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霹雳龙爪手”是赵云飞前一段时间自创的招式,说起来其实也非常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粗浅,主要就是真力在体内的控制和分流,如果能做到真力在体内任意分流,使出这招“霹雳龙爪手”完全是小菜一碟。顶点23s.更新最快
对于有师傅教导的修炼者来说,这招真的不算什么,然而对于赵云飞这种“自学成才”修炼者,能够悟出并练成真力分流,还是相当不容易的,他在当初第一次施展出这一招时,还有着不小的成就感。
“这招‘霹雳龙爪手’虽然比较凌厉,但是却不如天所施展的‘弹龙指’能及远,‘弹龙指’严格来说已经算是真力外放了,只是天的真力太弱,‘弹龙指’的威力完全发挥不出来,弹出的光球就像是最小号的炮仗,如果是他师傅郑启明来施展‘弹龙指”,恐怕所弹出的光球威力绝对不小于雷管的爆炸力。”
霹雳龙爪手的电芒消散在空气中,以赵云飞现在的功力水平,施展这一招所造成的消耗并不算大。
“赵春雷说真力有阴阳之分,修炼者是男的,第一次溶出的真力就是阳力,第二次溶出的真力是阴力,如果修炼者要是女的,就是相反的”
赵云飞脑海里回忆着赵春雷讲过的弹龙指的练法,越想就越是觉得真龙诀真是奇妙无穷,假如有一天自己能够突破到龙狮层,不知道如何才能练成像郑启明、汤暮雪那样飞来飞去的功夫。
现在自己已经是龙豹层巅峰,距离龙狮层也仅仅是一步之遥,自由飞翔的梦想似乎并不遥远。
就算龙豹层到龙狮层的瓶颈并不容易突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哪怕努力一辈子,赵云飞相信,突破的那一天总会到来。
皮带字迹里面记录的绿园叟的故事,这老头修炼真龙诀努力到死都没有入门,空活了一百多岁。
当然,赵云飞觉得自己的运气肯定没那么差。
而且,无论是智商和毅力,他也是有着相当的自信。
突破到龙狮层,是早晚的事情。
用力晃了晃头,将飘飞的思绪拉回来,继续琢磨弹龙指的修炼方法。
“我现在体内的真力仍是刚才溶出的,算是第一次,是阳力。”
“那么,再次溶出真力”
想到这里,赵云飞左臂绷劲,他现在溶出真力已经是熟能生巧,意念一动,手臂的肌肉微妙的配合,对穴位产生刺激,再次将真力溶出。
龙豹九段,是龙豹层的巅峰,不但是阳力,阴力水平也有很大的增长,随着阴力的涌出,阴阳中和的剧烈反应就发生在阴力溶出的那一刻。
那一股阴力,可以说是电光火石之间就被他第一次所溶出的阳力所湮灭。
当阳力与阴力相互交融的瞬间,赵云飞只感到左臂穴位附近突然发热发胀,挽起衣袖一看,手臂的皮肤都红了,七十二个穴位如天上的星辰一般闪闪发亮。
由于修炼的穴位越来越多,这些穴位所组成的图形也越来越明显,现在赵云飞能够确认,这七十二个穴位亮点所组成的图形,明显就是一把造型怪异的剑。
“剑形?张士刚和赵春雷的穴位都是一条直线排列,我的怎么是这种形状?”
“奇怪”
盯着自己左臂上的图形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知道自己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再想这个事情,专心练习弹龙指。
“第三次溶出真力”
随着赵云飞心里的一声轻喝,七十二个穴位再次同时发亮,释放出滚滚真力汇聚到一起。
连续三次溶出真力,消耗非常大,赵云飞额头冒出了虚汗。
“第一次溶出的是阳力,第二次溶出的是阴力,阴力溶出的瞬间已经是被第一次溶出的阳力给中和掉了,那么,第三次溶出的真力就是赵春雷所说的同源异股真力,这股真力也是阳力,却是与第一次所溶出的阳力不相融合,而且相互排斥”
这两股真力似乎是能相互感应,一股在左臂,另一股就自动游离到右臂。
一边回想着那天电话里赵春雷所讲过的理论,赵云飞一边调动两股真力相互靠近。
两股真力的距离越接近,之间的排斥力就越强烈,当距离达到十厘米左右时,两股真力之间的排斥力已是达到赵云飞所能控制的极限。
赵云飞绷起全身的肌肉催动两股真力相互靠近,这样练习了将近两个小时,练得他浑身大汗淋漓。
“弹龙指并不那么容易啊,第一步是两股真力相互靠近,第二步是用其中的一股真力包裹另一股真力,第三步是压缩,第四步是用两股真力之间的排斥力将真力球弹射出去”
“这四步里面,看起来第一步应该是最容易练的,可是我距离练成第一步还有十万八千里呢,明天要是跟郑启明他们打起来,弹龙指看来是用不上了”
赵云飞又练了半个多小时,一看时间不早,从厕所里面出来,见屋里的灯熄了,水箱炉的炉火映红了屋顶,妈妈还没睡觉,正给水箱炉添煤。
见儿子轻手轻脚的开门进了屋,肖兰进里屋把里屋的灯打开,灯光照亮外屋,这样还不会影响到小吉睡觉。
“你吃点东西再睡觉吧?”肖兰早知道赵云飞练完武肚子会饿,所以晚上剩下的饺子就在炉边烤着,此时已是烤得外焦里嫩。
“我先擦擦身上再吃!”
赵云飞脱去上衣,拿洗脸盆接了热水,他也不怕冷,到院子里把上身擦了一遍,立刻觉得清爽了许多。
虽然是知道自己的儿子身体强壮,那也看得肖兰直心疼,生怕儿子着凉感冒,赶忙拿了一件干净秋衣让赵云飞穿上。
一大盘饺子蘸着蒜泥醋,被赵云飞吃了个罄尽。
刚才练弹龙指也是累了,爬上炕,呼呼睡去。
五龙山镇。
五龙武馆,坐北朝南的大厅里灯火通明,北墙上挂着一幅从屋顶一直垂到地面的巨幅水墨画,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瞪着灯泡一般大小的双眼似乎是要破纸而出。
水墨画的两旁摆着两把紫红色的太师椅,郑启明威严地坐在右手边的那把太师椅上,面沉如水。
“师父,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您处罚我吧!”熊天智跪在郑启明面前,头也不敢抬,颤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