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莫小小从北荒深渊回来已经二十一天,这二十一天里莫小小研读了八荒游龙术,八荒符箓术和八荒阵法精要。
莫小小把这三个玉简中自己能够学习的东西都仔细的记了下来,不断的学习和领悟。经过系统的学习,莫小小的基础打的非常的扎实,他得到了很多启发,也大大的扩宽了他的眼界。
殷巧巧在这二十一天里竭精殚虑的把莫小小原来的银甲之干炼制成了法宝。
殷巧巧拿着新炼制的银甲之干对莫小小说:“小小,这是我新炼制出来的银甲之干你看看。”
莫小小拿着看上去很小巧的银甲之干盾牌,盾牌和原来的样子一样仍然是圆形的,但是只有一尺大小。盾牌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尖角,莫小小看着这个尖角觉得非常眼熟。
因为原来炼制银甲之干的时候就滴入了莫小小的精血,现在把银甲之干拿在手上依旧有一种和它血脉相连的感觉。
往银甲之干盾牌中输入灵力,盾牌上闪过一道银色的光晕,裂地神牛的身影在盾牌上浮现出来,然后慢慢的淡化。
裂地神牛元灵已经被炼化成了银甲之干的器灵。因为裂地神牛元灵中的记忆和思想早就被抹去,而银甲之干里有莫小小的精血,所有现在作为银甲之干器灵的裂地神牛自然的对莫小小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很容易的莫小小就能和盾牌中的裂地神牛器灵进行沟通,莫小小立刻掌握了银甲之干盾牌的所有作用。
银甲之干在莫小小手中随着他的心意变幻大小,盾牌正面中间的尖角也同样变长或是变小。
莫小小把盾牌变到原来的二尺大小,盾牌中间的尖角有一尺长。输入灵气时,盾牌可以放出一个包裹莫小小全身的防护罩,同时盾牌前方出现了一层银色的灵气防御盾。
莫小小感到盾牌里有几个立体的多重符文灵阵,莫小小对于炼器的灵阵认识的不多,他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灵阵。但这不重要,只要能很好的使用银甲之干就可以了。
虽然莫小小原来已经炼化过银甲之干,但是现在银甲之干重新炼制成了法宝,莫小小还需要重新炼化一次。
银甲之干里有莫小小的精血,而银甲之干的器灵裂地神牛又对莫小小非常亲切,所以即使莫小小现在还是融合期,他也能发挥出银甲之干的大部分实力。
“这个盾牌我重新炼制,加入了很多四阶、五阶的珍贵材料,而且盾牌本身就是防御法宝,所以这个盾牌可以防御元婴期修士的攻击。盾牌里面有四个六重叠加的立体灵阵,如果不是我的灵炎进化了,已经可以比拟金丹期修士的三昧真火。我也不能这么顺利的炼制出这件法宝。”殷巧巧说道。
“盾牌上的尖角是以银甲独角犀的尖角为主体,同样加入了珍贵的材料炼制在盾牌上的。同时我在盾牌还附加了巨力术和撼地术。巨力术可以提高你的力量,撼地术是撼地神牛的天赋神通,需要你自己去摸索怎么使用。”
“巧巧,实在是太谢谢你了。给我炼制出这么好的法宝盾牌。”
莫小小看着手中的银甲之干,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不用谢我,能够愉快的炼器就是最幸福的事了。我也能够炼制法宝了,这是我炼制出来的第一件法宝,你喜欢就好。”殷巧巧高兴的说。
“巧巧,你辛苦了这么多天,赶快去休息一下。”莫小小说道。
“不了,小小。我的灵炎成长了,经过这次炼制法宝,我感觉我也快要突破到金丹期了。我要回家准备应付金丹期的天劫。”
“巧巧,你要回家了吗?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小小。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我渡过了金丹期天劫就过来找你。你也要努力修炼,争取早日进入金丹期。”
说完一些离别的话,殷巧巧离开黑土城,走上回家的路。
送走了殷巧巧后,莫小小感到有些孤独,有些落寞。阳光下亮丽的金镶玉嵌竹在他眼里也失去了色彩。
莫小小把他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和练功中去了,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下他对殷巧巧的思念。
