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打,遇见了老道士以及小磊子,我们在一起拍过女尸,封印过外国鬼,一起喝过酒,一起扯过淡,我好像一点一点成长起来了。倘若放在以前美女再怀,我会求之不得,并且亲吻她、抚摸她、解开她的衣服,把她弄上床直至昏厥。
但现在,我会考虑很多。我会思考,我能不能对这个女人负责,我能不能承担起自己应该有的那份责任,我已经不是几个月前,只是知道浑浑噩噩在殡仪馆混日子的小保安了!
之前我说过,我对冷面女人有的只是感情,或者说是亲情。我的心早已有所属,而那个人就是——上一次我昏迷后,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美女性感小护士。
我知道,或许自己配不上她。
而且就算我配的上又如何,夏越还在等着我。
但经历了生死,我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的意义。
在殡仪馆当保安,我出门都不敢说自己的工作,我怕被歧视,我怕被排斥。
但,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我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眼光,我活出自己就够了。
我发誓,等这件事情过后,我要对全天下的人说,我就是殡仪馆抬死尸的,我也配拥有爱情和朋友!!
当然,我也会,大胆的去追自己的所爱,不论前途多么的迷茫,因为我只为——小护士,那嫣然一笑。
可现在我不能接受冷面女人的感情,并不是说她不好,如果非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说感觉吧,第一眼的印象很重要。
“哎,卧槽!”身后突然响起阴冷,话语中带着愤怒的声音:“你妈的,你这个王八蛋,那里蹦出来的?”
“你有没有规矩啊?你做鬼的底线呢?怎么还帮着人啊,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被冷面女人抱的有些不太自在的我,勉强的回了回头,看了一眼——原来说话的人,哦不,说话的不是人,而是鬼,它就是冤死鬼!
“你爱谁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对冤死鬼的话,恶心鬼一点不感冒。
“你奶奶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和我们这鬼中老大,哥混的!”冤死鬼说完这句话,我明白了,他这是在指责恶心鬼救了我啊。
“哥是谁?”“哥你都不认识?我们这名鬼啊!”
听了他俩的对话,我实在受不了了,插了一句:“名鬼多了个屁,掉过来,不就是个鬼名吗?”妈的,这个冤死鬼真是的,老是张嘴闭嘴就哥,哥的。
好像哥是他亲爹似的,老挂在嘴边。
“哎呦喂,你还敢和我顶嘴?”谁成想,我说完,冤死鬼还较劲起来:“你忘记,刚才趴在地上,那副样子了”
妈的,我怒了,这是光明正大的挑衅我啊,它这是往我受伤的心灵上,撒盐啊。
不过,我该庆幸的是,冷面女人听不见也看不见。也就是说,我差点被暴了菊花的事,只有恶心鬼和冤死鬼知道。毕竟,一个男人,一个纯爷们差点被暴菊花,被个女人知道了,可一点不好玩。
“那个”冷面女人老抱着我,也不是事啊:“那个你,哦对,你叫什么名字?”说实话,我这个人在男女问题上,始终属于那种慢热,也不知和女人在一起应该说些什么话,或许这都因为——二十多年来,没有处过对象的缘故吧。
闻言,原本冷面女人那因哭泣而颤抖的玉体,突然间停下来,紧接着她松开抱住我身体的手,眼眶中含着“小金豆”,目视着我——她眼神中充满爱意,我知道,冷面女人这是要爱上我的节奏啊。
“你,你问人家名字干嘛?”冷面女人咬了咬粉嫩嘴唇,张开樱桃小嘴对我说。
一瞬间,我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对啊。我问人家名字干嘛啊?这,这搞的我好像喜欢冷面女人似的。猛然间,我就傻掉了,整个人处于一种尴尬的境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不该说些什么。
“噗哧。”冷面女人好像看出来我的窘迫,露出一对小酒窝:“和你开玩笑,我叫做沈云。”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冷面女人笑。
同时,我又有些琢磨不透面前的女人,不知她到底是什么做的。
冷起来,好比一座万年冰山;女人起来,好比,青春无敌可爱美少女,这可真是俩个极端啊。
“小白脸子,我日你祖宗。”身后的冤死狼嚎着:“你敢泡我的马子,你的菊花不想要了啊。”
我勒个去,我个天爷四舅姥姥啊,这是变天了还是咋地了?这年头,鬼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还他的“马子”,这让我情何以堪啊?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满是白色虫子,溃烂,血肉模糊的“鬼脸”,就长成这个样子,别说冷面女人不会喜欢它,就是芙蓉姐姐或者凤姐看见冤死鬼,都得吐的肠穿肚烂啊。
妈的,这次叔叔能忍,大爷能忍,大姨妈是不能忍了!
