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巫族南疆秘闻
第八章前世今生(八)
当我再一次醒来时,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双手下意识的伸了一个懒腰,而我也随之愣住了,感觉自己突然作出这个动作有些莫名其妙。我猛然睁开双眼,第一眼看见的仍是静静地立在一边的她,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她心中复杂的情绪,可我不懂。
她见我醒了过来露出了笑颜,我也笑了……
“我叫女姬,你以后便这么叫我吧!”她柔声说道。
“女…女…姬。”这是我第一次开口,我极力学着这两个字的发音,可还是有些生疏。
她笑的更开心了,说道:“以后有外人在的时候,你就是我的侍卫。”
“侍…卫?”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有解释,只是点点头。
就这样,我一直跟在了她身边,她叫我所有东西,语言、生活,包括一种叫作生命本源的力量,她说我就是因为生命本源所诞生的,她要我必须把生命本源之力融会贯通,达到她的高度。
我答应了,从此我日以继夜的参修生命本源之力,而她也常常指点我,这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光,也是我生命中最为难忘的时光。
她说我很聪明,是她见过的资质最好,领悟力最高的人。
我笑笑,说道,我是从你身上孕育而出,所以最聪明的还是你。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突然收起了笑容,轻叹一声,转身离去,那背影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她内心很乱,很迷茫,很复杂,可我不懂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
直到有一天,巫族内发生了一连串的族人失踪事件,当人们找到失踪的族人们时,却发现他们早已身亡,最恐怖的他们全部都是精血被人抽干,还有一些竟连肌肉也消失不见,一时间疑云密布,恐惧开始在整片圣地蔓延。
当族人们成群的前来祭坛祈求圣女,我才知道此事,跟在她身边时间一长,我似乎也受到了她的影响,早已将他们也当作自己的亲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我非常震惊,安慰一番族人们,我急匆匆的进了祭坛,来到她的房门前,这是我打一次来到她的房间,每次都是她找我,而且不允许我擅自来这里,可事情紧急,我也顾不了那么多。
我敲门,可房间内始终没有反应,而且我隐隐问道一股血腥味,很淡很淡,我天生感觉非常灵敏,所以虽然此刻心中急切,可仍旧触到了这股气息,顿时心中大惊,猛地推开了门。
眼前的一幕让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惊呆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房间是圆形的,地面上刻满了各自符咒,形成许许多多刻槽,竟是一个古老阵法,符咒刻槽间流淌着殷虹的血液,触目惊心,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十分刺鼻,而我心中唯一的女神、心系巫族的圣人此刻却安逸地盘坐在阵法中间,无数鲜血顺着刻槽在阵法的牵引下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我长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平静的闭着眼睛的她,我感觉呼吸一窒,心底升起一股痛楚,突然间我觉得她那熟悉的面容竟变得那么陌生,我有些不敢相认,又赶到十分恐惧,这还是我认识的她吗?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一股极强的生命本源之力横扫而出,只见地上的鲜血急速的向她体内汇聚,较之方才快了数倍,几个呼吸后,她收了阵法,轻轻地站了起来,看着我。
“怎么?你很反感我?”她淡淡的说了一句,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一连好几个我,我终究还是没发出任何声音,心底有些凄凉的感觉,很痛。
她轻轻地笑了出来,很轻很淡,在我眼中却又有些狰狞,我不知道为何我会冒出这个念头,可心底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因为我隐隐猜到族人们的失踪与她脱不了干系。
“你应该猜到了吧?”她走到门口,背对着我,静静地看着远处祭坛下的族人们。
我狠狠的摇着头,这一刻,我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更不想听见从她口中说出来,我怕,很怕噩梦的出现……
可终究一切还是来临了,她轻叹道:“你猜的很对,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为什么?”我的世界突然就崩溃了,长久以来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出现了丝丝裂痕,我歇斯底里地嘶吼道。
“一切都是为了巫族……”
“住口,真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了巫族?”我冷笑着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
像是巫疆千万年亘古不变的幽林密处,她竟平静如斯,曾经那个为巫族不计生死,耗尽心血的圣女在此刻,在我心中彻底破碎了,散落一地,我的心也跟着碎了。曾几何时,她教我行善积德,教我如何做人,教我造福巫族,原来一切都是虚伪的面具。
她猛地转过身来,瞬间便颠覆了长久以来在我心中的印象,像是变了一个人,冷冷地看着我,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只不过是我的一缕灵魂,没有我怎么会有你,何况当日若是没有大量新鲜的血肉,你如何能做人?”
“什么?”我心中骇然,难道我的身体便是这般形成的吗?我楞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部卡在拉咽喉处,“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说她呢?”
