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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起初尚在数里开外,等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已到了屋侧,身法之快,简直如鬼似魅。
丑恶汉子大吃一惊,寻思当世人物中,有此脚力的屈指可数,‘哼哈大王’享名塞外多年,果然并非幸至,这位高手既到,事情便有些麻烦,哼嘿,反正人参已经拿到,这个老头杀不杀的无关紧要,本汉还是及早抽身为好。他喝叫一声,忙借力而起,身子直向院外落去。
宛儿低声道:“大哥,这人如此可恶,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了他。”
袁杰道:“走。咱们追上去问个明白。”两人遂施展轻功,从后追去。
众人见袁杰宛儿现身,皆感诧异。
三人先后出了庄院,一路施展轻功,向前快速行来。
丑恶汉子轻功较差,片刻之间,袁杰就已追上,然后身子如箭离弦,迅速越过丑恶汉子,停下身形。
丑恶汉子见到袁杰的背影,心中诧异之极,见对方来到身前,急忙收住脚步,沉了口气说道:“喂,朋友,你是哪条道儿上的。”
袁杰缓缓转过身子,丑恶汉子一见之下,不由倒抽口凉气。
他经人授意前来陷害袁杰,对他的相貌自然是了若指掌,因此看到袁杰本人,不免又惊又惧,于是双掌并起,猛向对方面门打来。
袁杰身子一侧,已然避开,丑恶汉子力气使得过大,这么一来,双脚收势不住,登向前倾,袁杰右掌伸出,在他背后轻轻一拍,丑恶汉子立如稻草般被狠狠摔了出去。
丑恶汉子再次站起,手脚齐出,又即攻来。
袁杰单手或拨或打,丑恶汉子的凶猛攻势,都被他一一化解。
丑恶汉子见自己空手不敌,反手抽出钢刀,‘呼’的一声,直向袁杰胸口劈来。
袁杰手指在刀刃上一拨一转,单刀立刻转向。
丑恶汉子怒发如狂,那刀儿在他手中上下盘旋,招招袭向袁杰要害之处。
袁杰当下只用右掌拨弄使力,丑恶汉子猛恶的进攻立如石沉入海,没一刀能靠近身来,再拆几招,袁杰已认出此人的门派来历,冷冷说道:“你是地刀门的弟子,难怪行事这般恶毒。”
斗到急处,袁杰伸食指在刀刃上一弹,这一弹只用了三成功力,饶是如此,凶恶汉子已禁受不住,手臂巨震之下,手中刀儿拿捏不住,登时脱手飞出。袁杰右手毫不停留,接连点了凶恶汉子身上数处大穴,凶恶汉子只觉得全身力道全失,手臂更是使不出半点气力。
袁杰道:“阁下行为处事,已完全失了江湖作派,我使重手法废掉你的武功,阁下今后再为恶了。"凶恶汉子摇了摇头,脸上略显沮丧之色。
袁杰然后与宛儿一起,押着丑恶汉子返回云家庄。
到了庄内,乐海率众相接,大家讲起先前误会,均是不免一场唏嘘。当下仆从上前,取了恶汉偷去的人参,然后将其带将下去,双方叙完了礼,各分宾主坐下。袁杰环顾四周,不见外人踪影,疑惑之下,不免问道:“听说‘哼哈大王’久居塞外,足迹罕履中土,适才听他来到,却怎地又不见此人踪迹。”
陈乐海笑道:“‘哼哈大王’其实根本未到,刚刚在外叫喊的,乃是我的两位师弟。”她一招手,在座诸人当中,登有两人站起,一个身形微胖,面上一团和气,另一个燕颔虎须,形貌颇为健壮,乐海说道:“罗师弟,肖师弟,你们适才的表演,再做给袁公子看看。”那两人便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将‘哼哈大王’说的话又喊了一遍,只不过两人话音相似,配合起来,宛如一人一般,若非亲眼目睹,绝难相信。袁杰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来人行速如斯之快,原来是他二人使得计策。罗师弟便是那个胖子,对袁杰道:“我俩反复练了多遍,方有这般效果。”
陈乐海不好意思说道:“小妹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实在是两位师弟说话太像,而‘哼哈大王’一时半会儿又来不到庄上,因此不得不鱼目混珠,没成想当真起了作用。”袁杰赞叹不已,道:“若非姑娘急中生智,又怎能骗过恶徒。”
再说了一通话,各自回转厢房,袁杰请人带恶汉进屋,一见他面,便开口问道:“你假扮袁某,到底有何企图。”
恶汉吞吞吐吐说道:“不是我不说实情,实则幕后之人手段太辣,倘若我开口吐露,将来定然死状极惨。”
宛儿见状,不由想起乐海姐姐的法子,向袁杰道:“大哥,咱门派中好像也有不少整人的刑罚。”
袁杰会意,断断续续道:“这个,呃,确实有很多,不过我一时半会儿想不完全。”
宛儿知大哥为人厚重,不善说谎,此时不得不替他说道:“大哥你记不记得,咱们有一种毒虫,吃下肚去,浑身难受,那五脏六腑都要溃烂长疮,直到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才慢慢死去,死时脸部扭曲变形,模样极其难看。”袁杰点头道:“不错,这个虫子剧毒无比,任谁吃了,都会饱受煎熬。”
宛儿见大哥跟自己撒谎,不禁暗暗好笑,寻思哥哥平日里气概豪迈,今日也不免扭扭捏捏起来,当下忍住笑,又即说道:“大哥,你还有没有印象,有种毒水是师父专门研制的,只要有一丝半点洒在身上,那皮肤和骨头便会一起化掉。身受毒水之人痛苦难熬不说,最后连整个身子都将消失。”
袁杰嗯了一声说道:“这种毒水堪称惨烈。”
恶汉听了半晌,额头汗珠不住往下滴落,见宛儿还要继续往下去说,忙将手一摆,断然阻止道:“这位大姐就不要再说了。我李大头生平见识不少,可像你讲的那些玩意儿咱还是头遭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