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细算起来,从神秘的黑暗空间回来,已经快二个月了。
这二个月之中,我带着丁荫又回到了东江,过起了以前平静的生活,偶尔神秘调查局的朱敏良会打来电话,告诉我广目真人他们在医院的具体情况。
丁能被符剑斩掉一条手臂,好在处理的及时,再加上他武功高强,性命算是保住了。
广目真人的情形就不容乐观了,他被母虫的利爪刺穿了大腿,再加上处理不及时,大腿开始发炎了,没办法,只有做截肢手术,现在,我估计他成了独腿人了。
常用倒是没什么大碍,他在医院检查了一番身体之后,又回神秘调查局去研究他的机器了。
赖大师倒是从来都没有和我联系过,他在神秘调查局一向属于最为神秘的人,连朱敏良也不清楚他现在倒底在做什么。
自从解决虫皇之后,朱敏良身上的担子便少了很多,但他也清闲不下来。说实话,这次为了杀虫皇,神秘调查局已经准备的够充分的了,可是还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死了朱氏兄弟和炎道真人,显然这三人都不是神秘调查局的人,他们都有亲人,神秘调查局的善后工作肯定是要做到位的,为此朱敏良也忙了一阵子。
南方本来就多雨,而东江市背靠长江,在南方诸多城市之中,算是雨量比较多的了。
开春以来,东江市的雨就一直没有停过。
我突然记得快清明了,该是给邵奶奶上坟的时候了。
每年,我都会去给邵奶奶上坟,今年当然也不会例外。
突然间,我的电话铃响了,我一看,是丁荫打来的。
回到东江以后,这小妮子三天二头跑到我这里来,再加上我们早已经同居,关系之亲密,更不用说了。
电话中传来丁荫悦耳的声音:“黄童,今天到我们家来吃饭,好吗?”
我略微考虑了一下,说道:“好吧!”
丁荫的表情似乎十分高兴,她说道:“那好吧,我在家等你,请你一定要在十点半以前到我家。”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上午八点多钟,正好可以去邵奶奶的坟前一趟,给她老人家扫扫墓。
在我的记忆之中,除了我之外,邵奶奶似乎没有其他的亲人。
我匆匆的下了楼,进了自己的豪车,首先第一站肯定是祀品店。
因为我每年都要给绍奶奶扫墓,而且花费的价格不菲,所以祀品店的老板早就注意到我这个大主顾。
“老板,您来啦!”当祀品店的老板看到我的时候,招子立即亮了起来,开心的说道。
“今年有没有什么好的祀品?”我问道。
因为积累了大量的金钱,其实我对花钱早已经麻目,之所以去花这些钱,只是表明我对邵奶奶的孝心而已。
“有有有!”店老板听我这么一说,连说了三个有字,接着又说道:“这次本店来了一批新货,你看,这房子都是锡纸做的,如果烧给老人,保证老人在阴间生活的吉祥富贵,还有……。”
店主罗里罗嗦的向我介绍了一大堆,无非是向我介绍他的产品。我是没有耐心听这些的,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样吧,你说过的这些我都买下来了,算算一共是多少钱。”
听到这,店主心花都有开了,拿起算盘打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给了我一个准确的数字,二万八千块。
这些钱在我的眼里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我直接从皮包里数出三万块钱对他说道:“这是三万块,不用找了,还有二千块,麻烦你去墓地跑一趟,顺便找人做一点法事。”
店老板接过钱,点头哈腰的说道:“这是应该的。”
不过话锋一转,店老板又接着说道:“做法事的话最好还是请一个道人,我们东江最有名的道人,当数新街口的孙道人,传说他的道术啊简直出神入化,许多有钱人家都请他去做法事的,不过价格自然也是不菲的。”
新街口的孙道人,那不是老七吗?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还不相信老七闯出了这么大的名堂。
店主向我推荐老七肯定也有道理的,不过我要老七来主持法事,还用你店家叫吗?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家祖上对姓孙的避讳,你还是另请高人吧!”
店主看我有些不悦,便不再说话了,接着又向我推荐了几个有名的道人,结果我选中了一个姓唐的老道人。
老人家做事肯定是稳重一些,这也是我选中这名唐姓道人的理由。
因为整个活动上午就要完成,所以店主急急忙忙的打电话,高价之下,自然一切都办的妥妥的。
大约在九点钟左右的时候,整个队伍就出发了,我的豪车首先便在前面开头。
邵奶奶的坟原本在一处荒郊野地之中,很不起眼,我发达了之后,花了大价钱帮邵奶奶找了一块风水宝地安葬了她的骨灰盒。
说来也真是古怪,当初重新安葬邵奶奶的骨灰盒的时候,邵奶奶的那个旧墓,似乎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作为一个职业盗墓贼,对墓的一切都是非常敏感的,这墓有没有被盗过,我只要从外面看一眼就能准确的分辨出来。
虽然有被盗的痕迹,不过,因为邵奶奶安葬的时候只是简葬,除了骨灰盒,几乎什么都没有,我想应当没有哪个盗墓贼会去打邵奶奶的主意。
再说,邵奶奶的墓中也没少什么东西,骨灰盒还是好好的,从外表看,没有被找开的痕迹。
但每年清明我来祭祀邵奶奶的时候,这个痕迹突然之间成为了我的心结。
如果不是因为会对死者不敬,有时候我真想打开邵奶奶的骨灰看看,那里面倒底有没有邵奶奶的骨灰。
每次来到邵奶奶的墓前,我一直都是沉默不语的,回想着往事。
邵奶奶离开我的时候只有十岁,可是许多记忆清晰的印在了我的脑海,让我挥之不去。
整个祭祀活动正在举行着,唐姓道人又唱又跳,口中念着或许连他自己都听不懂的古语。
很快,火光冲天,那是我花费巨资卖的祭祀用品,如今都化作烟尘烧给了邵奶奶,这样,我的心灵才得到一丝的解脱。
大约在十点半的时候,我的电话铃响了,我一看,是丁荫打来的。
“黄童,你在哪?”第一句话,丁荫便板着脸孔问我。
我只得告诉了她实情,她听了,微微沉默了一下,说道:“祭祀邵奶奶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身为你未来的妻子,我也应当尽一些孝道啊!”
听丁荫说这话,我心里只能苦笑了,说道:“没事,我快忙完了,大约十一点钟的时候,我能到你家的。”
“好的!”丁荫在电话中说道:“黄童,今天可不光是为了请吃饭,我爸还有话对你说呢?”
我的心立即往下一沉,心想:“难道丁伯伯跟我说的事跟邵奶奶有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