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救人
郝晴天躺在地上,眼睛看着那个朝他开枪的人。
那是一个女人,40岁左右,长得不算漂亮,但身材保持得很好,巧克力色的皮肤一头金色的卷曲短发,再配上手里那把军用,十分带感!
郝晴天以为那女人只是认错人了,可没想到她居然三两步冲出了服务站,两腿跨立在郝晴天胸前,将枪口对准他的脑袋。
“砰砰砰……!”
她一句废话都没有,上来就将中剩余的子弹全部轰到了郝晴天的脸上。
本想卖弄一下自己高级坚固能力,让那女人惊讶到目瞪口呆的郝晴天,在脑袋挨了第5枪后就挺不住了,剧烈了震荡加上巨大的噪音竟让他昏了过去(最近经常被揍晕,预示着什么?),而剩下的子弹则将毫无意识的郝晴天的脸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看来你对付强化战士很有心得啊,现在你最好把枪放下。”莱斯利将枪口顶在那女人的太阳穴上,语气柔和地说道。
“尤金的走狗!”
那女人朝郝晴天的脸上啐了口唾沫,然后丢掉了手里的,把双手举过了头顶。当她用余光扫向莱斯利时,脸上愤怒的表情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奇。她转过头盯着莱斯利看了好一会,突然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是……你是霍利菲尔德?”
莱斯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一愣——好久没有人用她的姓称呼她了。
“你怎么认得我?”
“当然了!我一直拿你做我的榜样!我知道你去哈夏克做了佣兵,而且阉了之前那些混蛋!虽然我没能做成佣兵,不过我可不怕那些家伙!”
那女人言语中透出对莱斯利的崇拜,而且从她刚才的身手可以看出,她对付强化战士,确实有一套。
“诶?对了,你怎么会……哦,我知道了!快到里面来,我给你们找间房间。”
那女人的表情突然紧张起来,一边弯腰将郝晴天拉进服务站,一边对莱斯利道。
莱斯利也赶紧拣起郝晴天掉在地上的背包和那女人的,紧跟着进了服务站。
“你们去楼上第三个房间,我叫阿尔芭,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阿尔芭将房间钥匙交给了莱斯利,并催促她们赶快上楼去房间里,在说话时,她的眼睛不时紧张地超门外飘着,似乎担心什么人会突然出现一样。
一家服务站的员工竟突然对路人开枪,并且直接下杀手,这绝对不正常!再加上阿尔芭现在的紧张神情,莱斯利便断定这间补给站肯定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不过她并没有多问,而是背起郝晴天,去了二楼他们的房间。
阿尔芭目送莱斯利进入房间后,表情立刻恢复严峻,如临大敌一般。他一边朝北面公路上望着,一边麻利地给装填子弹。
就在她刚将子弹装满时,远处的公路上亮起了车灯,不到一分钟,一辆轿车已经停在了补给站门前的公路上。
从车上下来4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他们手里全都拿着枪,下车后三个人站在离门10米远的地方,由一个人过去开门。
那个人刚走到门口,手还没碰到门把手,阿尔芭已经在房间里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带着巨大冲击力的合金弹丸连门带人一起掀飞。
另外三个人见状,立刻举起枪朝对准阿尔芭,就要开枪。
突然,从旅店二楼响起了沉闷的枪声,一连三枪,枪枪爆头。那三个男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了上帝。
阿尔芭清楚,那是莱斯利开的枪,不过她现在可没功夫道谢,因为最开始被轰飞的家伙正准备爬起来往车那里跑。阿尔芭一个箭步冲到服务站外,照准那男人后脑就是一枪,直接把那人的脑袋彻底轰飞了。
阿尔芭又检查了一下被莱斯利放倒的那三个人,确认了他们并不是强化战士,已经死透了,才回到服务站里,填满子弹继续严阵以待。
“到底出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莱斯利拿着狙击步枪出现在了服务站里,显然,她站在阿尔芭这边。
在北方是没有流民和匪徒的,曼森地盘上的人都是公司的成员,但一家公司的人也有职位上的高低之分,阿尔芭就是曼森公司在这条公路上安排的底层劳动者,而尤金则是公路的主人。
