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春秋等的有点不耐了,见肖平将叫花鸡和一壶酒造完,便赶紧问道“鸡也吃了,酒也喝了,这下,能给个实信吗?”
肖平道“时机还不成熟。”
吴春秋一滞,皱眉道“那你来干什么?”
肖平道“我来是想问问,您,还有武技没?”
吴春秋瞪眼道“滚蛋。”
“行。这就滚。”
肖平笑笑转身便走。
出了吴春秋家门,肖平径直向韩大娃家走去,他想看看韩大娃身体恢复得怎样了。
走到韩家家门前,他听到里面有声音,放开耳力听去,就听到是韩保举和韩大娃的声音,叔侄俩在对话。
韩保举道“等你身体恢复过来,就还当你的巡逻队长,我把族长的位置让出来给肖平。”
韩大娃道“二叔不必多此一举,肖平现在,怕是不在乎这族长之位了。他肯定会去外面闯荡的。”
韩保举道“他在不在乎是他的事,我得表现出来,无论今后如何,咱们都还要依仗于他。”
韩大娃道“还是二叔考虑周详,”
沉默了一会,韩保举又道“我想把初秀许配给肖平,你意下如何?”
韩大娃恼火地咕哝了一声“便宜那小子了。”
韩保举苦笑一声,“我还怕肖平不同意呢。”
……
又听了一会,也没听到这叔侄有什么阴谋,肖平便离开了,他驾马出村去了黑山堡,
离开村子一段距离后,他遇到了一群不开眼的邪祟,夜色中追着他不放。
肖平皱了皱眉,勒马停下,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只是弹了一个响指,啪地一声,似霹雳炸响,震得五个邪祟一滞之下,掉头便逃。
肖平以雷锻练体至绷筋境大成,一动之下,筋如弓鸣,声带雷音,那些邪祟自然能感应到。恐惧之下自然是纷纷退避。
到了黑山崖下,肖平下了马,先是将周遭观察一番,见周围非但没有一个人影,连只邪祟都没有,便靠近了黑山崖,然后手脚并用,利用吸附能力爬到崖上,
然后,像壁虎一样爬上了黑山堡的堡墙,虽然堡壁光滑,但他现在100的吸附力,也没费太大的力气便爬到了堡上,
黑山堡的堡顶也是实体一块,一番观察后肖平发现,堡壁四面,各留有一个窗口,肖平通过窗口向堡内窥去,
第一个窗口通着的是一个大房间,里面火烛通明,一帮匪徒正围着一个大桌子在赌钱,
一个络腮胡的匪徒明显是赌输了,一边将所剩不多的几个铜币押出去一边骂骂咧咧的,“奶奶的,最近也不让出去打猎了,手气又差,老子钱快输光了。”
“大当家二当家都不在,想出去打猎也没人带队呀。”做庄的匪徒则语气淡定地道。
“谁说没有,四当家杜彪不能带队呀。”
“别提了,姓杜的坐上第四把交椅才几天呀,就不和咱们一起混了,整天不是练武就是审那几个肉票,装的跟个大尾巴鹰似的……”
“嘘,别说了,当心给他听到了给你穿小鞋。”
……
听到这里,肖平基本可以断定黑山虎和封三娘还没有回来,不在堡内,
为了掌握更多的信息,他就又扒到堡壁另一侧的窗口向内窥探,
这个窗口里面是一个大大的牢房,牢房里面关着五个“肉票”,
三男两女,看得出他们都是被虏来的良民,三个男的都是灰头土脸的,头脸上、身上都有被鞭子抽打的伤痕。
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少女都是衣衫破烂,不过身上没有伤痕。
三名匪徒在审一个中年男人。
一个匪首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一脸狞恶之色,他手里提着一个酒壶,一边灌着酒一边威逼着那个中年肉票给家里写信,索要赎金,
那中年男人死活不从,匪首脸显不耐与恼火,便将手一挥,命令两个匪徒动刑,
两个匪徒抽出钢鞭对着中年肉票便是一通猛抽,边抽边骂。越打越狠。每一鞭下去便是一道清晰的血痕,抽得中年男人发出痛苦的闷哼,渐渐演变成凄厉的惨叫。
“你们这些匪寇,你们这群王八蛋,你们这群畜生,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那中年男人忍受不住了,猛地爬起,愤然大骂着,就一头撞在了墙上,撞了个头破血流,横死当场。
“奶奶的,敢自杀,自杀了老子也不放过你,死了老子也要抽你,”坐着喝酒的匪首气极败坏,又是懊丧又是愤怒,从手下匪徒手中夺过钢鞭,对着那中年男人还未冷却的尸体又是一通的猛抽狠打。
抽了几十鞭子后狠狠地将鞭子摔在地上,然后猛灌了几口酒,
许是喝多了酒,两眼通红,眼神如狼,目光扫向那两个女人,
一中一少两个女人看着都是良家,这时吓得抱臂瑟瑟发抖,
那匪首的目光从中年女人身上划过,目光盯在了那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身上,
小女孩虽未发育完好,但一张小脸长得还算清秀,让那匪首露出淫荡笑意,
