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当嬴不器将雷公散交给白鸟舞和翼归辰的时候,翼归辰还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拿到手上,发现是这么多的雷公散时,翼归辰惊讶地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大哥,你是偷偷拿了昆珏山的丹药库存吗?我记得诸葛均老师给丹药的时候说过,雷公散非常昂贵稀少的,你怎么有这么多的雷公散!”
“哥厉害吧!”嬴不器一扫刚来时的问题大叔的感觉,变得开心兴奋了起来。他偷偷地跟翼归辰说道,“哥会炼制丹药了,以后咱们的修行丹药,哥承包了!”
说完后,嬴不器看了一眼白鸟舞,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之前和你说好了不和别人说的,但咱们和翼归辰都是这样亲密的同盟了,让他知道应该也没关系吧。”
“有很亲密吗?”白鸟舞也开玩笑道,笑靥如花。虽然是问句,但更像是调侃。能感觉到虽然之前隐约可能有些预期,但是真正当嬴不器拿出来丹药的时候,白鸟舞还是异常开心的。
“那是,我都因为你们放弃了加入费尔加罗的同盟拉拢。”翼归辰连忙解释道。紧接着,鼻子就流血了。
“你看你看,说谎了!”白鸟舞像银铃般地笑起来,指着一副苦瓜脸的翼归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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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归辰苦中带笑,虽然有些狼狈,但内心还是开心的:“我就差最后两条经脉——足厥阴肝经和手太阴肺经,就可以把所有元力结点打通了。有了这个雷公散,没准我明天就可以筑基。”
“你可别一下子服用太多啊!”白鸟舞说道。
“你竟然只差两条经脉就完全打通了?!”嬴不器几乎在同一时间,惊叹道。
发现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说话撞到了一起,嬴不器先对白鸟舞说:“诸葛均老师只是说一次不要服用太多。如果多次服用一人份的量,除了会让身心非常疲惫,应该还是没问题的。总之我是亲身试过了的。”
然后,嬴不器再转向翼归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我连续几天坚持依靠雷公散,才打通了一半的经脉,你没有靠雷公散竟然都快筑基了?你的天赋也太厉害了吧。”
没等翼归辰回复,白鸟舞抢着回答道:“是你资质太差好不好,我也是正好差两条经脉。”
“你也差两条?”这回轮到翼归辰和嬴不器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惊讶了。
白鸟舞没理嬴不器,只是带着笑意有些挑衅般地看着翼归辰:“怎么?觉得天才只能有你一个啊。上次比试你就没打赢我,要不要明天的剑术课再试试!”
翼归辰眉毛一挑,说道:“求之不得!”
嬴不器看到两个少年男女半是斗气、半是斗情,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但还是忍不住说道:“剑术课改到后天了,明天是思想品德课,不知道为什么这最后一周调整了。”
“那就后天!”翼归辰立刻说道,看着白鸟舞,带着笑意。
有些出乎他们预料的,第二天的思想品德课,楚攸宁老师面色严肃,讲课的内容异常严肃。脸上的伤疤显得也有些阴沉。
“今天作为最后一节思想品德课。我希望你们理解一个道理,这个道理可能会让你们觉得很残忍,但是却是非常重要的。”
“那就是,这个世界天生就没有平等,弱小是原罪。……这是你们回去之后,在面对领民,甚至你们未来面对领主之间的竞争时,必须牢记的事情。”
楚攸宁继续说道:“如你们之前知道的那样,每年我们都会评估领主上缴的资源,一旦没有达到要求,我们会对领主进行警告。”
“每五年我们会进行领主的修行比试。像你们这样的新领主,会和老领主一起进行修行的考核,修行考核的内容不会看你们的进步速度,而是非常简单的比武斗法。”
“最后依据我们对于领主给出的警告数量,以及最后比武的成绩,会流放甚至杀死排名最后的领主。”
“你们可能会问为什么这么残酷,我只能说,这样是为了保证领主们时刻都有紧张感,可以鞭策着你们快速成长,变得更强大。但其实,这个领主竞赛制度会有两个特点……”
“第一,老领主会占据修行时间的优势。”
“你们现在不过是炼气期,老领主们如果坚持修炼,都有了很多个五年。所以在你们天赋资源差不多的时候,他们的修行会比你们强。但是,修行的差距不会特别大,起码没有大到你们必死无疑的程度。”
“第二,为了能够拼命修行,你们需要要求你们的领民尽量少地打扰你们。”
“他们只要可以按时按量地完成资源采集就好,其余的事情,能少管就少管。某种意义上,已经踏入修行、成为修士的你们,不再属于凡人……你们不一定要把他们当成同类,无论是人类、矮人、还是铁皮人。”
“那可不行,矮人们都是俺的兄弟,他们推举俺出来成为领主,俺也要为他们着想,保护他们!”矮人比莫干第一个跳出来,虽然楚攸宁是老师,但他的话怎么听着这么不顺耳呢?
铁皮人奥尔托伦斯和翼归辰刚想附和一下,楚攸宁突然露出一副阴冷的笑容说道:“我就知道会有人不理解……”
电光火石之间,楚攸宁不再掩饰自己的灵气修为,元婴初期巨大的灵压释放出来,他紧紧地盯着矮人比莫干,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突然有一种被凶兽盯着的压迫感。
那是一种让人窒息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惧感,一动都不敢动,甚至不敢出声。被楚攸宁紧盯着的矮人比莫干更为难受,他甚至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楚攸宁并没有就此放过比莫干,而是一个箭步向他冲了过去,右手突然伸出,狠狠地掐住矮人比莫干的脖子,就这样硬生生地把矮人比莫干像拎小鸡一样地拎了起来。
矮人比莫干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脖子仿佛被一个巨型钢圈紧紧勒住,喘不过气来。他的四肢为了求生拼命地挣扎,但很快就无力下去。
和矮人关系最好的铁皮人奥尔托伦斯,在威压中努力站起身子,大声问道:“为什么……”
旁边的翼归辰也感到不理解,想要质问楚攸宁。嬴不器和白鸟舞则是待在原地一动未动,似乎呆住了。
楚攸宁并没有看向奥尔托伦斯和翼归辰,却似乎知道他们确切的位置,用没有抓住比莫干的手,向他们两人分别打出一掌。
元婴初期的掌力已经是可以调动天地灵气的大部分力量,奥尔托伦斯和翼归辰只感到仿佛被一个灵气炮弹击中了一样。
平常友好的金灵气,在突然之间仿佛凝聚成一团暴躁的金属。身体不要说抵抗,连反应都几乎没有,瞬间被击飞了出去,撞在了墙壁上,人事不知。
“归辰!”白鸟舞失声叫了一声,就要向翼归辰奔去。
边上的嬴不器却突然死死地拉住白鸟舞,看着楚攸宁,沉声问道:“楚老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