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的力气,可是这两个老头搞不定的。
“东西呢。”阿黎问道。
大力立刻掏出物件儿,一把手术刀,一瓶水银,放在桌子上。
看见这两个物件儿,活阎王和老王八的脸色顿时变的惨白,愤怒的挣扎起来:“你们这帮白眼狼,还愣着干什么。”
有两个他们的铁杆,看我们要动真格的,立马跳出来,试图拦住我们。
不过我心一发狠,直接掏出枪,对着两人就开了一枪,两人倒下了。
“姓刘的,你特么玩真的。”活阎王怒吼一声,伸手要去掏枪,我毫不犹豫给了活阎王一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大力立马答应一声,强行将活阎王按在地上,割开头顶肉皮,灌下去水印
活阎王和老疤瘌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会议厅,不过很快就没了动静。
众人都脸色惨白,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最后竟齐刷刷跪在了地上。
我松了口气,今天的杀鸡儆猴,演的很好,盘门内讧的局面,总算结束了。
我松了口气:“发动盘门所有资源,寻找三千夏族亡灵。”
众人立刻忙活起来。
三天之后,负责联络散落在全国各地分布和老盘门人的无灵,给我打来一通电话。
“师兄,我在网上看到了一则新闻,可能和开小差有关。”
我大吃一惊,这三天来,虽然盘门发动所有资源去找两人,不过却一无所获。
没想到并未负责此事的无灵发现了,我立即让无灵把那则新闻通过网络给我发送过来。
当我看完这则新闻之后,我激动不已,当即紧急联络大力和阿黎,让他们陪我走一趟。
两人也没多问,直接开车就跟我离去了。
上了车之后,阿黎才问我究竟是什么新闻,让我断定是开小差。
我通过手机,把那则新闻给两人看了。
那是一则地方台的晚间新闻,新闻报道某个村庄惊现“杀人狂魔”,一个晚上,制造了三十多起伤人案,好在并没有造成人员死亡。而通过罪犯的镜头,我敢肯定,那个“杀人罪犯”,就是开小差。
我对他实在太熟悉了,哪怕他变成灰烬,我也能认出来。
经过一天一夜的行车,最后我们停在了河南偃师市的一座古老村寨之中。
村寨并不大,现在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有两个警察在警戒线守着,我们的到来,立即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干什么的?”
“听说前两天这里出现了伤人案件,我们怀疑伤人者是我们的朋友。”我说道。
“怎么现在才来?”那名守卫不满的说道。
“对不起,我们也是刚刚知道。”我连忙说道:“现在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他。”
“人都送到了看守所。”守卫说道:“既然你们是伤人者的家属,先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吧。”
两人带我们去了一座土地庙,在土地庙里,唐依依正战战兢兢的坐在里面,看见我们之后,她立即站起来,喊了一声:“刘阳,你们终于来了。”
“你喊我刘阳?”我又惊又喜,她失忆的时候,我并未告诉过她的名字,她能喊出我的名字,说明他恢复记忆了?
她点点头:“我想起了一些东西,不过也只是一部分而已。”
“那你认不认识她?”我让她看大力和阿黎。
唐依依摇摇头:“不记得了。”
“没事儿,慢慢想。”我说道:“你和开小差一块来的?开小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已经不是开小差了。”唐依依说道:“很危险,快去看看他吧,我感觉他快要被折磨死了。”
“走。”我说道:“快去看开小差。”
在路上,我问唐依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唐依依一脸的无奈。
原来,那天唐依依看着开小差的时候,脑子里有些记忆蠢蠢欲动。她意识到自己快想起来什么了,便努力的去想。
不过想着想着,却忽然感觉到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竟然是在梦里。
在梦境里,她似乎看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赤着身子,腰上还缠着一张兽皮,很像是原始人类。
那个“人”是那么真实,甚至让唐依依忘掉了自己依然是在梦境。
“你是谁?”唐依依战战兢兢的问对方。
对方却只是冷哼一声:“懦弱的人类,不配和我们对话。”
“你不是人?”唐依依很吃惊。
“人?物质生命吗?哈哈,我们是超越物质的存在。从明天起,我要杀光这座村庄的人,为主公报仇雪恨。”
“你是那三千夏族亡灵的其中一员?”唐依依很诧异。
“亡灵?无知的人类,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说完之后,对方就不见了,而唐依依也一下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唐依依才发现自己竟出现在了这个完全陌生的村庄,开小差也随自己一起。
开小差的人格分裂症,依旧那般严重,有时候是自己,有时候是女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三种性格,也逐渐的暴露出来。
有时候开小差发着呆,会忽然自言自语片刻,那模样很是惊悚,有时候还会冲唐依依古怪的笑。
唐依依意识到,这会儿的开小差,是另一个人,就试探着跟对方沟通。
而对方基本上不说话,唯一说的一句话就是“我要杀光村庄里的所有人”。
唐依依并不在意,开小差虽然分裂出这种性格,但这种“罪犯”的性格,似乎有点弱,不全面,好像只是一种意识。
这种残缺的意识,顶多让开小差发呆发愣,尚不能支配他的身体。
不过,唐依依很快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在唐依依想方设法联系我们的时候,原本一直在织毛衣的开小差,忽然丢掉了毛衣,蹭的一声站起来,神情古怪的看了看他们寄宿的土地庙,一声冷哼,就跑了出去。
唐依依吓坏了,立即追了出去。他发现开小差竟随手从土地庙拿起了一个破败的斧头,就冲向了最近的一户村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