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几点睡着的,只觉得刚闭上眼睛就被中尉给叫醒了。
吃过早饭,我们开始收拾东西。
当所有东西都装车以后,我将中尉拉到一旁,告诉了他昨天晚上我和樊能所说的事情。
他听完之后直皱眉头。
关于九天的事情中尉根本不知道,另外关于邪术妖法的事情他更是闻所未闻,觉得有些离谱,更不可能存在。
最后,他告诉我,这个樊能可能有问题,让我小心一点。
其实我也信不过樊能,毕竟他只是加入我们这个团队的新人,我们对他也不甚了解。
我想了想,决定将此事埋在心底,一切等将琴安救出来之后再说。
钟山、中尉、铁大师、樊能、我,还有八个看起来壮得像头牛一样的全副武装的家伙,我们此行的行头不可谓不大。
我们五人坐着一辆加长的suv,据说能防反坦克导弹,不知道真的假的。
另外八人分成四组,每组一辆吉普车,车上装满了行礼,其中当然也有我们搞来的灵兵。
车队缓缓地出发了,沿着宽阔的马路,将风景甩在身后,想着川地出发!
路途是漫长的,路途中的等待也是非常枯燥的。
但是就在这短短的形成中,铁大师竟然一刻时间也不给我留,一直让我背他给我的小册子,教我风水定穴的本事。
他也不防着别人,就这么在车里正大光明地教我。用他的话说,如果谁想学尽管学去,只要能够学的懂。
不得不说,这风水之术确实复杂。各种风水理论,各种推演算法,搞得我是一个头三个大。这简直要比高等数学还要难出百倍,怪不得风水之术越传越没落,是因为实在是太难了。
也怪不得铁大师正大光明地教我,是因为他有自信,别人根本学不会!
两天的时间,我们终于来到了川地,依然是那个农家。
经过上次的事情,村民们都谨慎了好多,见我们的车队过来,死活拦着不让进,最后还是大叔过来帮忙才让我们进去的。
当我们告诉他我们准备进山的时候,大叔吓坏了,说什么也不同意我们进山。
同行的保镖以为他是嫌钱少,就拿出一沓钱,少说有五六万塞到他手里,这一下可把他给惹急了。
“啥子都是钱钱钱!老子这一家人的命都没了哟,要你的钱还有啥子用!走!立马给我走!这里不欢迎你们了撒!”
其实大叔也是好脾气,要是经历过上次的事情,放在别人身上早就骂娘了。
我正要跟大叔解释,樊能就拦住了大叔,喧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可能是他发现不对,急忙改口,“无量天尊!”
这一阵改口,大叔又看着樊能一身道士装却顶着个光头,搞得很是迷茫,弄不懂樊能到底是和尚还是道士。
樊能似乎习惯了这种眼神,并不在意,一副高僧的模样,对大叔道:“施主,你要明白一点,这东西留在这里始终是个祸根。你们就算不再去那座山,不再让外人进去,他依然在哪里,始终在。既然他出现过一次,也会出现第二次,是祸终是祸,躲不过!”
大叔听完眉头紧锁,似乎被说动了。
见此,钟山赶忙道:“对呀,您是知道我们的本事的,上次的事情我们也有责任,所以这次来我们就是为了要解决这个东西,你可以相信我们!”
大叔沉默了,可能真的被我们说动了。
最后,大叔和中尉走到一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后中尉回来告诉我们,“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出发!”
他终于同意了!
大家开始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准备先稍作休息,准备晚上出发。
我本来也想休息的,等晚上精力充沛,好去做事情。但是却被铁大师给拉着来都山脚下,学习怎么看势。
俗话说,十步看型,百步看势。
在没有道具,没有事先准备和考察的话,肯定没有没有办法准确定位的,这个时候就有一个方法,那就是看势!
一座山的势决定着他的型,而型定之后,必定要有内部脉络支撑的。所以,可以以其势推断其内部结构。
“你看着这座山,青云直上云昭昭,百步便开龙云账,这座山中必定有一处宝穴,如果葬在此地,其子孙后代必定是会要升官发财,家兴人和啊!”
“你再看这座山,山腰处边开始有枯枝密布,说明这里有生机存在,但是却在半途而废,拦腰截断,说明这里肯定有条死脉。如果有人葬在此地,其后代必定灾祸不断,轻则家破人亡,重则断子绝孙,更有可能让尸体吸收阴气而产生尸变,甚至可能成为僵尸!”
“这么严重!”我吓了一跳,不敢置信一处穴位竟然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当然!”铁大师一瞪眼,盯着我道:“风水是什么?天地就是风水,天地分阴阳,万物有其原理,何处不存在风水之处,何物不划分阴阳!风水之术就算研究一辈子也无法窥其终极,这里面可包含万物,宇宙变化!”
我暗自吐了吐舌头,对于一辈子都投身风水研究的铁大师,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在风水方面质疑他,或者怀疑他比较好。
“那怎么分辨和阳穴哪?如何定位?”
铁大师呵呵一笑,冷眼瞧了我一眼,讽刺道:“在中华大地之中能够定得了穴位的不超过一手之数,你以为就那么容易?”
我只觉得嗓子一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合着他是来玩我的啊,没那么容易学还让我自己来定穴位!
我正色看着他道:“铁大师,这次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关乎琴安的性命安慰,我不希望她出任何事!”
铁大师也盯着我沉声道:“对,你说的很对,这件事情关乎你女朋友的性命,难道你不应该努力去争取救她吗?如果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来这里做什么!”
我被他说的脸颊发烫,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自己的女人自己都没保护好,现在还来埋怨别人。
我想了想,对铁大师道:“那你教我,如何定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