“你的出现本来就是为了我突破生命的桎梏,所以你还是回归吧!”说着,一股极强烈的吞噬之力从她身上突然爆发出来,将我包裹在其中,缓缓拉扯着我的灵魂。
这时我才知道她的生命本源造诣竟如此之高,我曾经甚至骄傲的以为我与她早已在同一高度,真是可笑,我在她面前就像是一只玩偶般,毫无挣扎之力。
顿时,我全身血肉模糊,皮肉纷纷绽开,刺目的鲜血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眼中,我感到一种厌恶,同时一阵眩晕袭来,我感觉自己下一刻便会失去意识。
对我来说,死亡是第一次降临,是如此的近,一阵阵无力,一阵阵心痛纷沓而至,我缓缓闭上了眼睛,可我再次感觉到眼角流淌出炙热,滚烫滚烫……
“既然一切都是你给我的,那么我就还给你吧!”剧痛中,我终究还是放弃了抵抗,而且我也无力抵抗。
当灵魂脱离肉体的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她为我造就的肉体瞬间便枯萎下去,化作一滩血水,周围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宣告着一切的结局。
越是靠近她,我越是有一种被拥进怀中的亲切感,或许这便是本为一体的感觉吧?当我与她灵魂重合在一起时,我感觉自己在一点点的破碎,感觉越来越淡,意识似乎马上就会熄灭。
就当我安静地准备归还一切的时候,一股冰凉的感觉骤然塞满了整个房间,突然一股极为强烈的青光将我包裹,狠狠地将我扯离了她的吞噬,我一眼看去,竟然是她曾经为了提升我的生命本源之力而让我保存的本源至宝—本源界,原来肉体崩溃,本源界掉落在洒满鲜血的地上,不停的吸取着地上的鲜血,竟然和我产生了一丝联系,隐隐和我融为了一体,这个变故或许就连她也不知道吧?
我的意识突然清醒过来,心中升起很多念头,可最终我选择了抵抗,不为别的,我要报答她,我要拯救她,现在的她早已变了,可我始终相信这不是她的本意。
我心念一动,本源界将我拉了出去,我立于本源界,看着一脸发愣的她,看来她也不知道本源界还能这么使用。
“醒醒吧,外面的都是你的子民,你是他们的神,怎么能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我吼道。
“正是因为我的存在,巫族才得以安宁,若是我不在,巫族必将大乱,而生命本源只能增加灵魂消亡的时间,而肉体依然在老去,我只能如此。”她沉默片刻,冷漠地说道:“或许,等你本源之力再强大一些,便能助我突破桎梏,达成永生的生命,可在此之前,我必须保证肉身长存,否者一切都是惘然。”
“那你也不能拿族人的生命作为赌注!”我愤恨道。
她冷笑,“自从他们反对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只有绝对的力量才能成就一切,才能保存完美的巫族,为此,我不惜使用任何手段,既然你阻挡我,那你还是消失吧,或许现在你一样可以让我突破瓶颈。”
“难道长生真的能让你开心吗?”我欲哭无泪,只得尽最后的希望唤醒她。
可,一切终究不如我意,她还是出手了。
她没有回答我,也不再说话,双手飞舞,勾画着最古老的符咒,我知道就算我拥有本源界在身,也不是她的对手,我必须逃,只有保全了自己,日后才有机会让她回到从前。
一股强到让我颤栗的本源之力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我能感觉到她瞬间便封住了整个房间,我早已插翅难逃,我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本源界上,本源界是她耗费了无数心血炼制的逆天本源至宝,想来就算无法抵抗她,也可以逃脱吧?
可我仍是低估了她的能力!
