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我究竟是谁

老二比较玩世不恭，一副永远长不大儿童一般，做事喜欢随心而为，不计较后果的主。

老三没啥主见，听个听之任之的主，反正做啥事，只要四人之中有两人通过，他也毫不思考附和参加罢了。

老大资历最老，功力也是最深，比较忠厚老实，忠心不二，是一个认死理的主，做事考虑周全，不如老四聪明，比老二老三有沉稳持重，所以四人之中选他做大哥那也是实至名归。

就在四人这样你望我，我望你，还没等四人达成一致是否要强行为老祖把杨小花给抢回来时。

站在大厅中央的乌月鹤似乎察觉到什么，脸上露出狡猾的一笑，对着张子健这群人淡淡道。

“我知道你们四人身法速度，已经到了无人能及境界，但是你们四个也别忘了，我龙虎山的天地九遁和分外化身也是以速度身法冠绝天下。”

“倘若你们四人胆敢想凭着你的速度来硬抢这女鬼的话，我保证在你们未碰到她之前，将她打得魂飞魄散，让你们老祖今生今世也别想再见到这女鬼一面。”

乌月鹤嘴上说得轻描淡写，但言语之中有透露出威胁之意，似乎对自己所练的天地九遁和分外化身，自信满满能够在四人未抢到之前，就能将杨小花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

“不要，”张子健闻言，只觉得身子一怔，似乎非常害怕乌月鹤一时不快，就会用手中的拂尘，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杨小花，给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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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健见身边四个口口声声叫自己老祖之人，似乎从他们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又想去救杨小花的冲动。

虽然还未行动，就被乌月鹤这老匹夫给识破了，但张子健此时此刻，还是十分感谢这四人口口声声叫自己老祖的人。

张子健不管自己是不是他们，口中所说那个老祖，但是看到这四人身法速度如此诡异莫测，若是四人联手，岂不是天底下任何一个地方，都来去自如。

既然他们都这般厉害，他们口中所叫得老祖，又是何等的惊世骇俗、恐怖至极老怪物。

张子健暗暗在想，倘若自己真如他们口中那位老祖，又怎么会沦落到如今这般狼狈不堪模样。

非但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有怎么可能保护得了身边的亲人呢，当日师傅亦是如此，若不是自己是个累赘，师傅有岂能让祝由那些宵小之辈，那样轻而易举打入断魂崖下。

自己帮不了师傅也就罢了，还要拖累他老人家，不但如此，就连那与自己从小到大青梅竹马杨小花，也是在自己面前被日本鬼子杀害。

自己当真是他们口中那傲视天下僵尸老祖，这些事情就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张子健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人还是鬼，是僵尸还是鬼魅。

倘若自己不是人，自己又会是什么，为何师傅有故意隐瞒这一切事实，倘若自己如眼前这四人所说，是他们的僵尸老祖。

那他们又是什么？谁又能告诉自己，到底谁说得是真话，谁有在一味的欺骗自己。

张子健记得当日被祝由魏家，用计将自己和张紫馨抓了去，也是一味的尊自己老祖。

在赶尸大会上，那空中那些巨大怪脸也好像认识自己，似乎所有人都认识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过去，而且每个人有很惧怕自己似的，有似乎自己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似的。

张子健甚至怀疑自己到底该不该活在这个人世，如果活着是如今这样，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这样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张子健不知为何，心里瞬间有种想做他们口中那个老祖之人，至少那样，无人再敢如此对自己给不当一回事。

倘若自己是他那般厉害，天下间还有谁敢与自己为敌，还敢伤害自己所爱之人。

张子健脑海里这一刻，如同乱麻，没有一件事可以理清头绪，都是错中复杂、盘根错节，别说张子健只有一个脑袋，恐怕就是给他三头六臂又能如何，只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张子健在心里问了自己无数个为什么？

自己为什么如此没用，为什么连自己姓谁名谁都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我骗我，我究竟是谁，谁有是我。

自己若神功盖世，师傅不会死，杨小花也不会死，几百口杨家村父老乡亲或许也不会死。

也许他们都不应该死，该死的应该是自己，自己就是一个天煞孤星之命扫把星，谁靠近自己都会带给别人无尽的厄运。

若是自己能够再强大一些，也不至于就连几个日本鬼子都干不过，要不是眼前他们四人在最关键时刻，将自己和张紫馨救走，恐怕自己早已化成一堆白骨了。

自己如今还有什么脸面活着，作为一个男人，一不能保护心爱之人，二不能保护如同父亲师傅，三又有什么资格让别人称呼自己为老祖。

“我答应你的要求，我愿意把我的双眼和我的心给你，但是倘若你敢骗我，就算我今生杀不了你，我来世也会再找你报今日之仇。“

张子健经过一番思考，既然自己如今这般没用，在要这双眼睛又有什么用，眼睛再好，也不能辩清身边之人，谁好谁坏，谁真心谁有是虚情假意。

既然自己这般没用，留着这颗心又有何用，除了每天胸腔中充满活力跳跃着，心脏再好，听不出别人的心声，心活如行尸走肉，心死如化为尘埃。

“好，够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今天以我龙虎山掌门名义发誓，只要你将我的东西给我奉上，我马上放了这女鬼，如有违背，受万箭穿心而死。”

乌月鹤见张子健做出了最后决定，心里顿时是云开雾散，顿时豪气万丈慷慨激昂说出自己的保证和毒誓。

一脸恳诚的模样，看不出有半点弄虚作假虚伪神情。

“老祖，不可以，你不能答应他。”

站在张子健身边的四人异口同声道，纷纷跪倒在张子健脚下，希望这样能阻止张子健，做出亲者痛、仇者快，错误举动。

到时候再后悔，就为时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