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胖子不经大脑的话,我没有再说什么。之后我和老胖子一起下二楼,去将二楼的阴气也一并整利索了。老胖子在我的提点下,终于开窍了,将阴阳术运用得当,很快我两就将白楼里面的阴气尽数驱散。
当我和老胖子走出白楼的那一瞬间,顿时觉得外边的空气是那么的好,温度是那么的舒服,这时候一股微风吹过,我俩再也感觉不到白楼里面的阴气了。殊不知,正是我俩此时的举动,导致了后面一系列的怪事,这是不是注定好的呢?
老胖子逮住我这个冤大头,算是他命好了,活啦将他驮到了三角道我去进货的地方,之后又把他给驮回家,他这一路上可是舒服了,累得我跟小毛驴似的,呼哧带喘。
批发点的老板我认识,因为我妈带我来过一次,之后又好几次来这里进货,估计是他记住我这么小的孩子来进货,印象很深刻吧!
货进完了,骑到屯子口的时候,差不多才十点多,来回一个多小时,差不多了,我还去了一趟白楼解救众生了一次。到了屯子口我实在是骑不动了,于是就停了下来,老胖子看着道:“天哥,咋不骑了呢?”
我猫着腰,双手撑在波棱盖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呢?我把气喘的匀乎了,道:“不行,不行了,你这几天是不是胖了啊!咋这沉了呢?累死我了。”
老胖子道:“不知道了,好像是有点那么沉了一些,你看,天哥,真对不起啊!要不一会儿给你送点年糕成不。”
我道:“算你小子还有良心,说好了的。”
老胖子道:“必须的,你还说我呢?你不也这点出息,年糕就把你买通了。”
我的气喘匀了,开始推着车子向我家的方向走去,老胖子看我累的不行的样子,也在后边帮我推着车子。
好不容易,我终于到家了,此时韩婶家的石椅子上已经没有人了,估计姥姥是回屋子里面去了,到家了,老胖子会自己家里,我也回我自己家了,老胖子按照自己说的,那年糕给我。我推开我家大门,然后进入院子,我妈还在园子里面收拾里面的杂物。这时候我家的屋子们是开着的,姥姥应该在里面。
我将自行车挺好,将挂在车把子上的两大兜子的货拿下来,拿的时候差一点没把车子给整倒了,得回我反应快,瞬间扶住了,而我当时的造型简直就是奇葩。
这时候姥姥看见我回来了,出门要帮我拿东西,这时候我恢复的正常,双手提着兜子,姥姥给我开了门,道:“在天,你咋回来这么晚呢?你出去的时候很早,没出啥事吧!”
我道:“那,没出啥事,就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批发点上货的人特多,这还是老板看我一个小孩呢?让我先上的,要不然现在都回不来。”
姥姥听后,连连点点头,道:“是吗?累坏了吧!”姥姥要拿手巾给我擦汗,我把姥姥扶到炕上坐好,道:“姥姥,您别忙乎我了,您先坐着,我去自己擦擦。”
我不是故意要对姥姥撒谎,可是我做的那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跟姥姥说,就算是说了,能相信吗?倒还不如不说的好,我去拿手巾把汗擦擦,我能感到姥姥正在注视着我,是一种温馨的关心。
最后五天的假期也即将要结束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再次不怎么情愿的返回学校。虽然觉得放假的时候感觉没什么,做完作业之后,学习会很无聊,可是一旦真的要面临上学的时候,自己心里还真的有点小触动,就是不怎么自愿。
不过没有办法,人在上学期间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假期在怎么长也终归是要上学的,除非你不选择读书有出息这一跳中国梦。
这不,非典渐渐的平息了,最终惨痛的代价就是关内的很过同胞,遭受非典的肆虐,有的人付出了生命,有的人治好了,但是以后的日子却要遭受治疗以后的副作用的折磨。这一切是谁的错,谁的错也不是,这一切都是命运。然而看似是一场病毒肆虐,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场不折不扣的阴谋。
我又开学了,踏上了为自己未来美好生活之崛起而读书的溜光大道,照例我还是在上学后的第二天去了老姨家,跟李准一切学习,共同进步,一荣俱荣。这时候的李准还是在三中呢,毕竟有黄姨罩着,可是等到下半学期的时候,就没那么好了,因为黄姨调到二中了,老姨也考虑让李准转校的事情,这是初四的时候发生的。
上学的第一天,我爸妈起来的都很早,妈妈忙着给我做早饭,爸爸起来也吃了早饭,因为爸爸要去送我,本来是让姥姥再睡一会儿的,可是姥姥却也醒了,看着我上学前的一切准备,她才会放心。
妈妈做饭除了口味咸以外,其余都是没的挑的,吃的差不多,我就去上学了,当然是爸爸送我的,坐着爸爸的车,感觉特有面子,以前那些自卑的心理荡然无存,满心都是浓浓的,暖暖的,足足的幸福感。
当然除了送我,还得带上老胖子,谁让老胖子总是不舍昼夜的跟我厮混呢?我俩一同坐着爸爸的车子就去上学了。可能今天是非典假期的结束,上学迫在眉睫,学校大门前面全是上学的各路人马,老爸找到一个相对来说一个好停车的位置,把我和老胖子放下之后,就准备走,正在这时侯正好有人要坐老爸的车子,于是老爸就又拉了一趟活。看着老爸将车子再次加油门儿,远离了我们学校,我和老胖子也随着人群进入了我们学校。
要说放了这么久的假,再这么冷不丁的回来,真有点新鲜的感觉,可能这就是距离产生美的原因。
路上,看见快一个多月的没见着的同学,同时也是一阵新鲜的感觉,打招呼都那么的心潮澎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