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的心,你害我也就算了,竟然连一个小姑娘也不放过,她什么事都不知道,你竟然当初还骗我,说没见过她。“
”现在竟然把她抓起来,藏在你那把破伞中,原来你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把我骗来龙虎山。“
”然后怕我反抗不束手就擒,到时候再用杨小花来要挟我,好让我投鼠忌器,因为你们知道,只有她才会让我毫无顾虑任你们宰割”
张子健用愤怒到极点眼神望着一脸无辜张紫馨。此时此刻倘若眼神可以杀人,张子健那如恶魔般的眼神,早已将张紫馨杀死千百回了。
“不是这样的,她……”
张紫馨满脸委屈,一双水晶般眸子隐约可见点点泪花,只是强忍着没有脱眶而出罢了。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在听你的解释,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你所说的每句话。”
本来张紫馨想好好跟张子健解释,可是说到一半竟然让张子健无情的打断,以至于张紫馨那还未说完的话,直接咽回肚子里。
本来张紫馨想说,杨小花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一个没有躯体的孤魂野鬼罢了,是因为自己当时见杨小花尸体被炸的不翼而飞,只留下那即将灰飞烟灭魂魄罢了。
张紫馨这才灵光一闪,才用乌月鹤当初送她的阴阳伞将其魂魄收入伞中,好让她暂时有些安身之所,本想待时机成熟后。
再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给张子健统统说一遍,到时候如何处置,也不是张紫馨一个外人所考虑的事了,
本来当时张紫馨见张子健如发疯般寻找杨小花的尸体,只是出于不忍心再让他知道杨小花恩尸身早已不复存在,不想看到这有些傻又有如此痴情对待一个死去的女孩的心。
让张紫馨一时起了恻隐之心,这才出于好心,没将杨小花的事如实相告,以至于弄得杨紫馨此时里外不是人,净做了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也许就是好心做坏事,不但没人感谢你,反而还遭到别人的误解和怨恨。
可想而知,此时此刻张紫馨那颗炽热的心,瞬间因为张子健的不理解和不解释,却深深地将张紫馨伤的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张子健此刻那里还知道这曲折离奇原委,此时在他眼里,只有杨小花才是最爱自己的人,至于其他人,他早已不会再相信任何人,包括那曾经与自己有过二次亲密接触张紫馨。
正所谓一个人只要你犯了一次错误,似乎他曾经以往做过无数次好事,都似乎被人忽略不计,或者直接将此人以往做得好事都给予否定,这才是人性的最大悲哀和无知。
张子健不知从哪里拔出一把桃木剑,不由分说的就刺上挡在身前的张紫馨。
张紫馨一来躲闪不及,二来万万没想到张子健竟然会用桃木剑刺她,可是事已至此,张子健那把桃木剑已刺进张紫馨的胸前。
瞬间,张紫馨鲜血鼓鼓流出,染红了整件衣裳,张紫馨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有些疯狂的张子健缓缓道。
“你竟然为了一个已经死去杨小花要杀我,难道我在你心中还不如一只孤魂野鬼吗?”
张子健似乎被自己这一举动给吓懵了,自己竟然用桃木剑刺了张紫馨,一个与之在梦中似曾相识的张紫馨。
“我……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杨小花已经死了,她只是一个孤魂野鬼。”
张子健瞬间恍然大悟,心中也暗暗苦笑,
“是啊!当日自己亲眼看到日本鬼子将杨小花开枪杀死,决然没有再活过来的希望,原来此时倒在地上杨小花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具没有去轮回转世孤魂野鬼罢了。”
“你为何刚刚不告诉我,为何又要把她抓进你的小红伞里藏着,当初我寻她之时,你有为何不将真实实情相告,难道你真如这个老匹夫所说,你把她的魂魄拘来就是为了今天来对付我的是吗?”
张子健刚刚还有些后悔,因为自己一时冲动用桃木剑刺伤了张紫馨,虽说张紫馨把自己骗来龙虎山是不对,可正所谓师命难违。
这个道理张子健有岂能不知,更何况他自己就是一个极为尊师重道之人,所以说换句话来说,这其实也并不能全怪张紫馨。
可是一码事归一码,就算这件事不能怪张紫馨,可她把已死去多日的杨小花的魂魄拘禁在小红伞有所谓何意。
所以说这事放在谁身上,肯定第一时间都会想到,肯定是张紫馨听到师傅乌月鹤的安排,将杨小花的魂魄拘禁起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听之任之,投鼠忌器。
“哈哈哈哈……”张紫馨此刻心如刀绞,那被桃木剑所刺的痛远远没有心被误解和伤得千疮百孔之万一。
张紫馨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一只芊芊玉手握住张子健插入她胸口那把早已被鲜血染红的桃木剑,缓缓地将插入胸口桃木剑一点点拔出来。
眼神之中是无尽的凄凉和悲伤,是被伤害后还不能解释,或许此刻早已没有解释的必要。
因为就在张子健那桃木剑毫无征兆刺入自己胸口时,自己那颗刚刚燃气一丝爱意心有瞬间轰然瓦解,既然心已死,谈何再爱之意。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变故给惊呆了,突然任我行站起身大喊道。
“馨儿,你没事吧。”
至于其他众人,包括乌月鹤没有半分想出手制止的迹象,反而个个都想在看一场好戏的观众一样,任由场上的两人尽情表演。
“任叔叔,别过来,我没事,这是我跟他两个人的事,我不想其他人来掺合。”
张紫馨知道是任叔叔想要过来帮自己,可此刻她不想任何人上前帮忙,一只手已将那那桃木剑给生生拔了出来,瞬间鲜血如喷泉一般从伤口中喷涌而出。
张子健因为离得太近,或者被张紫馨这冰冷如雪眸子给吓懵了,再看看自己那握住桃木剑的手,不知不觉有些瑟瑟发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