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大早,二丫的父亲就带着全家四口站在闫冬门外,等待闫冬。
他已经从村长口中知道了闫冬救了自家二丫的事情,要不是因为他,或许现在的他已经家破人亡了。
他对闫冬的感激之心没有丝毫作假,他站得笔直,知道闫冬从房间中做出来,他才对着闫冬单膝下跪,低着头,没有任何言语。
闫冬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应该是这个村子中那个传说力气最大的家伙。
“你起来吧!”闫冬不习惯被人如此郑重地下跪,他现在只想休息一下,然后就继续回去吸收宇宙能量。
他感觉自己的伤情就要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两三天,自己若是全面康复,那就准备离开了。
他并没有欠这个村子什么,他已经把整头的灵兽肉都给了这个村子,闫冬又不是笨蛋,怎么会不知道这一整头的灵兽肉价值几何。
这个物质匮乏的世界,这一整头的肉身,换下的钱财,完全住够让这个村子变得富有。
闫冬在这个村子住下的这些时间,大概就准备用这一整头灵兽肉付房租了。
“恩人,我叫做格尔。”二丫的父亲对着闫冬回答道。
闫冬点点头:“格尔,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并不是救你的家人,那个时候灵兽攻击村子,我那个时候动手,也是为了救我自己。”
闫冬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让格尔好受一些,试问随愿意欠别人什么?更何况是欠别人如此一个巨大的恩情。
闫冬不需要格尔的报答,所以也便不想让他心里愧疚,干脆就如此轻描淡写地说了。
但是格尔却不这么认为,他是这个村子力气最大的人,同时也是这个村子中最重情重义的人,因为到过大一些的城市,所以格尔的见识也多了,也更加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
格尔可是这个村子下一任的村长候选人,要不是闫冬出现,这一次回来,老村长就已经准备将村长之位给格尔了。
毕竟只有格尔,才能给这个村子更好的未来。
格尔没有理会闫冬的话,而是继续对着闫冬低头道:“恩人之情无论有意无意,格尔终生不忘。”
闫冬笑了笑,不忘就不忘吧!人最重要的是开心嘛!
“恩人以后有什么打算,恩人是要回到自己的门派中去吗?格尔可以护送恩人回去。”
两个照顾闫冬的小女孩给闫冬倒了一万肉汤,格尔却在一旁对着闫冬说道,但是可能是发现自己的实力已经无法保护闫冬了,人家一人战一灵兽,难道还需要你的保护吗?这不是笑话吗?
格尔自知自己失言,又改口说道:“格尔熟悉前往大城市的路,若恩人不嫌弃,格尔可以为恩人带路。”
闫冬见这个村子里的人大都没有花花肠子,也不人欺骗,干脆如实说道:“其实我并无门无派。”
格尔听闫冬这么一说,忍不住又继续好奇问道:“散修?”
散修?对啊!这个世界没有门派的进化者,自己研究的人都称之为散修吧!
上一世进化者时代的到来,也有许多散修,这些散修也被称之为自学者,他们没有引路人,只有一点一滴在进化者的世界中摸爬滚打,有的一飞冲天,有的却终生找不到门路。
当然,终生找不到门路的人毕竟比一飞冲天的人要多上不少。
格尔顿时皱着没有,他看了看周围村子的人,此地没有外人,他低声对着闫冬说道:“恩人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自己是散修。”
闫冬也跟着皱起了眉头,难道说这个世界的散修很丢人吗?要不然为何不能与其他人说。
格尔压低着声音对着闫冬说道:“恩人有所不知,我们都属于黑城管辖范围之内,最近一段时间,黑城黑护卫满世界寻找散修,只要发现散修,全部胡乱安罪拿下。”
闫冬顿时不理解了,按道理每一个世界无论什么样的管理者,都不敢胡乱安罪,要知道如此乱来,其实是自掘坟墓。
“为何?”
闫冬问道,格尔却摇摇头:“恩人,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最近黑护卫乱抓散修的事情闹得挺大的,恩人还是小心一点为好,若恩人没有地方可去,还是先留在这个村子里。”
闫冬虽然不知道黑城黑护卫到底何种实力,但是认真一想,如今自己独身一人,怕也是没有战胜正规军的本事,毕竟黑城的黑护卫再不济,也人多势众呀!
“恩人先在村子多住几日,格尔立刻前往黑城打听情况,免得恩人出去之后突发不测。”格尔对着闫冬如此说。
闫冬也只好同意了,按照格尔的说法,前往黑城,打听情报,一来一回也只需要天时间。
闫冬的身体也差不多需要天才能无权康复,干脆便留下来等消息。
闫冬也没有害怕格尔会出卖自己,他在格尔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村子里还有格尔的老婆孩子,他要是敢出卖自己,那么势必会将他的老婆孩子卷入争斗之中。
格尔做事效率极快,割下一块灵兽肉,伪装成到城市里出售灵兽肉的猎人,然后一个人带了一点干粮就直接上路了。
格尔不知道自己能够为闫冬做什么事情,但是他真心想要为恩人做点事情。
“恩人恩人……你快出来看看。”
格尔离开村子才大半天的时间,闫冬就听见了屋外想起了急促地叫喊声。
是照顾闫冬两个女孩中的其中一个人,几天的相处时间,闫冬知道这两个人虽然话多了一些,但是还不至于那么不懂规矩。
一定方式遇到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又有灵兽杀过来了?难道是被杀死的灵兽的亲戚来报仇了?
不对,外面根本没有任何宇宙能量波动啊!
甚至就连闫冬设置侦查阵法都没有被促发。
闫冬走出来的时候,却见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在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闫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