换个角度说,像我们这种成熟而明智的人,为什么去警局呢?人总不应该给自己找麻烦。我们兄弟与贵夫妇并无仇恨,只是你太太的暴躁性情引起误会。如果……你是喜欢自由的人。”
赵飞叹了口气。刘克的话也不无道理。
赵飞冷冷地注视着箱子。“这样的话,把尸首弄出去处理掉,人死不能复生,已经做的事,不应半途而废。”刘森开始推车。“我先把衣箱里的东西搬到卡车上,再来搬你太太。”赵飞盯着他。“我太太不在这箱子里吗?”
“不,不在。”刘森说,“我正要把她放在箱子里时,张亚从壁橱里跳出来。
他听了你的话对我们产生怀疑,正在那里等我。他可不是为了帮你找太太,只是想勒索我们。“刘森顿了一下,”我想,我又打破了一只烟灰缸。这箱子里是张亚。
你太太还在那边屋子里。“
刘克叹了口气,“我想,我又要费些脑筋了,还得为张亚的失踪编个理由!也许,旅店公款失窃这个理由不错。一举两得。”
当他们离开时,赵飞给了刘森五元小费——他要搬那么多东西。
他准备美美睡上一觉。但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