在到了肯维尔星第二年,阿尔芭怀孕并生下了一个女儿,她的女儿和妈妈一样有着一头金发,也许是在肯维尔星的艰难生存环境逼迫着人更快成熟起来,她女儿在13岁时就已经像个大人一样了。
同一年,阿尔芭得到了一个工作机会,在曼森西北部一条连结水坝与li要塞的公路上建一家补给站,于是她带着自己的女儿来到了这里。
很快,阿尔芭女儿的青春面孔和性感身材引起了公路主管尤金的注意。这个花钱在曼森公司买职务的俄罗斯土财主打算让阿尔芭的女儿做他的小妾。
在尤金看来,这是他给阿尔芭母女带来的福利,可阿尔芭却并不这么认为。几次交涉不成,尤金便准备来硬的,还好有治安官柯尔的存在,尤金的几次强抢行动都没能得手。
最近,水坝遭到不明来路敌人的攻击,为了防止敌人破坏虫洞加速器,曼森公司立刻加派人手驻守l1要塞,治安官柯尔也被调走了。
没了柯尔,尤金自然可以肆无忌惮的对阿尔芭动手,于是阿尔芭像她所崇拜的莱斯利那样拿起了枪,决心守护自己的女儿,不让女儿遭到与她相同的命运。
莱斯利听完阿尔芭的话,轻轻摇了摇头,“你的抵抗没有任何意义,最后只能赔进你的命,而你的女儿一样保不住。”
阿尔芭并没有因为莱斯利的话而动怒,事情会发展成怎样,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也要拼了性命去争取。
“尤金还会再来的,开着那车带着你女儿向西南走,到赤炎的地盘就安全了。”莱斯利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递到阿尔芭手里。“有这个,赤炎没人能动你。”
阿尔芭接过那卡片,满眼感激却说不出话来。
“快带着你的女儿赶紧离开吧,我这里还有几颗你也带着,尤金就交给我来对付。快走!”
阿尔芭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拿着枪和莱斯利给他的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叫出了她的女儿。
阿尔芭的女儿经过莱斯利身边时什么话都没说,只看了莱斯利一眼,但从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得的坚强,另外,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刀。
莱斯利看着这对母女的背影,突然喊道:“什么时候都别放弃求生的欲望,只要活着就有改变的可能!”
阿尔芭母女再次朝莱斯利点了下头,然后上了停在公路上的轿车,朝西南开去。
“没想到你还会管这种闲事呢!我以为你是个麻木冷血的杀手呢。”郝晴天突然出现在了服务站的门口,他脸上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
“这说明你对我还不够了解,我对男人从来没留过情,你不知道我有个绰号叫黑寡妇吗?”莱斯利半开玩笑地对郝晴天说着,同时把脸转向北面的公路,“我们就在这里等尤金的人送上门,到时候不但有车,还可以问出点线索。
四个被干掉的男人身上的电话,在两个小时内响了足有一百次后,终于安静了下来,不过紧接着,一连串车灯便出现在了公路上。不需要它们靠近,郝晴天已经看清了,来的是5辆车,每辆车里都坐着4个人。
20个人吗?轻松!
郝晴天连枪都没拿,翘着腿坐在服务站墙角的椅子上,等着车队的到来,而不具备防弹能力的莱斯利则继续回到二楼找好隐蔽地准备狙击。
尸体就躺在补给站门口,所以车队刚一停下,下来的人就立刻就进入了戒备状态。
尤金晃动着他那肥大的身躯走到公路边,提了下披在身上的灰色长西装外套,北方夜晚的凉风似乎让他并没有多少耐心等待。
“进去,全杀了。”尤金用他那带着浓重俄罗斯口音的英语命令道。
除了一个花白胡子一身黑西装的男人原地没动外,其他18个枪手马上行动开来,4个人奔服务站正门,另外14人分两路绕向旅店二楼和服务站后门。
郝晴天依旧不慌不忙,一直等到第一个枪手进到房间里,并朝着他开了一枪,他才开始行动。
瞬间,子弹在郝晴天的世界中完全凝滞。
郝晴天闪到正门口,将全身力量集中在右拳,然后挨个在4个枪手的下巴上重重来了一下。
能将铁门击飞的重拳直接将那4人的下巴打成粉碎,巨大的冲击将他们的头向后扭了180度,直接折断了脖子。
在汽车旁站着的尤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那4个枪手中有人开了一枪,紧接着4个人的脖子就断了,那感觉就像有一只隐形部队在对他们发动袭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