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穿过厚厚的窗帘,照在杜文警官的房间,我们正在他的房间里。
我掏出手枪,对着他宽阔的腰部,他露出惊讶的神情。
“罗雷,”他是,“你这是干什么?”
“你觉得我在干什么?”
“你在开玩笑。”
“别动,”我说。“我不是开玩笑,杜文,你猜不出来吗?”
“哥儿们,别把那东西对着我。”
“我不是你的哥儿们,杜文。”
我非常憎恨他,也非常担心失去琼,迫不及待地想要扣动扳机,但是,我渴望
看到杜文惊慌的样子,他应该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咽了一口唾沫,皱皱眉,咧了咧嘴,露出一颗门牙,那颗门牙歪歪的,好像
随时就要掉下来。他伸手摸了一下那颗牙,然后捋了捋稀疏的金发,黑眼睛紧盯着
我。
“好,罗雷,这是怎么回事?”
“我要杀了你,杜文,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罗雷,”他眼中显出困惑的神情,因为他渐渐明白,
我是来跟他算账的。他正在努力想出个头绪。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吗?”
他眼睛一亮,然后又黯淡下来,他试图笑笑,举起一只手,又放下。
“你和琼,”我说,“你认为你们瞒得住,以为我不知道——”“琼?”他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们玩了不少花样,”我说,非常愤怒。“她是我的,杜文,你早该明白。
我们共事多年,你知道,谁夺走我的情人,我都受不了”“罗雷,你把事情想清
楚,琼不是你太太,她是一位小姐,一位不属于任何人的小姐。我是和她约会,但
那又怎么了?你迟早会发现,琼准备告诉你的。”
“她没有告诉我,现在她也不必了,她可以彻底忘记你了,杜文。”
“罗雷,”他说,举起双手,向前迈了一步。“罗雷,听我说“最好站祝
”他站在那里,你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但是,他试图
想办法让我回心转意。
他并不了解我,我们在刑侦科共事六年,他并不了解我,但是,他知道,我是
说到做到的。
“你干这种事,他们会抓到你的,”他说。“你知道,罗雷,你不能做这种
事。再说,琼只是一个女孩子,罗雷,我们是朋友。”
“我爱她,”我说。“她爱我,你从中破坏,杜文,我们是准备结婚的。”
“你疯了,罗雷。”
“我爱她,你听到没有?”
“她对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妞,罗雷,你得——”砰砰两声枪响。
手枪在我手中轻轻跳动,杜文胸口中了两枪,站了一会儿,他大张着嘴,向前
倒去,落地的时候,下巴啪地响了一声。
我用脚把他翻过来,低头看他。他的嘴巴张开着,那颗该死的虎牙不见了。一
定是他倒地时,吞了下去。他的两眼仍然很明亮,然后渐渐变得呆滞,他是死定了
。再见,杜文,你这个坏东西。
我擦擦枪,把它扔到尸体旁,离开那里。现在,我觉得好多了,真的好多了。
但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胸部有一种刺痛感,像是吸不够空气一样。这种感觉以
前也有过,每当我担心什么的时候。
就会有这种感觉,现在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我到琼的住处。
她笑着开了门。因为心怀鬼胎,她的笑脸并没有让我很高兴,但我并不在意,
现在她是我的了。
“嘿,罗雷。”
“宝贝。”
我们互相望着对方,我不能相信她和杜文约会,但那是事实。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她说。
“来看看你,局里的人知道我在这里,我告诉他们我可能来吃午饭。”
“现在不是午饭时间,罗雷。”
“我正在办件事,还没有吃午饭。”
“我给你做点东西,三明治怎么样?”
“好,我不是很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