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显儿目不转睛的盯着荀彧,这位公子虽然长相俊俏,但笑容中总是带着那么一丝丝坏坏的意味,但自己心里却摆脱不了对他的欣赏感觉。
想来想去,这个姓陶的公子要比楚江河这样的纨绔好的多,林显儿最讨厌这些靠玩弄女孩身体为乐趣,始乱之终弃之的男人,说到底就是不负责任。
人老珠黄,花开会谢,一个妙龄少女的光阴就那么几年,林显儿只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泰然处之。
不一会,丘璎珞端来了一盆清水,林显儿端庄洗手,荀彧道:“清水出芙蓉,显儿姑娘要比芙蓉更胜几分!”
苏宁都险些被赵砚歌的无耻给折服了,我日,你能说的再肉麻点吗?
一旁的楚江河脸色深沉,今天这件事,怎么看都是老子主角,你一个不知道从那冒出来的小子凭什么跟我抢风头,不就是泡妞玩暧昧吗,要是拼不过你,老子随你姓!
“我倒是觉得林姑娘更像牡丹,花中之王,傲视群芳,普通的花种,根本就不具备和显儿姑娘争芳斗艳的资格!”
丘璎珞被这个楚公子逗得呵呵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
林显儿笑道:“楚公子过奖了,牡丹乃华贵象征,显儿出身低贱,一不是皇亲贵胄,二无权利后台,只是沉浮风月之地的小人物,万不敢当!”
苏宁也道:“听林姑娘所说,倒是更加像芙蓉了,出淤泥而不染,浊青莲而不妖!”
靠,一个姓陶的已经够难缠了,这又冒出来了个姓苏的,这是摆明了要和我楚江河斗到底啊!
还有这个林显儿,本公子好歹是为了你而来,你就这般冷落我,让我这许都城赫赫有名的大才子,脸该往哪去放?
林显儿正要试一试那护手膏,谁知楚江河冷哼一声,他已经怒不可遏,阴森道:“确实,出身低贱的人甭管长得多漂亮,始终低贱!”
她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楚江河的这句话暗藏玄机,明明就是在讥讽林显儿出身低微,言语如此刻薄,杀伤力巨大,再看林显儿,已经泫然欲泣。
丘璎珞本来对楚江河心生爱慕,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热情一下凉了半截,她指着楚江河的鼻子骂道:“你好歹是许都有名的才子,怎么能说出这么粗鄙不堪的语言,简直有辱斯文!”
众人目光齐齐望向楚江河,谁知道他并不买账,显然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神情,“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丫的也好不到哪去!”
我c你大爷!
怜香惜玉懂不懂,人家林显儿不就是不喜欢你吗,你就出言侮辱,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你没听说过,你倒是狗急跳墙的先咬人了!
荀彧心中愤愤,老子要做救美的英雄,绝对不当狗熊!
化身女妓多年,林显儿的脸皮一直很薄,这极具侮辱性的一句话,彻底让她那如星光一样的眸子黯淡无光。
她虽出身低贱,但却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吃饭,不偷不抢,不卑躬屈膝,内心中从不感到失落。
丘璎珞低声轻叹,与这无德的才子真是没办法正常交流,她指着楚江河的鼻子说道:“楚公子,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楚江河顿时色变,“砰”的一声,手中想要喝水的杯子便碎成了两截,他呵呵笑道:“这里是青楼,老子花钱了,哪有离开的道理啊?”
敢在舞凤楼惹事,看得出楚江河胆魄过人,他深深知道林显儿的处境,待价而沽,是风月场所的规则。
楚江河死皮赖脸的想做林显儿的恩客,软的不行,就要来硬的!
荀彧看到林显儿无端受辱,心中早已义愤填膺,他最看不惯这样狗仗人势的畜生。
“我说楚大公子,说话能有点才子气魄吗?你这一副乱咬人的模样给谁看呢?”荀彧笑眯眯的说道
楚江河心高气傲,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说道:“本公子在这横行霸道了几年了,还没人敢跟我这样说话,老子就这样,怎么,你想逞英雄,救美人?”
“我去你大爷!”荀彧怒火中烧,突然一拳打在楚江河的左眼之上,打的这厮鼻青脸肿,就像戴着一个掉了镜片的墨镜。
丫果然不能和流氓讲道理,还是拳头好使!
但楚江河是习武之人,刚刚挨打,纯粹是猝不及防,若是真动起手来,就是十个赵砚歌也不是对手。
被打了一拳,他不但没生气,反而高兴,冷笑一声道:“本公子已经很久没有施展拳脚了,就怕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不惹我!”
他飞起一脚揣在荀彧的小腹,虽看似力不从心,但却内力十足,赵砚歌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的血渍。
才子佳人没见过这等血腥场面,纷纷后退,楚江河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笑道:“没本事在这装什么,你要是跪下来求我,本公子就放你一马,否则一定把你打的连你老娘都不认识!”
荀彧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声嘶力竭的说道:“男人可以没本事,但却不能没有骨气,想让老子下跪,你也配!”
楚江河见这家伙不知死活,干脆准备下死手,反正在许都,老爹应该罩得住,实在不行就砸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来不及细想他就又击出势大力沉的一拳,可拳到中途,忽然停住了,众人震惊,楚江河抬头望去,竟然是一个家丁模样的少年握住了他的手臂,力道大的惊人。
“你爷爷的奶奶的爷爷,敢打我老是,你当我是吃干饭的!”
曹丕听见荀彧的声音就从女妓的房间里跑了出来,身上衣衫不整,脸上满是唇印,正进行到高潮,很伤身体的,老师你这架打的也忒不是时候了。
他轻轻一掰,楚江河的胳膊便脱臼了,疼的那是“吱哇”乱叫,然后又补了一拳,打在楚江河的右眼之上,这下变成熊猫了。
本来范御下见到楚兄受欺负,还想上来帮一手,但见到段誉这样的身手,也就得过且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