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么值钱,可不能让许天依拿到终结,要不然中路又要难上加难了。”
赵梦露苦口婆心的提醒着,中路的苏叶不说话,表示关我什么事?
你提醒就提醒,能不能不要带上我。
此时沈琳雪的德莱文因为瑟的缘故多扛了两下塔,血量已经很残了,但是她却仍旧的大言不惭道。
“放心,卡牌要是敢下来,照杀不误!”
然而,在她的话音刚落,卡牌赫然开启了大招,猩红的眼睛再次浮现,所有人无所遁形!
“走了,她要下来了。”
李思语此时的位置是刚好可以让灯笼达到最远的位移距离,也就是说,她在越塔的时候就已经思考到了卡牌的第二个大招会飞下。
所以她在成功越塔之后便是直接开始后退丢灯笼,没有浪费一秒钟的时间,每一个举动都是有道理的。
“怕什么,操作一波!”沈琳雪并没有去点灯笼,更是叫嚣道:“满血我秀操作,残血我亦不怂!”
李思语也没说什么,很果断的收回了灯笼,自己跑路了。
沈琳雪后方的地面上陡然间出现了一圈卡牌,紧接着,头顶蓝牌的卡牌大师崔斯特忽然出现。
正当赵梦露以为这女流氓真能秀一波操作的时候,却随着许天依的一张蓝牌甩出手之后,瞬间静止了下来。
shutdown!!!
终结!!!
一张蓝牌,直接带走了沈琳雪德莱文所剩不多的血量,根本不给大小姐操作一波的机会。
噗嗤
赵梦露忍不住笑了起来,“死因:操作一波。”
“滚滚滚!”沈琳雪也非常的尴尬,原想着来一波反杀来着,谁知道这卡牌这么高的伤害,再看看人头和补刀。
我勒个去,人头虽然不多,但是补刀却贼多,平均下来一分钟能有十二个了,再加上卡牌被动的缘故,怪不得会有这么好的装备。
“你送了全队三分之一的人头了啊,真菜。”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可以嘲笑的机会,赵梦露很显然并不会轻易放弃。
“呵呵。”沈琳雪冷漠,表示自己并不想回应。
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基本上就是沈琳雪和许天依的发挥时间。
沈琳雪主要是在下路各种越塔,将对面下路两人打的爹妈都不认识了。
总之一个字,灰常的残暴,非常的血腥。
而许天依不同,卡牌这个英雄不比德莱文这种优势暴力类型,拿到优势的许天依一直在帮助上路、打野这两条线,至于下路可以说是已经被放弃了。
如此一来赵梦露可就叫苦不堪了,原本慢慢的将节奏找了回来,各种反对面的野区,各种草丛蹲敌方打野,结果随着卡牌开始频繁游走之后,赵梦露就发现,这卡牌支援总是非常的及时。
就拿刚才来说吧,对面打野被她打的就剩下两记普攻的时候,卡牌忽然出现,一张黄牌眩晕,让赵梦露气的直跺脚,只能是看着即将到手的人头跑掉了。
“哎,别玩了,赶紧结束吧,这卡牌要无法无天了。”赵梦露看着在下路断兵线断的不亦乐乎的沈琳雪,忍不住出声提醒着。
“哦,好,那就推塔。”说着沈琳雪这才把早就应该推掉的下路一塔给拔掉,然后带着浩浩荡荡的小兵朝着敌方下路二塔杀了过去。
而对面的寒冰和琴女两个人,根本不敢靠前,早就尝过了被越塔的滋味,实在是难受的一批。
坐在椅子上的许天依,面无表情,这场比赛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赢。
己方下路与对面下路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而打野更是差距大到离谱。
在前期狮子狗将红buff让给德莱文的这种打法下都没能拿到优势,除了实力上的差距,许天依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更何况她刚才也帮了自家打野不少忙,保住了他的野怪更保住了他好多次性命。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依旧被狮子狗牵着鼻子走。
下路已经都被打到高地了,而德莱文的装备卡牌更是扛不住三刀就得死。
如果说锤石不在这个德莱文身边的话,许天依倒是还有把握能和这个德莱文斗上一斗。
但是,如果有锤石的话,那还是算了吧。
许天依从来没有想过能在这种锤石的手下去击杀德莱文,就算换做是一个她拿手的刺客ap也不行。
这个辅助很强。
这是许天依心底深处对于李思语锤石的评价。
此时,己方下路,打野两条路差距与敌方相比来说都非常的大,唯一一个稍有点优势的上路武器大师,却还是一个后期英雄。
而此时德莱文已经推掉了下路二塔,高地塔马上就要到了,哪里还有给武器后期的时间?
而且,就算是到了后期,武器大师又如何在锤石的保护下击杀德莱文呢?
想道这里,许天依忍不住掏出一根廉价的香烟徐徐点燃,用力的吸了一口。
眼底深处是重重的乏累之色。
她当然不在乎输赢,因为只要打完一局游戏,穆廷文便会支付她一千元的报酬。
一局游戏撑死五十分钟一个小时而已,一个小时一千元的报酬,这可比她没日没夜的跑去代练要好多了。
至于穆廷文比赛之前跟她所商量好的暴虐德莱文可以获得双倍的报酬,这一点许天依也不过是敷衍一下穆廷文而已。
试问,凭借她一个人,又如何能够带着四个差人一筹的队友,去成功击败一只里面有着三名实力不弱于自己的选手的队伍呢?
一打五,这要是换做是一般的大师王者局,说不定许天依还能依靠自己强行将队友带起来。
但是,现在很显然并不可能,而且,就算许天依依旧能够将游戏的节奏稍微握到自己手中一小会的时间,却也没有人能够与她配合。
所以,这局游戏许天依根本没打算赢。
她对什么西城选拔进入全国网吧赛的比赛也根本不感兴趣,她现在只想结束这局游戏,然后拿到自己应有的报酬。
她眼里有的仅仅是能够维持家用的钱。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