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子豪喝多了酒,他身子出击的方向就出现了偏差,加上王妈躲得很快,便扑空了。tsw当他趔趄着身子站起来的时候,王妈已经跑到门口拨开了门栓,一瞬间便逃了出去。
刘子豪踉跄着跟在后面,紧紧地追赶,发现王妈已经跑到老祖宗正房的门前,正在猛拍着房门,没命似地喊叫着:“老祖宗救我!老祖宗救我!老祖宗……”
可是,老太太的屋里却鸦雀无声,没有任何人出来搭救她。刘子豪怕她再叫招来那七个太太,可就麻烦了,便急忙上前,将她拖回到她的房间。
这王妈虽然是干力气活儿的女佣,可还是无法挣脱刘子豪那双肥胖、有力的大手,被他一把推到炕里。随后,她又被刘子豪的那双大手粗辱地按倒了。接着,那巨兽般的大头便凑过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刘子豪终于从王妈的身上瘫软到炕上。
为了成功完成这次借腹生子的动作,刘子豪在来之前,做了精心的准备。为了攒足精力,他一个人躲到正房客厅里,特意让府上的后厨家丁,将那两头被狼咬死的公牛的牛鞭给加工熟了,拿出他家祖传的“百年人参壮骨大补酒”,就着牛鞭喝了两盅,他喝得高兴便多喝了几盅,最后喝得醉醺醺的,把两条牛鞭也全吃了,补得身体邦邦硬。
酒足饭饱之后,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异常亢奋,精力倍增,心中暗想一定是那牛鞭和药酒起了作用,便腆着大肚子,躲过那七个太太的纠缠,趁黑夜走进了王妈的房间。
王妈嘤嘤地哭泣着,心中疑惑,不知道这个大老爷为什么要强迫自己,便仗着胆子问道:“老爷,你可把我给磋磨死了,您有七房老婆,而且全都回来了,您不和她们亲近,反倒和我一个佣人干事,这倒是为了什么?”
“嘿嘿……”刘子豪冷笑一声,晃动着大脑袋,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为什么?为了给老子生个儿子。你以为你长得好看,老子稀罕你呀?想得倒美!”
王妈止住哭声,又疑惑不解地问道:“可是,老爷不是有那么多太太吗?”
刘子豪又说:“你别提她们,她们不过好看的花瓶,根本就没长生儿子的屁眼子。”
“呜呜……”吴妈又大哭起来:“我这命咋这么苦啊!”
此时,刘子豪走到外面,叫过两名家丁,吩咐他们看紧王妈,然后径直奔他的七太太那铺小炕去了。
后来,刘老太太感觉儿子跟王妈已经完事了,便住着拐棍走到王妈的窗前,隔着窗户,将她那恶毒的声音传到王妈的屋子里:“你哭什么?我刘家又不会亏待你!你就好生和我儿子给老身生个大胖孙子,到时候一切事情由老身给你做主!”
刘老太扔下这几句话就走了。此时,王妈终于想明白了,便渐渐安静下来。原来这是他们母子俩串通好了的事情。嗨,自己一个孤独、逃难的女人,面对如此强大的刘府又能怎么样呢?
一轮冷清清的斜月照耀着刘府大院,那高高的四座炮台,在月影中呈现出阴森可怕的形状。呼啸的西北风,从远处的大草原刮来,夹杂空气中的尘霾,席卷着夜幕中的小孤山。刘府院内的树梢发出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呜咽声,仿佛是在告诉月亮,一个可怜女人的伤疤再一次被揭起时的阵痛!
那个一度失魂的女人,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终于将一种刻骨的仇恨暗暗地播种在心田,她就是可怜的王妈。
王妈从这天晚上开始,除了干活很少出去,整日在他的房间里孤坐着,目光呆滞,黯然失色地望着房扒,像是要把房扒看穿似地。
第二天早晨,刘子豪坐在客厅的那张虎皮椅子上犯了寻思,他的大叫驴眼睛又合上了,通过刘府遭遇夜行蒙面人和草原狼的入侵之后,他就常常地想这府上没有能人啊,自己虽然花高价请来了两个武林高手,却还是心里没底,他想如果能把郑二虎那小子笼络过来做枪箭师爷,教家丁护院打枪射箭,助自己一臂之力,这府上的安全可就万无一失了。
可是,想到郑啸天的死,郑二虎一直对府上的人,尤其是对大太太耿耿于怀,那么什么样的好法子才能把那个混蛋小子请来为自己所用呢?他一摆手,让家丁叫来了管家马精明。
马精明一进屋,便走到刘子豪的近前,抻着细脖子,呲着一口大黄牙,说到:“黑黑,老爷,那王妈的身子挺白、挺筋道的,一定很好受用吧?”
刘子豪看了他一眼,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瞎扯啥?老子要跟你说正事。你先带上两盒上等的礼品,到郑二虎那儿探探风,先搞一下火力侦察,看看他愿不愿意到咱府上来当个枪箭师爷?如果他答应了,就让他过来谈谈条件。”
“小人有一事不明,那小子不是在育才中学上学吗。恐怕不再家吧?”
“你小子的精明劲儿哪里去了?现在学校已经放寒假了,别再罗嗦快去吧!”
“哎,好,小人遵命。”马精明答应一声,便带着礼品向郑二虎家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嘀咕:“嘿嘿,那穷小子岁数不大,仗着神奇的射箭功夫还会点武术,牛逼哄哄的倔强得很,不是好惹的主啊,他爹郑啸天活着的时候也是这个德行,不知道这趟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就到了郑家的门口。
杏花正在东屋厨房洗头,她一侧脸,看见马精明走进来,没好气地说:“大管家又来干什么?”
马精明手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死乞白赖地挤进了屋,见了二虎便说道:“我家大老爷让小的看你来了!”
二虎仰起脸,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并没有理会他手中的礼品,而是盯着马精明的那张马脸,说道:“看我?嘿嘿,真是怪了,我一个穷人家的小毛孩子,劳烦不起你家大老爷呀。”
杏花走进屋,从靠近北墙的立柜上拿起一把木梳,梳理着满头油光铮亮的长发,转过头说:“送啥礼?我们家门槛子低,装不进你这大管家的身子,以后还是别来了。”
“看你说的,咱乡里乡亲的,咋能不来呢?”马精明说着,把礼品放到了立柜上。
他为了多看几眼杏花那漂亮的红苹果似地脸蛋以及梳头时那种美丽潇洒的摸样,特意把礼品盒向杏花梳头的地方靠近一些。
二虎心中纳闷,不知刘府又在搞什么名堂?便问道:“慢着!这礼品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