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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要等多久?”东岚大营外,一个清灵秀雅的少年不耐烦地问身边的男子。
两人容貌不俗,衣裳虽然干净,却只是粗麻质地,若是仔细察看,才会发现,粗麻衣裳下,两人的贴身衣裳均是细棉所制,决非寻常人家出身。
俊逸的男子安抚地轻拍少年的背,正想说什么,却又凝神看向远方。
“晏?”少年在他臂弯中抬头,不满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本以为要等到晚上的,看来不需要了!”被唤作“晏”的男子纵容地拍了拍少年的头,又将臂上担着的披风给少年系上。
少年闻言便惊喜地踮起脚,向东边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你看不到的!”男子揽住他的肩,“等一会儿你就能看到了!”
不一会儿,远方尘土飞扬,一队人马疾驰而至,紫色旌旗在其中依旧醒目,上面的银龙更是耀眼。
两人离大营其实还有一段距离,站在路边并不引人注意,但是,那队人马刚冲过两人身边,便停下,白初宜一人驱马回头。
“晏!”回转的白初宜惊喜不已,跳下马,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
少年瞪大了眼睛,有些心疼地想拉开晏。那般动作令白初宜眼睛一转,看向少年,满眼含笑,却让少年不由自主地退了好几步——他怎么觉得自己成了猫儿面前的一条鱼?
“他就是你的表弟?”白初宜饶有兴趣地问晏,目光却始终在少年身上。
晏没好气地将少年掩在自己身后:“对!你那什么眼神?”
白初宜却理直气壮:“感兴趣的眼神!见到比我还有吸引力的人能不感兴趣吗?”
少年从晏身后伸出头,很肯定地说:“君上很漂亮,我从未见过像君上这么美的人呢!”说着还用力地点了点头。
白初宜在东岚何等尊贵,赞美她容貌的话听过无数,但是,这番话仍让她忍不住微笑。
“好会说话的人儿!”白初宜更感兴趣了,侧着头,更想看清少年,可是,少年却很敏感,始终躲着她的视线,两人差点就要绕着晏转圈了。
不远处的护卫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却因为白初宜有令在先,不敢靠近。
晏被两人弄得哭笑不得,让开一步,将少年揽在自己怀里:“紫华君大人,我们的马被你们征用了,可是走了十天才到这儿的,你能不能拿出应有的待客之道?”
“军中能有什么应有的待客之道?”白初宜抱歉地笑了笑,“财神爷也在,你去找他吧!我晚些再去见你!”
“那倒正好!”晏惊讶了一下便笑着点头。
白初宜取了一块令牌给递给他:“他应该在城里,你们用这个进城,不会有人盘查!”
晏大方地收下,不但没道谢,嘴里还嘟囔了一句:“要的就是这个!”
“原来如此啊!”白初宜笑得温柔,语气更加温柔,晏却连忙谄媚地笑道:“我是说,还是君上善解人意啊!”
白初宜撇撇嘴,转头对少年说:“我说,你真的认定这家伙了?不再好好考虑一下?”
少年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两人,听到她的问话,却十分坚定地点头:“我只要表哥!”
白初宜一愣,凝神再细看了一下少年,依旧是水晶般的纯净感觉,自然也像水晶般易碎,可是,光芒夺目,令人移不开眼。
少年这时反而不躲了,迎着她的视线,也看着她,仿佛那句话给他莫名的力量。
“送你!算是见面礼吧!”白初宜解开束腕,将一串色彩绚烂的琉璃珠递给少年。
这样贴身佩带的东西显然是弥足珍贵的,少年不敢收,看向晏,晏笑了笑,伸手接过,给少年带上:“天羽,记住,没人能阻止紫华君做想做的事情!”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白初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快走吧!”
“是!”晏很夸张地应了一声,白初宜连翻白眼都懒得做了,驱马离开。
“她为什么不问我们为何在这儿?”天羽转头问晏。
晏亲昵地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我们都在这儿了,她还要问吗?你当紫华君的声名是平空白来的?”
天羽吐了吐舌头,随他一起往安阳城走去。
有紫华君的令牌,他们自是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安阳城,晏便领着天羽直奔镜缘斋,然后直截了当地要求见宁湛。
“晏?”宁湛同样惊喜万分,紧跟着却是一句:“你怎么会在这儿?”
晏却没有回答他,而是很严肃地教育天羽:“现在明白人与人的差距在哪儿吧?”
宁湛这才看到他旁边清灵若水晶的少年,而那个少年明明天真得让人一眼就能看透,却还故作老成地点头,让宁湛好气又好笑。
“你从哪儿拐来这么个孩子?”宁湛一边领他们进后堂,一边揶揄地开晏的玩笑。
晏对他这种明知故问的行径,只能撇嘴,故意当作没听见,对天羽道:“这就叫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这位是财神爷,我们得靠他养,所以,有时候要大度一点!”
宁湛先是笑吟吟地听着看着,等他说完没一会儿,便脸色大变:“你不会是来要钱吧!”
晏也两眼一瞪,正色道:“什么叫要钱?我是来取多年未取的应得红利!”
宁湛立刻苦着脸道:“东岚与陈这一战,我在陈国的损失惨重,正是急需用钱的时候,你就不能缓缓?”
天羽立刻显出不忍之色,却被知他甚深的晏拦住:“少来这一套,陈国的损失惨重?你能没从阿宜那儿成倍地补回来?”
“交友不慎啊!”宁湛颇有几分哭天抢地的架势。
同时,晏双手高举:“天啊!交友不慎!”
两人喊完,便知道不好再接词了,只能瞪着对方,半分不肯让,那模样让天羽噗地笑出声。这一笑,两人也再忍不住了,大笑出声,抱在一起。
“你是要游山玩水吧!就不给你现钱了!”说笑之后,宁湛依旧精打细算,“这是云白居的令牌,你凭这个,可以在云白居与宁家产业任意调用一定量的钱财!放心,数量肯定够你玩奢侈的!”
“也好!”晏接过令牌,把玩了一两,便递给好奇张望的天羽,对宁湛道,“我从云间过来的。只是,庄子里只有道远一人个,你怎么也跑来跟着阿宜了?”
“意外!纯属意外!”宁湛立刻声明。
晏不甚在意地点点头:“我也就问问!对了,我们俩还是黑户,连身份旌券都是用的庄里两个执事的,你帮我们处理一下!”
“你要卫阳的户籍?”宁湛反问,见他摇头,便道,“那就是云间的了。那你要跟阿宜说,云间是她的地盘。”
“也行!”晏无所谓,“等会儿她来了,我跟她说。”
“她等会儿就来?”宁湛一惊。
“应该是天黑后吧!”晏猜测。
“那正好!”宁湛轻笑,“我也正想见她呢!”
“为什么?”晏的好奇心也上来了。
宁湛故作神秘地凑到他耳边,很轻声地道:“有人找上云白居,希望能得到资助,复辟陈国!”
晏瞪圆了双眼,盯着他。宁湛双手一摊,十分无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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