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不相信我,也罢,我先干为敬!”
贺东说着便一口干了杯中之酒。
“冤家宜解不宜结,陈风,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景秀也看了眼陈风接着便面向雕像喝了杯中的酒。
“既然如此,那我也喝吧!”
半晌陈风笑了笑,将酒倒入了口中。
“哈哈……好……”
贺东大笑连连,可下一秒忽然便捂住了胸口,指着孙大勇道:“这酒有毒……”
话音刚落,贺东便倒在了地下。
白苏与景秀本能站到了一起,目光凝视着孙大勇紧接着身体开始不支。
“这是迷药……孙大勇……”
景秀愤怒的看着孙大勇,可这时孙大勇也倒下了。
此时此刻现场唯一还站着的只剩下了陈风。
景秀目光停在了陈风身上:“是你,原来是你……”
声音回荡在了大殿中,三秒之后,陈风也倒下了。
大殿中寂静一片,过了一会,贺东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带着狡诈的笑容。
“还好我准备了足够多的杯子,可惜我那可怜的弟弟无福享用了……”
贺东看着地上的景秀与白苏吞了口口水,紧接着便走到了陈风身前。
“我本想直接杀了你,但现在我改变注意了,你将成为我的替罪羊,背上侵犯景秀跟白苏的罪,到那时不用我杀你,景家人也会把你生吞活剥,而我……”
贺东转身看向景秀,笑容越加阴森:“而我将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两个身体不洁的女人,这真是绝妙的计谋啊……”
足足笑了一分钟,贺东这才转身将景秀、白苏以及于妃妃先后拉到了后方的石室。
“还挺贪!”
待贺东走进石室之后,陈风睁开眼睛吐出了先前喝的酒。
他本就不相信贺东会真的跟他冰释前嫌,再加上这酒杯又是贺东的,他又怎会真的喝这杯酒。
酒无毒,酒杯有毒。
“这家伙是想先自己快活了,然后嫁祸给我,到那时景秀跟白苏因为身体不洁恐怕也只能讲究嫁人,而他正好可以乘虚而入,这确实是个好计谋,可惜你太小看我了。”
笑了笑,陈风便站起身向石室走去,但走了一半又停了下来。
现在以他的修为或许不惧贺东,但想要将其斩杀却很困难,一旦贺东逃走恶人先告状,他和孙大勇肯定百口难辩。
毕竟他的名声并不好,没人会相信他,而贺东刚好又是景家派系的人。
除非他能在留下贺东的同时又救醒景秀,如此一来双方当面对质,只要景秀有一点脑子便会知晓谁才是下毒者。
想到这他眼中闪过一道灵光,从怀里拿出了一株药草。
这正是在林子里找到了毒灵草。
白苏说过,这毒灵草可以解百毒,这种迷药只需要让中毒者闻一闻便能解毒。
当即,他揉碎了一片叶子在孙大勇的鼻子边晃了晃……
“风哥……”
孙大勇很快苏醒了,但却被陈风按住了嘴巴。
“待会跟我进去,我拖住贺东,你救人!”说着陈风便将毒灵草交给了孙大勇。
两人没有停留片刻便走向了石室。
石室内,景秀衣领的纽扣已经被解开三颗,露出了一大片,贺东激动的面色涨红。
“贺东,你在干什么?”
门口孙大勇一声大喝惊得贺东连连退了五步。
“是你们,你们没中毒?”贺东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陈风淡漠一笑,下一刻握紧了大关刀。
“看来你还有点脑子,不过没中毒又如何,以你们两的实力我根本不惧,到时候先将你们废了在玩这个两个女人,我的目的一样能达到。”
话闭贺东拔出长剑,体内内气急速运转,气武境七阶巅峰的气息压向了陈风跟孙大勇。
陈风二话不说一出手便是义刀,瞬间,强大刀势将贺东的气势逼回。
如此同时孙大勇也冲向了景秀,将毒灵草放在了景秀的鼻前。
景秀发出了一声低吟,长长的睫毛轻轻跳动。
“毒灵草!”
贺东目光一紧,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陈风竟然还有这东西,眼看景秀即将苏醒,他心中一横竟是放弃了抵抗直接撞向了陈风的刀口。
唰……
大关刀扫过贺东的肩膀,贺东顿时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之后肩膀处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住手!”
忽的一声喝斥,只见苏醒的景秀爬起身后便走到了贺东身前,看了看贺东的伤势之后眼中便杀气腾腾。
“陈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景秀拔剑指着陈风道。
陈风皱了皱眉他也没有料到贺东会如此干脆,直接来了个苦肉计。
“大小姐你醒了就好,刚刚若非我醒的及时你已经……”说到这贺东便捂住了伤口发出了阵阵惨叫。
景秀听后本能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裙竟然被人解开了。
“他的话你信吗?”陈风看着景秀道。
“他是我景家弟子,不信他难道信你,而且我若记得不没错刚刚只有你喝了酒后没有倒下。”景秀质问道。
“秀秀,你别冲动,陈风没有接触过酒也没有接触过酒杯,他如何下毒?”这时白苏也醒了。
“他是没有下毒但毒酒是孙大勇的,他们两个早就狼狈为奸,不信你们问于妃妃。”贺东看着刚刚被孙大勇救醒的于妃妃道。
于妃妃现实愣了下,道:“没错就是他们,他们两个将我迷晕然后……然后侵犯了我……”
说到这于妃妃竟然哭起来。
“你们两个畜生,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景秀愤怒道。
“刚刚可是我救的你们。”孙大勇也怒道。
“胡说八道,秀秀你别相信他们是我拼着命救醒了你,他不过是看你醒了知道事情败露才给他们解了毒。”贺东抓着景秀的腿道嘶吼道。
“风哥,你说句话啊!”
孙大勇有些急了。
陈风笑了笑,没有做任何解释,因为他很清楚,景秀根本不会相信他,他也不屑去跟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解释。
“你想怎么样?”陈风看着景秀道。
“大小姐你看,他承认了。”贺东喜道。
景秀沉默了半晌最后将剑收了回去,道:“陈风,是你带我们到这第三层,我们本欠你一条命,但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离开古楼之后,你我便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