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霄来势汹汹,虹城铁甲骑兵团五百骑兵杀气腾腾,但那秦兰带着三十几个骑士,却一点也不惧怕,反倒是敢和李云霄正面应对。话语之间,铿锵有力,不卑不亢,倒是让牧心书和宁言喻刮目相看!
李云霄却显然不吃秦兰那一套,骑在马背上的他冷笑着朝秦兰说道,“真是可笑!我不管其他,即使你们再如何狡辩,也躲不掉这场灾难!杀了我们铁甲骑兵团的人,就想这样轻松的离开了?”
五百骑兵在李云霄身后,发出阵阵呼和之声,声震云霄。秦兰脸色终于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李云霄并没有驱逐一群守候在镇子口的一群居民,显然是要在众人的见证下,为虹城讨回公道。
“等一等!”眼看李云霄就要指挥身后一群骑兵动手,秦兰急忙上前,却是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来,“李公子,不管如何,对于这件事情,我们感到十分愧疚。若是李公子能放过我们,这点银子,就当做是我们给那些枉死兄弟的一点赔偿。”
李云霄一抬手,身后一群铁甲奇兵顿时安静下来,李云霄身边一个骑兵来到秦兰身前,接过那叠银票,转而交给李云霄手上。
李云霄粗略查看了一下手中银票数额,满脸古怪的微笑着,“嗯,不错嘛!果然是大富之家,富二代就是不一样!随便出手,就是十万两银子,多谢了啊!”
秦兰一愣,惊讶的看着李云霄,“嗯?那既然李公子收下了这银票,那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知,李公子作何考虑?”
李云霄顿时冷笑起来,“呵呵!考虑?不用考虑,惹我虹城铁甲骑兵团者,一律杀无赦!更何况,你们行事恶劣,杀你们百遍也都不够,杀!”
镇子口,一群居民和看热闹的经修者顿时哗然,秦兰和身后一群轻甲骑士,也纷纷面色惊惶。因为在他们前面,一群由铁甲骑兵团构成的黑色洪流,正朝他们奔涌而来!
周围围观的一群居民和经修者纷纷摇头,那铁甲骑兵团组成的黑色洪流,任谁见了都会感到害怕。更几乎无人可以抵挡得住,更不用说秦兰和身边那区区二三十个轻甲骑士了!
大战一触即发,事实上从一开始,这场大混战就注定了要爆发!只是,在秦兰和那些轻甲骑士被一群铁甲洪流淹没的瞬间,牧心书却是看的分明,站在人群中的秦兰,嘴角泛起一丝绝冷的笑意,转身往回走去!
等到黑色洪流将所有的轻甲骑士淹没的时候,那秦兰再回头,牧心书却是看见。原本的秦兰,竟然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七爷?”牧心书面色惊骇,那本是七爷的‘秦兰’,凭借自己超绝的实力,赫然是在黑色洪流当中来去自如,转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言喻顺着牧心书的目光看过去,却只能看到镇子里一群轻甲骑士,在没有了秦兰带领之下,被那黑色的铁甲洪流冲击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这么一点轻甲骑士,完全都不够铁甲骑兵团数百骑兵塞牙缝的。只是短短的时间之内,秦兰手下的那一群轻甲骑士,就被铁甲骑兵团全军覆没!
面对身边宁言喻那一副不明白的眼神,牧心书冷笑连连,转过身,目光在身边的经修者人群当中环视。
“七爷装扮成秦兰和李云霄谈判,然后又放弃了这群轻甲骑士,逃命去了!”牧心书的话说出来,让宁言喻目瞪口呆,面色惊骇,“这一招金蚕脱壳,可是用的绝妙无比!连那李云霄却是根本不清楚,正主已经走远了!死的都只是些虾兵蟹将而已!”
宁言喻呆了呆,这才恍然大悟,回头,镇子里面的战斗已经如同风卷云残,转眼之间就结束了!
牧心书忽而又摇摇头,目光古怪的盯着从镇子里面出来,坐在高头大马上,得意洋洋的李云霄,“这李公子,看上去不应该是个傻子!说不得,这也只是李云霄的计策而已,他可不管正主不正主!虹城铁甲骑兵团的公道讨回来了就可以,还白赚了这十万两银票,他的这次行动,算得上是完美!虹城的名声不降反升,他李云霄的名气,也更大了!”
牧心书不禁有些叹气,都怪宁言喻刚才拉住他,没有听从他的话赶紧离开。如若不然,他们现在或许都已经追上了真正的秦兰等人。
牧心书眼尖,站在镇子口的一群经修者里,倒也有不少明眼人,镇子里的战斗来去匆匆,结束的如此快速,很让人生疑。在看到大战瞬间结束之后,在牧心书和宁言喻身边的人群里,已然有一小撮经修者暗中离去!
“走吧!”牧心书转身,对身边的宁言喻招了招手,“不用看了,正主都已经走远了,咱们再不跟上去,人家真的就已经走远了!”
宁言喻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牧心书的身后,准备离开天音镇。
“哎,前面那和尚,你等一等!”牧心书和宁言喻在人群里挣扎着好不容易挤出人群,还没等他喘过气来,身后就响起一阵嘈杂的马蹄声。
牧心书和宁言喻回头,却是看到,那李云霄,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李云霄身边跟着两名骑士,那骑士手中镔铁长枪寒光闪耀,枪尖之上还带着点点红艳艳的鲜血。
“这个和尚,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李云霄驱马走到牧心书面前,居高临下的朝牧心书开口,“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你又是和尚,我不会对你下手!”
牧心书和身边的宁言喻对视一眼,心里惊讶,面上却表现的很淡然,双手合十,牧心书轻声说道,“阿弥陀佛!原来是李云霄李施主,不知李施主寻贫僧,所为何事?”
“是啊!我们可还有事情要去做,凭什么跟你们回去?”宁言喻站在牧心书身边,语气不善,面色冷峻,对她和牧心书眼前的这个公子哥,宁言喻表现的很是不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