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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殷亭来到雨非阳的身边,问道:“找到了吗?”
雨非阳一脸失望之色,摇摇头道:“这地方还不小,找了许久还未能找到出路呢。”
“哦!”
赵殷亭应了一声,双眼咕噜的在眼眶了转了几圈道:“非阳,我们从地图看的出口方向,你还记得吗?”
雨非阳想了一会,点点头道:“记得呀!”
“那我们找的这个方向是不是朝着出口的方向呢?”赵殷亭问道。
随后雨非阳也是跟了上去,只见走到这里,一片岩崖石壁挡在他们俩前面,根本就像似无路可寻。
“非阳,你是不是记错了呢?”赵殷亭疑惑的问道。
雨非阳又是四面指指点点的点了一通,思考了一会,道:“不应该呀,就是这个方向呀,是不是出口不是这个方向的呢?”
“咦,那就奇了,我们在这里再找找看吧,或许是有暗洞也说不定!”
“嗯!”
“……”
“咦!这里好像有一个小洞。”雨非阳惊讶的说道。
“哪里?哪里?”赵殷亭急切跑了过来。
“这里!”雨非阳指着身下的一个小洞说道。
赵殷亭顺着雨非阳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这是一个极其狭小的洞口,只能是勉强能融一个人爬着进去。
“不知道这个小洞是不是就是这里的出口,我先进去看看,你且在这里等着。”雨非阳关心的对着赵殷亭说道。
赵殷亭岂有不知他不让她进去的道理,怕这小洞里,又是不知藏有什么样的妖兽来,担心她进去不安全。
“不,我不留在这,要不我进去,你留在这里。”赵殷亭坚决的说道。
雨非阳看赵殷亭如此这般样子,知道她是不进去,是不会干休的。“嗯!好吧,我们一起进去,我在前面,如果要是遇到什么事,你先退出去,知道吗?”
赵殷亭点点头应了一声:“嗯!”
于是两人往小洞里面钻去,洞口极窄,二人只得膝行而爬,由于这里水气蒸浸,洞中潮湿滑溜,而且还不时有腥臭气传来。
赵殷亭从小哪受过如此的苦,几次差点就要呕吐了出来。
雨非阳一面爬,一面听闻赵殷亭在后面欲呕吐的样子,知道她一时不适应此地,便是岔开话题笑道:“前些日子,你还我在朝阳下同赏桃花,满山锦绣,鸟语花香,劈木作伐,过不了几天时间,却是到了这地方,我可真将你给害惨了。”
赵殷亭不由想起了他们在蝴蝶谷外围时的情景,不由想起那天晚上……,不由脸一红,道:“哎!这些都是我自愿的,带你来找蝴蝶谷也是我的主意,这那能怪得你?”
“……”
两人不断的说着话,一时倒是轻松了不少,并不觉得这小洞有多难的爬行了。
二人爬行了好一阵,小洞逐渐宽敞,慢慢便是可以直立行走,两人向前走了良久,始终走不到尽头,地下却越来越平坦。
雨非阳忽然笑道:“啊哈~~~,殷亭,你瞧我们这模样,真是苦尽甘来,渐入佳境了呀。”
赵殷婷叹气道:“非阳,你心里不痛快,何必故意装开心”一言未毕,猛听得左首传来一阵大笑之声:
“哈哈,哈哈,哈哈~~~~!”
这几下明明是笑声,听来却竟与号哭一般,声音是“哈哈,哈哈”,语调却异常的凄凉悲切。
雨非阳与赵殷婷一生之中,都从未听到过如此这般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声音,何况在这黑漆漆的隧洞之中。
猝不及防的两人突然闻此异声,比遇到前面那些鳄鱼毒蛇怪物,更令他们两人心惊胆战。
雨非阳经历如此之多的大大小小之战,心也算是比较胆大了的,却也不禁被吓得跳起身来,“咚”一声,脑门在洞顶一撞,好不疼痛。
赵殷婷更是吓得遍体冷汗,毛骨悚然,一把抱住了雨非阳的腰间。
两人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里的妖兽他们已经见识过了,厉害程度是他们难以想象的,登时进是不敢,退又不甘。
赵殷婷低声问道:“是鬼吗?”这三字声音极低,不料左首那音又是一阵哭笑,叫道:“不错,我是鬼,我是鬼,哈哈,哈哈~~~!”
雨非阳心想:“这人既自称是鬼,便不是鬼。”于是朗声说道:“在下雨非阳,与赵殷婷两人此遇难,但求逃命,对旁人绝无歹意”
那人突然插口道:“你们是遇难来到这里的?难道不是他们捉你来这里的?”
“什么捉来这里的?”雨非阳疑惑的问道:“我们是被那蝴蝶谷主设计陷害掉进这里的。”
突然,那边就此再无半点声息,似乎此人忽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当那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之际,二人已是恐惧异常,此时突然寂静无声,在黑暗之中更是感到说不出的惊怖,两人紧紧的相互依偎在一起,一动也不敢动。
当他们俩回神过来只是,顿时赵殷婷不由害羞的把雨非阳给推开,一脸别过去,不敢再看雨非阳。
过了良久,那人突然喝道:“那你们又是为了什么,这谷主竟然要设计陷害你们呢?”语意之中,充满着怒气,但已听得出是男子声音。
赵殷婷恢复了往日的善言,听着那人的语气,象是对这谷主很是不满,想必这人也是和他们一样被设计捉到这里的。
便是大着胆子应道:“这个谷主他不是好人,他竟然强抢我们的师姐,来当他新娘。”
“我们想向他要人,他竟然不给,还把我们两给引到这个陷阱里来,好在我们两修为好一些,不然早死在外面了?”一边说着,一边半装半真的哭诉着。
“还望前辈你能为我们主持公道!”
那人嘿嘿冷笑,道:“我为你们主持公道?嘿嘿,我能为你们主持公道,我还用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