我将灵魂收缩在本源界中,利用本源界破开一道道封印,出口就在眼前,眼看着我就要逃离出去,却感觉到一阵不安,我回头看去,只见一只芊芊玉手像是破碎了虚空,青光一闪,她抓住了本源界的镜架,我心急如焚,却很无力,一阵悲壮的情绪突然在体内升起。
为了逃脱这个噩梦,我毅然决定燃烧自己的灵魂,终于获得了短暂却十分强大的力量,可这股力量仍然无法打破此刻的结果,我只能逃,我奋力的驾驭着本源界向外突破,只要出去了,就还有希望,可即便如此,本源界仍是被她牢牢抓在手中,竟是无法移动分毫。
她脸上出现一丝狰狞,像是着了魔,一分情分也不顾,似乎急于吞噬我,越是这样,我越是感觉这不是她的本意,或许是受了心魔额蛊惑。
越是如此,我心中愈发生出了一定要将她寻回来的念头,情急之下,我突然想起本源界是有三部分组成,想到这,我分开了本源界,附身与阴阳镜之间,将镜架留下,终于让我逃了出去。
我奋力向着北方逃脱,我甚至不敢回头,她曾经对我说过,北方乃神州大地,那里同样有着一群追求长生的修士,十分强大,对我们来说也十分神秘,我要赌一把,只要我进了神州,她断然不敢轻易追了去。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她果然放弃了追赶我的念头。
可。
背后却响起一句让我心碎到极点的声音,也让我一生的痛。
“我的侍卫小魔便是一切罪恶的源头,凶手就在我身边,我竟没有发现,导致了惨烈的发生,我愧对祖先,愧对族人。”她的声音冰冷,又十分愤怒,似乎我真得是一切罪恶的源头,巫族上下的敌人。
祭坛下,潮涌般的族人们终究被她欺瞒,我一下子就成了整个巫族的大敌,人们纷纷要求处死我,甚至我听见许多请缨的声音,誓要将我挫骨扬灰,再后来我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燃烧灵魂的代价十分巨大,只是片刻后,我便感觉到了一阵无力和虚弱,可我不能停,停了便是都结束了,我不甘。
飞了数个时辰,前面出现了一个高山,山顶覆盖皑皑白雪,其间断崖绝壁、密林从生、野兽横行,我知道这便是中原与南疆的分界地-昆仑山。
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飞过昆仑山时,我终于倒在了昆仑山脚下,或许不能说是倒下吧?因为此时的我只是附在阴阳镜上的一缕残魂,阴阳镜无力的掉落在地上,在我沉睡过去的时候,我看见了一所有些破旧的房屋,屋前竖有一旗,凭着我曾经学习过的琐碎中原文字,我模糊地看见旗子上写着“迎客来。”
这是我最后一丝意识,接着我便再次陷入深深地沉睡……
像是过了千万年,此前所发生的一切总是不断在我心底浮沉,我真希望这一切只是我的一场噩梦,可当我醒来时,我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真实的,而我仅仅只是一缕残魂,一个无处栖身的残魂。
“你醒了?”当我醒来时,便立刻听见了一声苍老却精力十足的声音。
我沉默着,不敢轻易与他交流,因为我知道此人绝非普通人,普通人绝发现不了我的存在,何况我身处本源界中,早就被本源界隔绝了所有气息,他竟轻易发现了我,恐惧再一次临近,这神秘的神州对于我来说还是一片未知,在没搞清一切的时候,我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见我没有回应,老头似乎觉得有些奇怪,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神直直的注视着我,似乎能将我看穿,只是一眼,老头便又说道:“好一个小家伙,放心,我并无恶意,否则你怎能活到此刻?”
我仍是没有回答,我打定注意死撑到底。
他笑笑,再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可他每一段时间都会看我一次,而且会想我灵魂体内输进一股能量,这股能量十分奇妙,竟能迅速的修复我破损的灵魂,甚至我的本源之力隐隐在不断增强。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响起她,而每次响起她,我都会难过一阵。
每次他给我输送能量的时候,似乎能感受到我的情绪与内心,总是奇怪的看着我很久,终于有一天,老头似乎憋不住了,问我:“小家伙,你心中似乎藏着故事?”
我像是脱光了衣服暴露在了老头眼前,又想找人好好倾诉一番,又怕被人知道我的秘密。这已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经过这么久的时间,我脆弱的心终于开始相信了老头,心中叹息着反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穿了我的内心?”
“看穿?就算是神仙下凡也不敢说能看穿一个人的心吧?”老头道。
“神仙?真的有长生?有神仙?”我惊呼道,虽然我从未相信过那些所谓的传说。
“或许有,或许没有,谁知道呢?”老头笑笑,又道:“不过想知道一个人的心事并不难,只要你善于观察!”