很久以后,莫小小才知道这样想念一个女人的叫做相思。对一个女人有着好感想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叫做初恋。
殷巧巧已经离开了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莫小小都在拼命的修炼,其他的时间,莫小小在拼命的制作灵符和阵法。
莫小小把身上的大部分灵草灵药都分批卖了出去,换取了大量的灵石。莫小小不会炼丹,保存着这么多的灵草灵药也没用,拿去换取灵石还实惠些。
八荒符箓术里也有介绍符阵,但是里面记载的制作符阵的方法特别的简单。最多只能把六张灵符连接在一起激发,没有莫小小现在使用的九宫符阵强大。
莫小小一边练习制作灵符,同时把这些灵符制作成九宫符阵。莫小小体内的灵气全部转换成了先天乙木灵气,以先天乙木灵气制作出来的灵符威力也大大的提高了。
莫小小除了制作了大量的九宫藤蔓缠绕符阵,九宫青木神雷符阵,九宫白虹贯日符阵。另外还制作了水系的九宫玄冰盾符阵,九宫冰锥术符阵;火系的九宫火龙术符阵以及土系的九宫地陷术符阵。
另外莫小小从八荒宗开阳殿得到的大量玄铁和赤铜,请黑土城里的铁匠熔炼成了半丈长四寸粗的阵桩。
莫小小在这些阵桩上刻制了大量的阵纹,然后把一些布置阵法的材料都填充到这些阵桩上,以便随时可以布置阵法。
经过对八荒阵法精要的学习,莫小小在阵法上的造诣又有了提升,他布置的阵法更加的玄妙,阵法的威力也更加强大。
北荒冬天的夜晚非常的寒冷,黑土城高大的城墙挡住了从北荒深处吹来的北风,但是挡不住北风中刺骨的寒意。
黑土城外五十里远的地方,一名穿着兽皮制成的衣服,头戴插着一根巨大鸟羽帽子的蛮人老人站在一个小土坡上。
这名老人左手拿着一根白骨制成的白骨幡,腰间挂着一个老旧的兽皮鼓,他远远的望着黑土城,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和悲伤。
当月亮慢慢升上了天空的时候,这个蛮人老人腾空而起向着黑土城城主府快速的飞去。他好似融入了北荒深处吹来的寒风一样随风飞行着,他飞行时是那么的轻松自在。
这名蛮人老者飞到城主府的一处小楼上,对着小楼拍出了一掌。一个巨大的黑色掌印带着一股恐怖的压力向着小楼拍下。
小楼里传来两声惊怒的娇喝声,紫雪花和蓝雪花放出飞剑幻化成无数巴掌大的雪花飘向空中的巨大掌印。他们左手的铜镜也发出一道道紫色和蓝色的光柱照在巨大的掌印上。
飞剑幻化出的雪花打在掌印上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溅出大片的火星,丝毫没有挡住掌印拍下来的势头。
铜镜发出的光柱照在掌印上,只消融了碗口大的一块地方,黑色掌印依旧是拍了下来。
紫雪花和蓝雪花全身冒出一个冰晶组成的防护罩狼狈的躲过这个黑色掌印。
巨大的掌印拍在小楼上,把小楼拍得粉碎,在地面印出一个一丈深的巨大手掌印。
整个城主府的地面都被这个掌印拍的抖了一下,各种示警的声音从城主府传出来。
这名蛮人老者对着紫雪花点出一指,一道黑色的指风射向紫雪花。
“何方高人深夜前来本王府中,本王有失远迎。”一个宽厚的声音传来,黑土城的城主凌飞亲王瞬间出现在紫雪花身前对着蛮人老者点出的指风挥了挥手,黑色的指风立刻消散在空中。
城主府里的侍卫和城主府的供奉此时也都慢慢的围了过来,把蛮人老者围在中间。
凌北亲王对着蛮人老者说:“阁下深夜到本王府中,以元婴期前辈的身份对本王的朋友出手,是何用意。”
蛮人老者看了一眼突然出现的凌北亲王说道:“我乃北荒火云谷大酋长,你们杀了我火云谷的侗主,我就是来给他们报仇的。”
蛮人老者说完,对着凌翔郡主、红云上人、白云上人等几个在八荒宗围杀过火云谷侗主的人指了指,接着说:“你把这些人给我带走,我也不为己甚,否则我就把你们城主府的所有人全部杀光,鸡犬不留。”
凌翔郡主回到黑土城后向凌北亲王汇报过在八荒宗杀死火云谷二十八个侗主的事,只是他们和蛮人没什么联系,根本就不知道火云谷竟然有一名元婴期的大酋长。
听到蛮人老者的话,凌北亲王就知道这个事情不能善了。火云谷二十八个侗主被莫小小的阵法困住,然后被凌翔郡主等人全部杀死。二十八个金丹期的修士啊,如果不算军队里的将领,凌北亲王手下都没有这么多的金丹期修士。
既然是血仇,而且这位火云谷大酋长来势汹汹,凌北亲王喝到:“发动府中大阵,金丹期以下人员速速退到主殿中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