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的眼神扫向四周,无打斗痕迹,无血腥味,唯一的残存物就是刺鼻香味。
应该是被绑走了。
分析到最好结果的林烨松了口气,如果雪芜被杀,他绝对会以千倍万倍的方式让对方尝还。
林烨攀上屋顶极目远望,眸光落在村西边一座别墅样式小洋房上,因为那儿是整个村子唯一一座亮着灯的房子。
林烨微微眯起双目,眼中杀意闪烁。
……
夜深人静,整个猪村都陷入黑暗与寂静之中。
但西边的一座别墅却有灯光晃动,在这茫茫的黑夜中显得分外诡异。
一个身影迅速来到别墅旁,月光印出来人刚毅的面颊,齐眉的头发下,一双眸子散发出如毒蛇般的冷光,正是林烨。
有两个壮汉拿着棍棒守在别墅大门里。
其中一个已然靠在铁门栏上打着盹,另一个不断的点头,也快睡着了。
这时一道劲风闪过他的脖颈,他也终于有了完全休息的机会。
林烨打晕两人后,翻身进入别墅。
刚到别墅内,林烨就闻到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这让他怒意更盛,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先将杀意压下,轻手轻脚的贴在墙面,顺着别墅的排水管道,向上攀爬。
别墅都有窗台,这也方便了林烨的行动,他顺着排水管道直接跃到窗台上,伸头透过窗帘的间隙看向房间内,发现一个胖子正摩拳擦掌的左右渡步,时不时看向一旁的床面,眼中阴光闪烁。
半晌,一个猥琐男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后面牵着两个被绑住的女人。
一个穿旗袍锦服的艳丽女人,身材曼妙多姿,从打扮上看得出她是个贵妇。另一个女孩穿着普通,衣衫凌乱,眼神涣散。
猥琐男进来就阴笑道:“胖爷,人带来了。”
“好好,这贱货还有今天新带来的女人我来搞,你在旁边搞学生妹,啧啧!”胖子指了指艳丽女人,又看了看屋内床上。说完口水都不自觉流了出来。
艳丽女子一听胖子这么说,破口大骂:“胖子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忘了我当初是怎么救你的?”
胖子听了,眼中冷光闪烁,上前一耳光甩在女人脸上:“我忘什么恩?你以为救我的是你?要不是老医仙出手,你能让我康复?当初我是怎么求你的。跪着,你让我学猪叫,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一切照办,后来呢,随便一点小钱打发我,要不是老医仙,我早死了,你对我不仅没有恩,还有深仇大恨。”
胖子说完,一把撕裂女人的旗袍,女人雪白的肩膀立马果露而出,一直露到半个胸脯,女人尖叫一声,连连后退。
旁边的猥琐男一把抱住女人,双手不老实的在女人腰间摩擦,身体也贴了上去。
林烨从字里行间分析出,胖子口中“新带来的女人”应该是雪芜。
确定一切后,林烨直接一拳砸开窗户,踏入房内。
“谁!”
听到动静的胖子慌乱转头,惊叫出声。
猥琐男慌得不断后退,刚雄起的家伙也熄了火。
“谁把她绑来的?”林烨没有回答,冷声问道。
猥琐男本来极好的性致,林烨的破门而入立马将他吓的歇了菜,也不知会不会有后遗症,心里十分憋屈的他立马破口大骂:“你小子t谁,不知道这是猪爷的家,找死啊……”
林烨毫不犹豫的甩出一个冰箭,瞬间射中猥琐男的一只眼睛,血浆飙溅而出,猥琐男双手护住眼睛,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林烨满不在乎的踏出一步,声音依旧冰冷:“我不想听废话,告诉我,你们谁绑的她,又想对她做什么?”
“我……是他,他绑的,都是他做的。”胖子见识到林烨诡异的攻击与狠辣手段后,脸上的肥肉都开始抖动,忙不跌的将一切责任都推向猥琐男。
猥琐男听后,惨叫声都小了,恐惧道:“不,不,都是……”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胖子眼珠转动,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刺向猥琐男腰间,在猥琐男圆瞪的眼神下,又用力一搅。
猥琐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你……”
随后吐出几口血,头一歪,没了生气儿。
“大……大哥,都是他做的,我帮你杀了他,你放过我吧。”胖子抽出匕首,将匕首扔出去,表现出投降的姿态。
林烨双眼凌厉的盯着胖子。
“是吗?”
抬手一个冰箭甩了过去!。
不过胖子似乎早有警觉,抓起猥琐男挡在前面,冰箭就这样被胖子惊险的化解了。
随后胖子拖着猥琐男的尸体做挡箭牌,匆忙退出去,边退边颤声喊道:“猪仔儿,救我!”
林烨准备追上去,但看了看床上的雪芜,终是停下脚步来到床边,匕首闪动间将绑住雪芜的绳子割断,接着凝出一团水泼在雪芜脸上。
雪芜被冰水刺激,立马抖了抖身子醒过来,表情茫然,迷糊的道:“这……这是哪儿?”
“等下再和你解释,保护好自己,我去解决一些麻烦!”在雪芜糊涂的点头后,林烨丢下一句话便追向胖子离开的方向。
“动了我的人,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林烨的这句话,就这么徘徊在雪芜心头,久久回荡,让她一时间芳心如有鹿撞。
林烨寻着踪迹来到外面,别墅的灯光照亮了整个空旷前院。
这时,一声嘶吼从别墅后方发出,随着地面的震动,一只庞然大物从别墅阴影里出现,率先看见的是坐在庞然大物背上那个胖子。
接着庞然大物的整体容貌也暴露在林烨视线之下。
它四蹄落地,肥头大耳,黄色毛发下是极其强壮的身体,高约米,体长4米余,很是骇人。林烨第一眼印象最深的,是它灯光下闪着冰冷寒光的獠牙,向上立起0长,有碎石断铁之势。
此时它嘴中正流着恶心的唾液,从喉咙中发出阵阵低吼,牛大的眼里满是饥渴与凶残。四蹄带着戏谑之意缓慢向前移动,似是认定眼前的男人必会成为它果腹之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