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就离开了,而且还把大背头给带走了,估计是要询问一下刚才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人,则是在高速路上继续等着。
胖子看了看另外一边的李志刚,对着他冷笑了几声,但却没再动手。
高速路上最不缺的就是警察,动手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再说了,到了北京之后,胖子想什么整他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也就在这时,一辆开往北京的大巴车开了过来,李志刚他们估计是害怕我们会找他的麻烦,连忙伸手拦住车,带着他的那几个探险队员就上了车,肖强也在其中。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不少的人也上了车,直到这车上再也装不下之后,才又缓慢的开了起来。
我们在原地休息了一会,正准备去拦车的时候,忽然又见到一辆警车呜呜的开了过来,正好停在我们跟前。
胖子微眯着双眼看了看这车,同时手也已经摸到了身后的匕首,万一出现什么情况,也好来得及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一下。
警车上面的人下来之后,就见到除了刚才的那两个警察,再加上被带走的大背头,还多了一个人。
刚才拿胖子烟的那个警察,见到我们之后,就直接走了过来:“正好你们还没走,这一位是从北京来的考古专家,需要你们做个向导,带着我们去那发生坍塌的地方看看。”
“这个……”
我迟疑了一下:“我们还有急事,要去北京的,恐怕不能当向导了。”
听到这话,旁边那个刚来的考古专家笑了笑:“不会占用你们太多的时间,我在北京的一些同事已经快赶来了,看你们还没坐上车,这样吧,晚上的时候我让他们将你们送到北京去,怎么样?”
胖子看了我一眼,觉得这样还可以,拉着我和王猛,还有巴鲁跑到一边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跟着过去看看,毕竟就在眼前出现了一个大墓,就这么放过的话,实在可惜。
商量好之后,我们也就答应了下来,两个警察有一个在这留守,另外一个,也就是拿了金三胖烟的警察则跟着我们一块进去。
通过自我介绍,我们知道了,这考古教授的名字叫顾鹏,乃是北京考古协会的一名教授,这一次是偶尔路过这县城,却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听到他名字的时候我们几个人都是愣了一下,姓顾,还是一个教授,不会这么巧吧。
至于另外一个警察,则是本地人,叫王震,在这县城当了二十多年的警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油条。
胖子有意无意的靠在这顾教授的旁边,旁敲侧击的问了不少的问题,但这顾鹏回答的大都模棱两可,让我们几个也很不确定,到底这个顾教授,会不会和给我们寄光盘的那个有关系。
大背头在一边和那警察说话,一直在询问有关他车的事情,王震听得都快不耐烦了,才勉强答应下来帮他问问。
走了很长时间,我们又回到了刚才坍塌的地方,此时这里已经恢复了一片寂静,原本坍塌的轰鸣声都已经消失了,要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灰尘的味道,真的看不出刚才坍塌过。
顾教授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周边的山势:“难怪,这是一个好地方啊,有这么一个宫殿不足为奇。”
听到他的话,胖子顿时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顾教授,这话怎么说?”
“正所谓穴有三吉,葬有六凶,这个地方,山势抱团,群龙共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山的后面,应该还有一条河,虽然不是什么顶尖的穴位,但在墓穴之中,已经算上等的了,呵呵,你们可能听不懂,这只是一点简单的风水学,一般考古的都懂一点”
顾教授说到这,大背头惊诧的喊起来:“你真的说对了,在我们这后面,确实是有一条河,叫,叫……”
旁边的警察王震这个时候开口道:“龙水河。”
“对,对”
听到龙水河的名称,顾鹏点了点头:“既然没错的话,那龙眼应该就是在坍塌出来宫殿的地方了,走,咱们过去看看。”
说着,他就一马当先的朝着那边走去,而警察王震则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
当地发现了古墓,这肯定是大事,到时候谁能和这个牵扯上,那必定是大功一件,所以王震肯定是要好好的讨好这北京来的考古教授,说不定到时候给他记上一功就能升个职啥的。
一边保护着顾教授,王震一边左右看着,这荒山虽然以前有一条能走的路,但很多的时候都不会有人来,除非是像大背头这样的黑车司机。
所以,这山里的蛇虫鸟兽绝对不少,就和我老家旁边的那金源山差不多,越往里走,杂草就越茂盛,甚至有的都已经长到了一人多高。
正走着的时候,王震突然哎呀了一声,猛地转过头:“谁拿石头砸我?”
所有的人都摇了摇头,这里的人,谁闲着没事会去砸他。
也就在这时,又是两个黑影从树上砸了下来,目标还是朝着我们几个人。
躲开之后朝着树上面看去,就见到那里出现了几个杂毛动物,一边在树上蹦来蹦去,还一边对我们龇牙咧嘴。
见到是几个猴子,王震顿时来了气,拿起地上的石头就砸了过去。
我们几个刚要阻拦,却是见到那石头已经砸到了猴子的身上,顿时感觉有些不妙。
果然,过了没几秒钟,就见到四面八方,全都是飞奔而来的猴子,在树上跳来跳去,周边的鸟雀全都被吓得飞腾了起来。
紧接着,我们几个就见到一堆堆的小石子和果壳什么的从树上砸了下来。
“赶紧走”
顾鹏见到这,顿时摇了摇头。
这教授虽然看着年龄比较大,但跑起来的速度却是不慢。
但我们跑了许久,依旧没能甩开这些猴子,时不时的就有一些石头从树上砸了下来,叫我们不得不随时防备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