两名匪徒见匪首看上了小女孩,便向她勾手大叫呵斥,“还不过来,我们彪哥看上你了,过来给彪哥磕个头,以后有的是荣华富贵。”
小女孩吓得小脸苍白,身子抖如筛糠。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茫然。
那被称作彪哥的匪首,其实就是黑山堡新晋的四当家杜彪。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前面三个当家的都不在,他便成了众匪之首,
仗着职权,这几天杜彪便在黑山堡内剪除异己,作威作福,为所欲为。
他走到了小女孩身前,一把将她抓住并提了起来,就像是提一只小鸡一样,目光扫过她的身体,有点失望地摇了摇头“太小了,没什么肉,不过也能下口,”
说着就一脸淫邪地将之扛在了肩头,转身向牢房外走去,
肖平看不下去了,他决定立即行动,
本来打算明晚行动的,却也怕明天黑山虎和封三娘归来,没了可趁之机。
关键是没料到这些匪徒如此的可恶,实在是有点忍受不了。
见匪首带走了小女孩。两个匪徒也离开了监牢,他便破开了窗纸,钻进了堡内。
牢房里,剩下的三个肉票乍见一人钻入,顿时都惊呆,但并没有发出惊叫,相反眼中有激动与兴奋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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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如此,肖平落地后,仍竖指对他们作一个噤声的手势,悄声提醒道“别出声,我来救你们。”
听了这话,三名肉票更加的激动兴奋。
这时肖平已经闪出了这间牢房,踩着猫影步,尾随着那三个匪徒,只见那匪首扛着小女孩进入了一个房间,两个匪徒则是离开了。嘴上谈着赌资的事情,许是赌钱去了。
黑山堡固若金汤,建造至今就从来没有外敌能侵入进来过,所以黑山堡内部没有任何的警戒与设防。甚至门上都没有上锁的习惯。
肖平踩着猫影步靠近房门,见门虚掩着,便拉开门闪入,
这时,房间当中,那杜彪将小女孩放在了一张床上,正在撕开小女孩的衣服准备对她进行猥亵,
肖平箭步猛冲,一拳打出,以玄鹰之劲打出黑虎掏心,
那杜彪这时放松了警惕,听到风声还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只是才转过身来时,便听噗嗤一下,五根指头已经插入到了他的左胸,断了他的肋骨,
下一刻,他看到他的心脏被生生地给掏了出来,一颤一颤地似还在跳动。
他双眼陡地瞪大,嘴巴也猛地张大,眼中满是恐惧、绝望和不甘,目光抬起怨毒地看向肖平,
“看到没,你的心都变成了黑色了,而且一定是又黑又辣,不信你尝尝,”肖平耳语似地对杜彪说着,将他的心脏猛地塞进了他大张的嘴里,使得他本来想要发出的一声惊呼,给生生地堵了回去。
一道光芒从杜彪的身体窜出,打入肖平的体内,他眼前字迹闪现,“气血+50”
“你这个气血,差不多也到了韧皮境大圆满了吧,为什么不学好,偏要当匪?死不足惜,我呸。”见他栽倒下去,便冲他吐了一口,抬头看向小女孩,可能是惊吓所致,小女孩昏厥了过去。
肖平也没工夫照顾她,把她又丢回牢房,让那个中年女人照顾她,
然后踩着猫影步走出去,此时他的速度和灵敏度都达到了407,以这样的肉身条件来施展猫影步,其效果完全超过猫影步大圆满原有的效果,
使得他快如鬼魅,飘忽诡异犹如一只幽灵一般地在堡内来回地飘荡,
很快他便摸清了这堡内的格局,见这黑山堡的匪类,并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多,也就是一百多人,
其中大部分都已经睡下了,而小部分还凑在一个房间里赌钱,
他踩着猫影步,一声不响地走到那赌房的门前,对着门缝,朝里面放了一个毒屁。
这个屁,他控制住了力度,放得缓慢而悠长,这就使得这个屁没有那么的响,听上去就是一个长得有点离谱的屁而已。
噗……………………
那屁惊扰了房间里的赌徒。
那个输了净光络腮胡匪徒心里正不痛快,听到有人放屁,心头烦燥,目光一扫房间里所有人,瞪眼呵斥,“谁?谁放的屁?”
一帮匪徒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也都不敢惹他,均摊了摊手摆出一副无辜之色,表示不是他们放的。
肖平怕一个屁量不够,对着里面又放了一个毒屁。
“放屁的人在门外。”坐庄的匪徒率先反应过来,指着门口大叫一声道,
只是他一张嘴,立觉臭味扑了个满鼻满嘴,
下一刻他一阵的头晕目眩,
与此同时,其它匪徒也都闻到了那奇臭之味,且也一阵的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