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军官摆摆手,示意猛虎将不可声张,恐怕隔墙有耳。
猛虎将跟在胖子军官身边已经多年,深知胖子军官的意思,直接掏出一个隔音阵,将自己与胖子军官笼罩在隔音阵中。
猛虎将并非阵法高手,但是却使用从阵法师手中购得的隔音阵。
类似这种阵法算是阵法中的入门,却异常实用,价格也不贵。
布置好了隔音阵,猛虎将才对着胖子军官说道:“属下认为,天煞阵世间只有一份,而边城新城主得到了天煞阵……那么……”
“那么很有可能鲶鱼皇子没有死,这是他们两国做戏给我们看。”胖子军官补充说道。
两人四目相对,若是如此说来,那么此时胖子军官一国麻烦可就大了,前有边城,后又有“盟军”。
这被夹击,恐怕真就不好过了。
“不行,那边城城主得了天煞阵,鲶鱼皇子又假死,今日是因为边城城主天煞阵未大成之时,所以你能侥幸逃过一劫,接下来我们恐怕不能冒险了。”
胖子军官分析着,他按照常人的想法自然没错,但是却他如何算,也没有算得闫冬脑子里早就拥有天煞阵了。
以此同时,鲶鱼皇子的哥哥也坐立不安,探子来报让他很是苦恼。
友军入侵边城,但是一场战役打下来,双方并没有任何丧亡,根据情报,只有一个士兵因为跑得太急而扭伤了脚跟。
这叫什么事情?
连天煞阵这种禁术都发动了,竟然双方没有任何伤亡,若大的天雷难道就这么不准吗?
他不信,他下面的群臣自然也都不信。
“天煞阵落入边城城主手中,臣以为,那两国早已就勾搭在一起,两方齐心协力,才能杀死二皇子,躲得天煞阵。”
有军师对着大皇子说道。
大皇子点点头,但是却又一点想不通:“皇弟出了拍卖会,就直接烧了天煞阵的羊皮卷,他们到底是如何得到羊皮卷的?”
军师捏着胡子,想了想,对着大皇子反问道:“二皇子的烧毁的难道真的是天煞阵?谁也没有见过真正的天煞阵,说不定二皇子烧毁的只是一张陈旧的羊皮卷罢了!”
大皇子恍然大悟,他可不知道鲶鱼皇子的实力,他误以为那是他那亲爱的弟弟使用的障眼法罢了。
“进入进攻变成,边城城主调兵遣将,为的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来围剿我军的路上。”
军师补充说道:“要不然如何解释,进入一站,一个伤亡都没有,他们这是做戏给我们看。”
大皇子听闻军师如此说,当即一拍大腿:“不行,我军如何抵挡两国的围剿?明日拔营退兵。”
军师想到了什么,豆大的汗珠浮现在额头之上:“不可再等到明日了,我们应立即撤兵,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当天晚上,作为先锋部队的猛虎将带着部队直接退兵,而作为协助攻城部队的大皇子一伙人也直接马不停蹄地滚回国去。
边城危机一夜之间化为虚无。
副城主得到情报的时候,傻傻地站在原地,甚至连想闫冬汇报都忘记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新城主大人一人未杀,一将未擒,便直接让两国部队仓惶退兵。
但是他好歹也坐镇边城十八年,虽然不如闫冬计谋,但是却也看得透彻。
等他明白了闫冬的用意,直接狠狠拍了自己三下大腿,大呼三声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