“嗯?观察?”在我思索之际,老头似乎找到了倾诉对象,像是孤独了许多年,各种话语潮涌般涌来,而我竟出奇的一直听了下去,这一听,便是一年。
从老头的话中我才知道,昆仑山有些许多关于仙道的传说,传说昆仑山乃九天之门,通天之所,从昆仑山可以直达天界,那是一个美丽祥和没有纷争,人人都很幸福的地方,所以春暖花开时,或是夏末秋起时,总会有许许多多修道之人前来寻找仙踪,以求能一飞冲天。
而老头姓傅,却没有告诉我名字,只是告诉我他早已风烛残年,心无他念,只想淡出世外,所以选了这里,为的只是给寻求仙道之人一个落脚之处。当然,我始终不相信他这番话,因为他看似年老,可我总是觉得他并没有迟暮的感觉,而且我从他身上隐隐感觉到一股极强的活力。
一年后,我灵魂终于在老头的滋养下获得新生,恢复了过来,甚至是超越了以前最强盛的时候,可我仍旧感觉到自己在她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地,所以我决定前往中原,或许在那里我会尽快成长起来。
临走的时候,老头突然告诉我昆仑山上有一个昆仑湖,湖中有水怪作乱,已经伤了不少上山寻道祈福之人,可叹自己心有力而力不足,请求我前去除掉水怪,也算是对他的报答。
我听完他的描述,也产生了好奇,因为他说许多修为高深之人都已经命丧昆仑湖,想来水怪并不简单,我也因此产生了些许动摇,我绝不能死在这里,我还要回去唤回她,可老头却十分坚持,也坚信我能降服水怪。
我心里清楚老头绝对有把握除掉水怪,可为什么让我前去,我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答应了他,因为他救过我。我记得我穿过昆仑山时,是从半山腰横插过来,而此时我进到昆仑山高处才发现这座山不简单,南疆是绝对没有如此高大而又危险的高山,也幸好我只是驾驭阴阳镜前行,否则定会筋疲力尽。
待到我登上了昆仑山顶俯视着神州大地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世人的渺小与无奈,这一刻,我心中生出了一股豪迈和一股征服的欲望,或许便是这一眼,才有了后来的我—魔主。
前面是个石碑,按照傅老头的话说,这昆仑山是无主的,怎么会立着一块石碑呢?石碑斑驳不堪,身上混乱突然岁月的痕迹,或许是很久很久之前,在这昆仑山上还是有人的吧?又或许是那些所谓的仙人们立下的?
好奇之下,我走到近前,细细的看着石碑,上面刻着“通天桥”三个字,就在我准备离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石碑上的三个字隐约间化作了许多飞剑,我摇摇头,再次看去,这一看,便向着了魔一般,被石碑深深的吸引住了,只见无数飞剑漫天飞舞,闪着寒光向我冲来,眼看就要刺上我的身体,我想逃,可就像被困住了手脚,一时无法动弹,只得无奈的等待着飞剑的降临。
“难道我终究还是逃脱不了死亡的枷锁?可她……”深深地无力感侵占了我所有的思想,此时我早已忘记傅老头说的对我来说此行并未危险。突然,脚下阴阳镜爆发出强烈的青光将飞剑击溃,我也挣脱出来,骇然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石碑,匆匆离去,我甚至不敢过多停顿半刻,因为方才给我死亡的感觉太强烈了。
前面又出现了一个深渊,路断了,我细细看去,却发现一条像藤蔓般的东西连接着两岸,这对我来说并不难,想直接驾驭阴阳镜飞了过去。
越是往前走,我越是心惊,难怪会有如此之多的修道之人前来寻道?此刻我觉得我也有些相信这些传闻了。
前方竟是出现了一个阶梯,台阶很多很陡,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呈现出白色,绝对是人为修造,可傅老头明确的告诉我,这些自古便存在着,没有人知道是谁修建的,似乎是天然形成的。
上了台阶,便是昆仑湖了,湖边是一个瀑布,湖中的水便是从瀑布而来。
湖水安静清澈,隐隐可以看见水中游动的鱼儿和漂动的水草,可最让我心奇却是湖面上的白色石桥,桥两侧的护栏上雕刻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奇异怪兽,惟妙惟肖,像是真的存在过,而桥本身就像是一件艺术品,当真是鬼斧神工。
看见这些,我心中又想起她口中的长生,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我从不相信的疑问,莫非真的存在长生之人?想到这,我对瀑布之上的那看不见的地方更加好奇了,那里便是昆仑巅峰。
想到这,我急切的浮了上去,想看看究竟那里藏着什么。
本以为能发现些什么,可似乎一切都是我想多了,昆仑巅峰什么都没有,却奇怪的出现一大片平地,大片白雪早已将此地覆盖,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难道是我想多了?”我又迷茫起来,不甘心地到处寻找,却始终没有发现半分异处。
我呆立片刻,心中涌动各种念头,到最后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可存在长生这个念头却开始在我心底滋生蔓延。
无果,下了巅峰,我站在湖边却突然感觉不知所措,水怪在水中,我如何能降服呢?我不敢轻易驾驭本源界下水,只得利用本源之力不停搅动着湖水。
顿时湖面涌起滔天巨浪,水浪一层层的涌起,荡漾开区,拍击在湖边,激起多多浪花。水浪冲击在石桥上,巨大的撞击之力竟然对石桥毫无用处,看到这,我更加坚信昆仑山绝没那么简单,或许这里真藏着关于长生的秘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