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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忙着的人里就有昏迷后醒来的阎老坏,他是精明的人,看问天并没有想杀自己的意思,就也跟着干活,只是在往外拉死尸的时候再没回来,他跑了。
萧柠和哥哥跑到家门口累的呼呼直喘,萧检手里紧紧握着那五百两银子激动的脸色涨红。
他去赌就是要给妹妹一个好的陪嫁,好让婆家别看不起,没想到现在真的实现了,他一时还接受不了,使劲地掐了掐大腿痛的“啊”了一声看来这是真的,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现在这钱不光够妹妹的陪嫁,自己的媳妇也有着落了。
“傻哥那”萧柠着急地看着身后。
“跑的时候我看他跟上来了,怎么没有了那”萧检也着急地自语道。
“傻哥会被抓住,我要去救他”萧柠转身就往回跑。
萧检别看爱钱但也是仗义之人“等等我”萧检喊住妹妹,转身来到自家院里,把水缸搬开,扫去地面的浮土后,地面出现了一个木板,拿开木板后是一个漆黑的小洞,萧检把那五百两银子丢进洞去又把水缸恢复原样后,在自己屋子里拿了把大砍刀,拉起妹妹就奔阎老坏家跑去,镇子不大,但来去这也有半个小时时间了,等他们来到阎老坏家的时候惊呆了。
只见傻哥正坐在院里喝着茶,身后是一个阎老坏的管家石岩,石岩正拿着一本账念着什么。催柠只听问天说“要要我都要”。
石岩说的和问天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会事,石岩说的是阎老坏的财产,在问他要不要。问天以为他在问自己要不要吃东西,因为问天早上就没吃什么,现在又受伤处在混沌当中,所以石岩说什么他都说要,这时候萧检已经在院子里了,看到石岩毕恭毕敬念到,城南店铺十间,萧检看形势也知道一二,他以为阎老坏又在给问天东西,就连忙帮问天喊“要这个也要”。
石岩眉头微皱,这个萧检他认识以前看都不看这人一眼,现在仗着妹妹领来的凶神来抢东西了,石岩是跟着跑回来的十多个人里的一个,问天的本事他知道,他有心投靠所以拿来了阎老坏的账簿,石岩也是穷苦出身,本人很有才华,只是没钱打点考官。所以一直参加朝廷的考试都没中个一官半职的,没办法只能给这个阎老坏当管家。
萧柠来到问天面前,看着这迷一样的人,她心里很是复杂,别人看问天如恶魔,但她却看问天很是可怜,只有她知道问天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有个丫鬟来到萧柠身边“少爷,上房收拾好了可以入住了”萧柠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含糊地答应了,拉着问天跟丫鬟去了上房。
萧检一屁股坐到那个躺椅上,舒服地听着石岩的报账,因为他刚才拉了个佣人打听明白了,这个大宅子现在是那个人的了,那个人听他妹妹的,所以这个大宅子现在也可以说是他的了。
“大虾村良田三百亩、城西院落一套、城中集市当铺一间”石岩念着,催检听着心里很美,这阎老坏真富啊!这些现在都是我的了。
萧柠带着问天来到上房,新奇地看着这豪华的房间,心里倒是没什么感觉,她是喜欢幽静的人,对这些奢侈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但这里能让她傻哥更好的休息她还是满意的。
“拿菜饭和果品”萧柠知道问天想要什么,她吩咐道。
一会工夫一大桌子的菜饭和水果都上来了,问天现在无法运功,身体能量的补充只能靠凡人的伙食了,因为修仙人体质的关系,需要的能量很多,正桌子的菜饭水果都被问天吃个精光,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这是十人的量,他一个人就吃没了。问天正吃的起劲,门外有了喧哗声,一队官兵团团把这里围了起来,领头的是个武将,一身的黑铁甲一百多官兵,在这百人长身后是阎老坏,这阎老坏在瓮城也是二带了,他父辈是劫道的强盗头子,后来洗手不干了在瓮城定居了,但他儿子阎老坏比他父亲还坏,他父亲是明强,他是暗夺,别人骂他早晚遭报应,他口头禅是“报应那?来啊!”
他在瓮城的势力不小,官府里都有他朋友,平常钱也没少送,所以欺男霸女的事干了也没人管。
今天他被问天把祖宅占了,混出去后,连滚带爬的往县衙跑,身边的路人有认识他的都诧异地看着这个嚣张惯了的财主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狼狈。这阎老坏冲到大鼓前使劲地敲了起来。
“冤啊!我有冤啊!”凄惨的声音都高过的鼓声。
衙役都奇怪这是谁啊!等衙役门分两边站好,喊他进去的时候,这帮人下巴都快惊掉了,这人不是经常被人告的阎老坏吗?今天怎么他来喊冤了,谁能欺负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