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雷强早早就拉着刘冬冬出现在训练场上,面向东方,练习神形拳内功,而刘冬冬围绕着操场跑圈。
练完内功,雷强感到体力充沛,想试试玄冥盾,一气呵成地打完玄武拳,最后收式时,玄冥盾便凝聚在他手臂上。
雷强惊讶地发现,这次的玄冥盾明显比上一次的大一圈,双臂一合,两个玄冥盾融合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更大的盾。
“好神奇。”雷强不禁惊呼道。
这时,刘冬冬跑过来,惊讶地看着这一切,感叹道:“强哥,你这新技能太彪悍了。”
雷强冲他点点头,“我也没想到,我是在二老的点化下才得到的。”
“二老?他们是谁?”刘冬冬好奇地问。
雷强一下说漏了嘴,心想如果告诉他二老是一个形似龟、一个形似蛇的生物,而且还能说话,是不是超出了他对自然的理解,与其说不清,干脆就不说,于是说道:“哎呀,没什么啦,就是师傅教我的神形拳,我完整地打了一套,然后就把我的气外化成了玄冥盾。”
刘冬冬略有所思,说:“如果每次打仗,都要打一套拳才能使出玄冥盾,那就太麻烦了,如果遇到强敌,说不定已经被咔嚓了,还怎么打拳。”
“是呀。”雷强也思考起来。
两位陷入沉思,现场一下安静下来。
“有了。”刘冬冬突然说,“强哥,你刚才说玄冥盾由你的气所化,如果把你最后形成的气储存起来,然后在需要的时候释放,就能马上形成玄冥盾,并且还不消耗你的内力。”
“这能实现吗?”雷强质疑道。
刘冬冬拍着胸脯说:“强哥,你想想我的进化能力是什么?这事包在我身上。”
雷强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要是能实现,那就太好了。”
随后,刘冬冬让雷强重新打了一遍玄武拳,开启透视眼,观察他全身经脉的活动,最后发现形成的气都化归到丹田处,凝聚成一颗像金丹似的圆球,然后瞬间爆裂,形成两股气流,顺着经脉流向双臂,便在双臂处外化成玄冥盾。
“太奇妙了!”刘冬冬两眼看得发愣,后又陷入沉思,“如果是这个机理,那么只要经脉通络的地方就能形成玄冥盾,这简直就是在身上穿了个金护罩。”
雷强收式,发现刘冬冬正发愣,走过来问:“怎么了?有问题吗?”
刘冬冬回过神,高兴地对雷强说:“强哥,太好了,我不但能把你这气存储起来,还能帮你疏导,让你在全身各个部位都能形成玄冥盾。”
雷强听了,高兴不已。
过了几天,在训练场上,刘冬冬拿出一副狗皮膏药,递给雷强说:“强哥,试试这个,保管有用。”
正巧文颖智过来,看到这副膏药,笑话道:“哈哈,这怎么像暖宝宝,一个大男人还贴这个呀!”
刘冬冬很生气,自己好不容易研制出的成果,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取笑,怼道:“这不是暖宝宝,这是……”又感觉不方便和她讲清楚,于是说道:“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用暖宝宝吗?”
文颖智一看刘冬冬来劲了,自己跟着提上劲,一把揪起他的耳朵,说:“哎呀,翅膀硬了,要飞了?”
刘冬冬大声叫疼,还喊:“强哥,救我。”
雷强看着他俩就好笑,对文颖智说:“这是刘冬冬专门给我设计的,不是暖宝宝,有特殊功能。”
文颖智不明觉厉,发现不便细问,“哦”了一声,便松开刘冬冬的耳朵。
刘冬冬气不过,指着文颖智说:“你?你区别对待呀!”
文颖智:“区别对待怎么了?你有强哥厉害吗?你也杀头猛虎,赚一个亿呀。”
“你?”刘冬冬气不打一处来。
雷强不管他们了,把狗皮膏药贴在丹田处,一下感觉身体像被吸干一样,忙打断刘冬冬,问他是怎么回事。
刘冬冬认真起来,开启透视眼,观察狗皮膏药的运转情况,看明白后说:“嗯,原来是这样,不过看样子还挺好使,回头我设计个按钮,就能随开随用。”
文颖智看出明堂,发现他确实在给雷强设计装备,她不关心细节,但对外形很在乎,灵机一动,对刘冬冬说:“我看你再设计的小巧一点,最好能镶在一个皮带上。”
刘冬冬恍然大悟,笑着对文颖智说:“这个主意好!”
雷强也笑了,随口说了一句:“还是你女朋友有主意。”
文颖智:“谁是他女朋友?”
刘冬冬:“谁是我女朋友?”
两人同时发声。
文颖智一看刘冬冬还不承认,急了,又揪起他的耳朵。
刘冬冬嗷嗷叫疼。
雷强哈哈大笑,“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完便离开了。
……
雷强在回号别墅的路上,正巧遇上了冷一泠,上前打招呼说:“冷老师,多亏你发的提示,我才扳回一局。“
冷一泠笑笑,不知说什么好。因为这个主意也不是她想到的,她只是受杨星河委托而已,这回白做了好人,心里受不起,有点心虚。
雷强继续说:“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玩过弹珠?”
这一问把冷一泠惊到了,似乎不回答不行,但是她又怎么知道雷强小时候玩过什么,要自圆其说实在太难,但是因杨星河嘱咐,她又不能把实情告诉雷强。
冷一泠左右为难,想了一会,含糊其辞地说道:“弹珠小时候谁没玩过呀,我一个女孩子都玩过。”
雷强看出冷一泠神情古怪,但是这回答也算过得去,也不好说什么,接着她的话说:“是呀,谁都爱玩,我小时候最喜欢和我爸爸一块玩了,他的弹法很精准,几乎个个能进洞。”
冷一泠看着雷强脸色变得阴郁,猜测他家庭是不是发生了变故。
雷强对冷一泠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把他父亲的遭遇讲给她听。
冷一泠感同身受,想起自己的哥哥,自己何尝不是在经受与亲人的离别之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