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的任务完成的很不错,王根生虽然没有死,但是身受重伤,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只要我拿得出,我就可以给你。”
“前辈言重了,我没有什么想要的,只是有几件事情不明白。”
“哦?”诸葛鸿风脸上挂着笑意:“尽管说出来,只要不是特级机密,我就可以告诉你,你进入x也有五年的时间了,也算是老人了,有些事情到现在你都不知道确实是我的失职。”
“我想知道天机前辈现在身在何处?我们为什么拖延三年之久都不对白莲教动手?关大哥跟我说过是因为牵扯太多,我认为并不是这样,国家不会容忍一个反抗的势力存在。”
“你很聪明,也看问题看的很透彻,我们不对白莲教动手确实是有其他的原因,只不过天机他……”
“他怎么了?”
“他确实已经不在了,他潜入白莲教的时候,被那个五大法王中最神秘的那个给杀掉,但是纵然如此,我们都不知道那个最神秘的人,到底是谁。”
“那不对白莲教下手的其他原因呢?”
“你随我来吧。”
跟这诸葛鸿风走过几条狭长的走廊又乘电梯上来,乘车出去几公里之后才停下,此时这里已经是一片深山之中了,只是这个地方还有深山存在,确实很少见,毕竟北京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前辈,这里是什么地方?”
“到了你便知道了。”
他面色有些沉重,而且越往山里面走,脚印就越多还有车轮轧过的痕迹,走进山体之后,这里是一个类似于盆地的东西,但是下面没有一棵树木,反而有一个正方形的高台,并且这些高台上面都篆刻着一个个的符咒。
而且这些人中有一些我是认识的,他们都是x中被招揽的术士之流,我还说为什么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灵异事件没有去处理,搞了半天原来是在弄这些。
走近之后,那些人纷纷给他打招呼,我往四周看了看,山上全都是站着全副武装的士兵,并且暗中可能还埋伏着狙击手,我并没有看到,而是感觉得到有几只枪口存在暗处,这是多年军旅生活的经验。
“这是祭天台,等天狗食日的时候,我们大可以利用降妖谱的威力来消除那些邪教中人的邪术,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对他们下手了,毕竟心甘情愿去跟邪教硬碰硬的术士没有几人,所以还是需要士兵跟警察去办,但是他们不会道术,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这个祭天台修建了多长时间?”
“从去年开始修建的,修建不费力,主要是在这个上面刻符咒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所以这种事情急也是没有用的,一旦刻错一点,就要毁了整个祭天台重新修建篆刻。”
“那这个可真是够折磨人的。”
“如果不是山上的士兵看守,恐怕他们早就已经跑了大半了。”
“是啊。”
我苦笑,这种苦差事还不能出错,如果不是被逼的,脑袋被驴踢了的人才会来干这个。
跟着诸葛鸿风在这祭天台旁边走一圈之后,他对这次的篆刻工程还算满意,就我个人目测来看,把整个祭天台刻满符咒大概还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并且这还是在不失误翻修的情况下。
离开这里之后,他看着我说,“现在明白了吧?我们要做的是兵不血刃的灭掉白莲教,而不是打硬仗,这是法治社会不是兵荒马乱的战乱时期。”
“明白了,是我有些太过急躁。”
“我明白,不过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好消息?什么?降妖谱第四块残卷找到了?”
“不是,而是万魔窟的那个残党,叫金泽的有消息了,他已经潜逃到了河北承德,河北距离北京不远,如果你想要去见见他的话,我可以安排你过去。”
“他没事吗?”
“说来可疑,这个年轻人只是身手好一些而已,却凭借一个人击杀多个白莲教的人,还重伤五法之一的水燕,着实令人惊讶,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问出缘由。”
“好。”
第二天,诸葛鸿风便派人把我送到了承德,但是在这个地方,在一个城市里面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并没有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金泽,只是告诉我在这里。
当我打电话询问的时候,他只跟我说了六个字——既来之,则安之。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这么个事,一旦祭天台修建好或者第四块降妖谱现世之后,我肯定又要忙碌起来,所以现在趁着还有时间玩玩,还是多玩玩的好。
来承德不去避暑山庄跟去北京不去故宫是一个道理,在承德玩了两三天之后,我也有些累了。
就在我想要回荆州的头天晚上,一个酒店的服务生拎着一瓶酒跟几碟菜敲开了我的门。
“我们好久没在一块喝酒了。”
“是啊。”
看着这个服务生,我笑了起来,没想到找了几天没找到,结果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他自己找上门来。
把菜放在桌子上之后,他伸手扭开了酒瓶子,倒了两杯酒之后,菜没动,酒喝了大半。
“你消失的这几年都干什么去了?”
“万魔窟被灭了,我辩证白莲教追杀名单上的人,所以不得不躲起来,想去找你来着,又怕你被我连累,所以我这几年一直东躲西藏的,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我倒也弄死几个白莲教的人,也挺解恨,最近风头没那么紧了我才敢现身。”
“要不你跟我回去吧?”
“不了,我在这边多待一点时间,等火狐退出荆州之后我再回去,她见过我,我要是回去的话肯定会给你找来许多麻烦。”
“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
这一下子把我给问住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火狐好像并不想跟我做敌对关系,更多的是把我当成一个朋友。
只是这件事情我现在还没谱,所以不好多说什么,既然他想待在这边我也没什么意见,而这顿酒一直喝到第二天早上才分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