我二话不说,转身,抬头,挥起那一拳可以打死一只小老鼠的拳头,照着冤死鬼——凹凸不平,头顶塌陷个大坑的脑袋干了过去。。
“妈呀,杀鬼了。”冤死鬼看我这幅架势,吓得满屋子乱跑:“救命啊。。哥。。你快来救救我啊,我要被人群殴了!”它说得一点都没错,因为此时不光是我再后面用拳头追赶它,恶心鬼也拿起那根钢管追赶。
也不知怎么回事,当冤死鬼说完冷面女人是他马子时,那恶心鬼气的脸都白了,一直用眼睛看着我——它早就迫不及待,等待我的命令,或者说等待我出手,一起锤,冤死鬼,干它丫的。
追了一会,我突然感觉到,一股钻心疼痛,在脚底处传来,瞬间蔓延到全身,把自己痛的浑身上下只哆嗦。
于是,我立马停止追赶冤死鬼。毕竟恶心鬼还追它,也不知道今天恶心鬼抽什么风。
以前见到恶心鬼时,它老是病怏怏的样子,好像“性无能”。谁知这一次,它好像吃了伟哥,变成了真男人,哦不,真男鬼。
把那冤死鬼在屋子里追的哭爹喊娘,冤死鬼,一边跑,还一边还嘟囔:“你俩个王八蛋,有能耐和我单挑啊。”
“你们等着,一会我哥来了,我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冤死鬼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对啊,刚刚一系列的事,把自己搞的头都大了。我还没有问出来,它们的老大,也就是哥为啥来抓我啊?还有,那个濒临死亡,阴气大损的鬼,到底是不是外国鬼呢?
可,在刚刚和冤死鬼对话时,它说那个快要“死”了的鬼。说得是中国话啊,那么也就是说,不可能是外国鬼的!
但,不啊为何,我的心里总感觉到阵阵不安,仿佛灾难就要来临,仿佛事情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
我又看了一眼,屋子里现在的局势。如今场面算是稳定下来,冤死鬼也不牛逼了,被恶心鬼吓得满屋子乱跑。或许,它被恶心鬼“英俊”的面貌吓坏了——恶心鬼,恢复成肠子露出来了的样子。
不过这样也好,我暂时不用担心生命危险。也不用加入锤,冤死鬼的行列了,可——我脚底处,传来的痛感越加越强烈,马上,我都要感觉不到脚丫子的存在。
遂即,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运动鞋子脱下。用手抱起脚丫看看到底怎么了,可当看见后,我晕了——我的脚被一块玻璃茬子划破了,半寸多长的口子,在脚底出现——那鲜血好像忘记关掉的水龙头,哇哇地,往外流啊。
把我心疼啊,那可是血啊!要不是我的嘴够不着脚底,我早就把流出来的血全都吸掉——这叫,肥血不留外人田啊。
与此同时,冷面女人跑了过来,她满脸慌张,蹲下,接着用玉手“抚摸”我的脚,查看我的伤情。
当她的手触碰到我脚时,又是一股钻心痛感袭来,不过更多的是,开心与欣慰。
紧接着她神色严重,张嘴缓缓道:“伤口很大,容易感染。”
“我先给你简单处理下,一会送你去医院。”说完,她跑到审讯室的桌边,在抽屉里找出个医药箱,又跑了回来。
“我说大姐,你能不能轻一点。”我龇牙咧嘴,看着冷面女人用消毒水给我的脚“处理”伤口,她的技术真是一流啊,本来我都不怎么痛了,可被她搞完后,更加疼了!
“少废话,本小姐这是第一次。”她一本正经,眼珠紧紧盯着我的脚,一边用棉签,一边给我往伤口上擦着什么所谓的药。
“我也不想多说,妈的,我认命了。”之后,我有些疑问说:“你这里,怎么有医药箱啊。”
“对了,是那个王八蛋把钢管放进审讯室的?有没有公德心啊!”
冷面女人闻言,脸色一阵变化,最后有些尴尬的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么坏。”
“那钢管是我叫人准备的,本来想收拾你!”她继续:“可我又怕下手太重,把你打坏,就叫人准备了医药箱,真没想到,你还是用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