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元郡位于中元大陆的西南角,因为地处偏僻,资源也不是很多,来这里开宗立派的人非常少。
虽然资源并不富裕,但是还是出产几处矿脉,能够养活一些中等门派帮派的。沧元郡中分为三个大县、四个小县,三大县分别为风溪县、风还县、风求县;四小县分别为黄岚县、黄里县、黄束县、黄泽县。
其中黄泽县在沧元郡中最为出名,因为这个小县是沧元郡中最贫困的小县。这里的百姓倒是安居乐业,然而对于任何门派、帮派来说,这里都不是建帮建派的最佳地点。
一来这里的修炼资源极少,二来黄泽县没有让门内或帮内低级弟子历练的地方,三来黄泽县百姓虽安居乐业,但人口较少,这对当地门派的长远发展极为不利。
曾经有不少的门派帮派看重过这个地处偏远的黄泽县,想要在这里称王称霸。当没过几十年,这些门派帮派都夭折了。
除了一个两百年前定居在这里的门派--烈刀门。
当初的烈刀门才来这里之时,不知有多少武林同仁准备看他们的覆灭。然而他们的主事人都换了不知几个了,烈刀门依然屹立在这黄泽县中。
曾经有不少探子深入烈刀门中,探寻他们屹立不倒的秘密。然而进去的人无不是摇头叹气的出来,显然没有丝毫的收获。
烈刀门就像在给世人展现它独有的韧性,还先后吸引了一批小门派的效仿。然而这些小门派的倒了一批又一批,烈刀门依然如旧。
烈刀门门内弟子并不多,只有百来号人。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不需要太多的修炼资源。然而他们每个人的实力都不容小觑,门派中包括掌门有五名内力达十五层以上的地级武者!
当看到这一点的时候,王烈无比震惊。中元大陆上一个中等偏下的门派都有此实力,那四大门派这样的巨物,该有多少地级,甚至天级高手?
这地级、天级,也是王烈从应家洗劫来的书上看到的。中元大陆的武学系统显然更加完善,他们将内力十五层以下的武者称为人级武者,将内力十五层到三十层的武者称为地级武者,而将三十一层及四十五层的人,称为天级武者!
到这里王烈才知道,原来内力修炼并不是到三十六层便结束,而是至四十五层才是巅峰!
看样子自己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啊,虽然前路艰辛,王烈却没有丧失信心。
话题转回烈刀门,烈刀门每五年招一次弟子,每次只招两名弟子。或许这也是烈刀门人数稀少的原因吧,地处偏僻,收人严格,虽然用刀的人并不少,但是这样的门派显然并不是他们所需要的。
但是王烈正好看中了烈刀门这一点,能够在一个偏僻小县屹立两百年不倒,本身便说明了这个门派的实力。况且就算如此,他们也没有降低收人的标准,显然对弟子质量要求特别严格。这样有底蕴的门派,正是王烈所需要的。
刚一走进黄泽县,王烈在一间小茶铺中便听到了烈刀门招收弟子的消息。
虽然这个门派在整个中元大陆声名不显,但是在黄泽县却是一个庞然大物了。
“老三,你说今年的烈刀门招收新弟子,我们能不能有机会啊?”
“你就别想了吧,虽然说烈刀门收人没有年龄限制。但是你都三十来岁了,内力还停留在第七层,显然是那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武者啊。”
“哦?!这位大哥请了,那敢问烈刀门的收人细则,你一定知道了。能否告知小弟,今天的这顿茶钱,小弟请了!”王烈在这两人交流之初便留了心,这时听到关键处,忍不住插了句嘴。
其中一肥头大耳的人看了眼王烈,王烈看得分明,这正是那被称作老三,内力七层的人。
“小子,就你这么点微弱内力,也想入烈刀门?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胖子刚才遭到同伴的嘲笑,心里有火正没出发,来了王烈这么个出气筒,他怎么都要出出气。
王烈看出‘老三’有些气闷,赶忙先从怀中掏出一块散碎银子,约摸了一两左右,犹豫了好几次,才恋恋不舍的放在了桌上。
“大哥,我娘她死了,出门前,我这里就这么点银子了”说完王烈还略微啜泣了一下,看着模样分明要哭出来了。
旁边另外一书生气的中年男子轻轻推了胖子一把,看着王烈轻轻道:“小兄弟莫要伤心,刚才哥哥正讲到关键处,就算你不给这顿茶钱,哥哥也会讲下去的。”
一旁的胖子看到王烈的表现,颇为有些不好意思。周围的人刚才的眼光,都快让他浑身的肥肉燃烧起来了。
这么一会,感觉自己就被扣上了一顶‘欺负小孩子’的帽子,‘老三’感觉自己脸上颇为无光。将桌上的碎银子往王烈面前一推,大咧咧地说道:“小子,刚才是三爷和你开玩笑呢,你且听白兄慢慢道来。这中元大陆上,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那中年书生微微笑了笑,对着王烈说道:“你别听老三瞎说,但要说这烈刀门收徒的细则,我确实知晓一二。”白书生略微顿了顿,伸手拿过桌上的碎银子,往王烈的手中一塞。
王烈脸上的神情为之一愣,就听到白书生继续说道:“这烈刀门收徒五年一收,每次两名。每一名徒弟虽不说百里挑一,但必定有一技之长!”
周围喝茶之人都不禁伸长了脖子,想要听得清楚,白书生喝下一口茶,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才再次说道:“这一技之长并不是说你会什么就行了,必须是有这方面的天赋!而烈刀门最为看重的,就是前来争夺入派名额之人,拥有惊才绝艳的修刀天赋!”
周围之人无不传来一些冷气倒吸的声音。这内力修为好测,攻击力度好测,这修刀的天赋,要如何检测出来?
这不禁是周围人的疑问,也是王烈心中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