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赵海伦的妹妹赵若语一日未归,她并没有赵海伦博士那逆天的智商。
母亲秀金三小时一连打了四个电话,都显示对方电话已关机。
待到第二日一早,赵若语还是处于关机状态,母亲秀金急了,她慌张得失了神,早饭没做,只坐在餐桌发呆。
家里人都急了,才得知赵海伦的这下赵若语又要出事了吗?赵若语从未出现电话关机的情况,她每日都会打电话给自己的母亲。
爸爸赵日成敲响了张天志的房门。“女婿,我的二女儿若语从昨晚开始就联系不了,可能是我们作为父母的担心过了头,但愿是这个情况”
“你们有打若语朋友的电话问吗?”张天志请自己的岳父进房间坐下,他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寿命了,待在赵海伦成长过的房间里,让他感到心神安宁。
精神一日不日一日了,从前张天志天不睡觉正常得很,现在一日不睡,张天志感到了累还有心慌。
“都打了,她的朋友都说昨天中午见过她后就没有看到了。她的朋友说若语好像有事离开了学校,好像是到海边散心。”
“有说具体地点吗?”张天志的神情看起来很疲惫,这让赵日成觉得张天志昨晚彻夜未眠。
“好像是马切海边吧?”
“若语是成年人,昨天中午到现在连24小时都没有到,也无法报警备案,我这就和你出去找她,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张天志拿起外套和赵日成并行着走。
家里的母亲还有赵海伦的哥哥以及嫂子还在都看着他们。张天志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道:“不会有事的。”
赵海伦的家人一直对张天志的存在感到神秘,主要还是在于赵日成严厉禁止他们不得询问张天志身份的任何话,而当赵若语失去联系后,赵日成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张天志,当时赵日成给他家人的感受就是张天志是赵日成一切问题难处的救命靠山。
驱车三小时来到马切海边,11月天气这里潮湿而且海风冰冷,没有几个人。赵日成已经失去了大女儿,他的心正被悲伤折磨着,他此刻对于突然失去联系的二女儿有多么紧张可想而知。
赵日成逢人便拿出手机问道:“请问您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
数分钟后,张天志拉住了赵日成。“爸爸不用问了,这里附近只有一家便利店,我们去看看。”
来到便利店,柜台站着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孩。张天志拿出手机问道:“请问你见过这个女孩吗?”
那女孩思忖了一两秒说道:“昨天我头疼头昏没怎么注意,大概没有见过她。”
“我需要调店里的监控。”张天志说道,拿出警徽,一旁的赵日成若有所思的发着呆。
张天志一个劲的吸着烟,半小时吸了两包,待张天志开第三包烟的时候,赵日成忍不住把烟盒子收走了。“少抽点烟,我说了你不听,我只有把整包烟拿走了。”
张天志咳了一声,那咳嗽声中有异常的声音,像是气管漏了似的。
“你也算是我的半个儿子,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从今往后,你再在我面前抽烟,我一定把你手里的烟掐了,兜里的烟收走。刚才你的咳嗽声是什么回事?待会儿我和你去医院检查。”
“嗯,我以后都不会在您面前抽烟了。我的身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会有事的,您多心了。”忽然张天志将监控倒回然后慢放,他发现了什么。
赵若语的确来过这里,她似乎本来打算进来买点什么,后来想想大概还是算了的意思,转身走了。
“谢谢您的协助。”张天志对便利店的女孩说道。
赵日成跟着张天志离开便利店,张天志在便利店外面来回看了几遍,然后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最终停在了进入马切海边空旷的车道。
没有,意味着没有政府的监控系统,张天志琢磨着赵若语因为想念死去的姐姐,神情一定很绝望,马切海边经常有因为失意留下遗书前来自杀的人。
如果赵若语是在这里,此地消失的话,那么事情就不简单了。
首先赵若语一定不会自杀,假如她真的是在这里消失的话,只能被绑走谁会绑她?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关于自己的关系,这种可能性很低,洛基冰巨人的身世暴露,那家伙要找自己复仇早来了,况且张天志也不虚他,张天志可是立誓要杀洛基的。关于洛基,张天志思忖着他更大的可能性还是回到神域争取什么,或者滚到他的冰世界约顿海姆!或者滚到其他什么宇宙维度空间找盟友去了,要打要干洛基早就来了。
关于联合势力,绿巨人好像正在把他们打得亲妈粉碎期间,鬼才有时间看他张天志一眼。
那么蹊跷了,张天志又打了一次赵若语的电话,关机中。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爸爸你先回去吧,我保证在两日之内带赵若语回家见您。”张天志脸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人命如蝼蚁,天地不仁,天灾会死很多,这些命在老天看来是不是蝼蚁?战争会死很多人,在战争中这些人命是不是蝼蚁?此时此地,若是因为某些利益关系势力的眼目出现了,恰好看到了一脸绝望的赵若语,那算不算是她运气不好成了蝼蚁?
人不见了却没有打电话过来要点什么,那又是什么情况。假如赵若语死了,连尸体都消失了,她大概只会是一个在马切海边的失意的人,最终被警察归类为一个疑为自杀找不到尸体的失踪人口。
张天志要赵日成开车离开这里,张天志独自一人留下,走之前赵日成说了很多话,都是叫张天志小心的话,随时保持电话联系。
张天志步行离开马切海边,半小时后他走进了繁华的街道中,走进一家台球室。
里面有十来个纹身的不良少年在打台球,几个成年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叫喧着什么,张天志默默靠过去坐在空出的座位。
“你谁啊?谁让你坐这里的?”面前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喊了一声。
“没什么大事,只是找你们问一些事,大家都好好坐着别动,你去把台球室关。”张天志完全就是一副黑道老大的语气,这让大汉有点琢磨不定。
“你跟谁混的?”大汉坐着没动,但是语气加大简直对着张天志吼了一声。
张天志感到鼻子有辣的液体在流出来,他伸手捂着鼻子,是鼻血,他的身体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身后几个打台球的小子也靠了过来。
“我不过是来问问话,问问人,想知道这里那些警察是白的,那些警察是黑的,你非要逼着我动火。”张天志慢吞吞的把鼻血擦干净。
“把这人给我轰出去!”
一个小子伸手去碰张天志,然后张天志抓着他就像抓着一个保龄球一样丢了出去,砸了七米多远,死是没有死,只是被砸晕了,身骨头断了几根。
现场一度沉默得让人感到尴尬。
“我一点也不介意把你们全打死,假如你们觉得需要的话,我非常乐意一拳一拳打死你们所有人。当然了,这个时候谁想要逃走,我就默认他想被我打死!”张天志冷凛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