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老小子整这一出,是要招安我啊!
我一脸狡诈看着聂队,可我也没着急答应,其实我心里对他们部门拥有的特权挺羡慕的!
拥有这身份,那得多拉风啊,看谁不爽,直接拉一队人马去揍他丫的,就算去机关单位都能横着走!
在内心暗暗yy,竟然身不由己的笑出了声。
“哈哈”
“小李!小李!”
“啊?”
聂队看我突然发笑,眉头微挑,表情有些愕然。
我给聂队这一喊,才反应了过来,此刻聂队他们还在呢,连忙擦了擦流出的口水,有些尴尬,毕竟人家还在呢,装出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
“有什么好处啊?”我狐疑的看着聂队。
“呃要不这样吧,你就做林馨的助手,尽量多帮帮她。”
聂队想了一会,开口说到。
诶,这老小子怎么突然变卦了,刚刚好说加入他们部门,现在又变助理了?说的好听是助理,其实t就是临时工啊!难不成给我刚才的样子吓到了?我心里暗暗懊恼刚刚怎么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这不可行!怎么说也要有个编制啥的,我可不干临时工。”
“”
“怎么不行?”
“就是不行!”
“你过分了哦!小李”
“那给你弄个普通警员的身份?不过一切事物都得跟林馨汇报,经过她的同意才行!”
经过一番的讨价还价,最终聂队做了让步,让我编入杨林辖区的警员,我当然见好就收咯,扯下去恐怕也就这样了,谁让我刚刚太猥琐了,给聂队都吓坏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光。
再闲聊了一会,聂队跟林馨起身告辞离去,临走时还不忘提醒我,不用去辖区派出所报道,平时该干嘛干嘛,有事林馨会找我,这搞得我有些懵逼,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下午
林馨来找我的时候递给我一张证件,跟驾驶证差不过,上面有我的照片,名字,写着xx派出所民警,我上下看了看,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林馨,你跟我说真话,这不会是聂队随便找个专业做证,弄出来的吧?”
“这是真的!”
“那为啥我不用去辖区上班报道的?”
“那我哪知道。”
“”
林馨摊了摊手,对于我的疑问,回答的也非常无赖,完全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见问不出什么,索性我也就不问了,把证件塞到枕头下面,好奇的上下打量起林馨来,还真不说,林馨这丫头,身材挺好的,前凸后翘,“你干嘛!”林馨看我有些流氓的目光,身后的后退两步,有些警惕,“没有,我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我话才刚出口,林馨整个脸蛋就红润了起来,骂了一句流氓就气冲冲的跑出了病房。
“诶,你别走啊!我不是什么好人,不是,我是好人,好人啊!”
无语,彻底的无语,就说了这么一句,就气跑了?我了勒个去呀!
晚上林馨来送饭的时候也没个好脸色,放下打包好的外面就走了,一句话都不说,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没有一点爱心跟同情心,无奈啊,百般无聊我甚至都有些想念胖子他们,这会就留我自己一个人在这,本来身体恢复的挺好的,给这一憋愣是憋出毛病来了。
明天一早,由于恢复的不错,我便让医生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打电话知会了林馨一声,恰巧是周末,我便打车准备去师父那,也不知道师父找我有什么事。
“不才,身体没事了吧?”
“没事了!师父你找我什么事啊!”
“你先坐一会。”
来到四号铺店面,师父坐在柜台电脑面前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见我进来问了一声,就让做我等一会,继续一脸凝重的看着电脑屏幕,我有些纳闷,走前一看,我有些无语,师父竟然在玩欢乐斗地主。
看他玩了一会,我头都有点大!
第一把双王带四个二,还有一个5炸,居然过牌让下家叫地主!
第二把大王,三个二,四个a!继续过牌,不叫地主
第三把双王,对二,两个炸弹!还是一样过牌
我的天啊!这么阴,鬼跟他玩啊,亏他还玩的津津有味,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
看了一会,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这种玩法,估计系统赠送的三千欢乐豆,能让他玩一天,走到客桌前泡起了茶,自斟自饮哼着小曲翘起二郎腿,品味杯中醇香,回味美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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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死你!”
师父一边玩着电脑嘴里不还停的叫嚣,跟个小孩子似的,突然,好像想了什么,大喊出声“噢,对了!不才你去买点菜,今晚你做顿饭给师父吃。”
卧槽,竟然让我出去买菜!什么鬼,好歹我也是个病人啊,虽然说刚出院而已。
“还有!带瓶酒回来,红星的!”
“”
无言以对,谁让他是我师父呢,放下茶杯只好乖乖的去买菜了。
要我做饭,我哪里会,随便打包了一些烧腊,烧鸭这类的熟食,跟两盒白米饭,一瓶红星二锅头就回去了。
“师父,吃饭啦!”
我收拾好碗筷,师父才有些不舍的关掉了电脑,走到客桌拿起筷子就坐了下来,看到一桌的熟食筷子都顿了顿,“将就着吃吧,我真不会做菜”看着师父有些无语的样子,我连忙解释到。
“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
师父摇了摇头,给自己杯中倒了点白酒,抿了一小口,还不由得兹了兹嘴。
“师父,您找我什么事啊?”
我仍旧不忘师父叫我来的原因,有好奇的看着师父。
“今晚带你去见你亲弟弟?”
师父晃了晃杯中的白酒,意犹未尽的淡淡开口
“亲弟弟?”
可这却把我搞蒙圈了,我记得我没有弟弟妹妹啥的啊,就算有,为什么以前也没听奶奶说起过,没道理!难道?我那去世的老爸在面外的私生子?我老爹那么会玩?应该不是吧?
我心里暗暗琢磨。
“师父,我哪来的弟弟啊?”
“吃饭,吃饭!哪来那么多问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师父有些不耐烦夹起一块烤鸭肉,塞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嚼了起来,又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直到一顿饭下来,我也没敢再问,可心里总是痒痒的好奇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