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和张紫馨两人经过一番爬山涉水,一天没进食的两人早已饿得眼冒金星,走路也是随风摆动,似乎随时随地都倒地不起的可能。
两人皆听到对方那肚子咕咕直叫的响声,都尴尬的对视一笑,笑得是那么牵强和无奈。
再加上张子健本来就因为无意间使用了‘杀神刃’元气大伤,有为了寻找杨小花尸体,把两只手也弄的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只是奇怪的事,似乎那些伤,不知不觉中自己好了,看不出半点手上有伤痕的迹象。
饶是这样,他还是很饿、全身虚脱无力,整个人似乎也有些萎靡不振。
张紫馨见张子健那一副死了老爹的模样,就知道是太饿了缘故,再说自己也是人,虽然修道,可能比常人吃得少了点,但始终还没有到辟谷的境界。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话不管是从何而来,还是相当有道理的。
“我们再忍一忍,等到前面的青阳镇歇歇脚,也找点东西吃吃,不然恐怕我们还没到江西龙虎山,我们就先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去了。”
“好,一切听你的。”
张子健此时此刻,饿得说话都不想说了,要是现在让他睡觉恐怕会直接睡死过去。
再说不听张紫馨的自己也没话活,出门在外吃饭住宿那都是要银子的说话的,在这兵荒马乱的动荡年代,谁还好心给你舍口饭吃,更别提什么江湖道义,那些都是虚的。
真正用得上的还是钱还有就是你有没有足够的实力让别人屈服于你,这才是王道。
张子健此时无依无靠,连唯一可以依靠的似乎也生死不明,音讯全无。
现在有人给他口饭吃,那也是对他的天大恩赐,更何况现在还是一位绝世美女陪伴着他,先不管对方出于何目的,就这副外表,还是让所有男人无法拒绝最大诱惑力。
经过一番艰难的行走,两个人终于到了青阳镇。
青阳镇位于属于湘西的一个小镇,这个镇与江西交界,来来往往的客人都愿意在此歇歇脚、吃饭住宿。
因为湘西这里暂时还没有受到战火洗礼,所以一切还算正常,该做生意的还是做生意,该开饭店还是照常营业。
两个人来到了一家名叫‘悦来客栈’的客栈,张紫馨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
悦来客栈不大不小,满打满坐可以摆下十来座桌子,在青阳镇也算了百年老字号了,'
店老板是一个四十来岁本地人,为人老实憨厚,所以来来往往的人都愿意在他这店里歇脚吃饭。
像悦来客栈这样的客栈,鱼龙混杂,什么都有,流氓、混混、地痞,自然也有些土匪或者也在这歇过脚。
张子健屁股挨着凳子,就整个人似乎不想在起来了,拿起桌子上的茶水,连杯子也省了,直接就用茶壶一股脑往嘴子灌,似乎几十年没喝水似的。
看得身边的店小二眼神之中全是鄙视,
“请你二位要吃点什么。”店小二不冷不热道,
本来店小二还想客客气气的,可见一个大美女怎么跟一个极没有素质涵养臭小子在一起,真是这年头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一斤牛肉,二斤猪肉,一盘花生米,再来个西红柿炒鸡蛋,再来一斤烧酒。”
张子健一边拿着茶壶往嘴里倒,一边报出自己所点的菜,他快饿死了,好不容易找到这样一家店,怎么说也要犒劳犒劳自己五脏庙。
张子健一边说,嘴巴里还不停溢出茶水到桌子上,看得店小二和张紫馨都有些瞠目结舌。
“没有,”店小二毅然决然道。
“什么,没有,那你开的是饭店吗?怎么点菜你们会没有呢,你们就是这样的服务态度吗?”
张子健不由分说,自己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想点些油水多得菜好好犒劳犒劳自己,这些年跟师傅在杨家村也没吃过几次荤菜,基本上都是一清二白三就是没油水,吃得张子健肚子里似乎都没有半点油水可言。
“反正你点的猪肉、牛肉没有。花生米是有的,西红柿有,鸡蛋没有,”店小二不耐烦的道,一副你爱吃就吃,不吃就滚蛋,一看你就是饿死鬼投胎似的。
“好吧,你们店有什么来什么吧,”张子健闻言,也不再与店小二纠缠不清,虽然没有自己点的菜很失望,到现在有东西给他吃饱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难道你看到我长的帅,不会喜欢我了吧。”
张子健见坐在他对面的张紫馨死死盯着自己看,张子健这才不假思索说出这么一句看似普普通通的话。
别说张紫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直接将嘴中半口茶水一股脑全部喷在张子健满脸都是。
周围的客人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嘲笑之意展露无遗,就连那一向冷若冰霜张紫馨嘴角上扬微微一笑,这一笑,在她那绝世容颜的脸蛋上,顿时让在场的所有男人为之心动。
“笑什么笑,我难道说错了吗?本少爷本来就长得帅气逼人,玉树临风。”张子健不服气看着笑话他的那些人,然后不好意思的抹了抹被张紫馨吐的一脸的水渍。
就在这时候,另一个店小二跑过来,在刚刚那个店小二耳边窃窃私语嘟囔着什么。
然后那个店小二对着张子健和张紫馨笑了笑说道:“小店招待不周,还请两位多多谅解,我们这就去为你们准备吃的。”
说完两人店小二神情慌张的往后堂跑去。
张紫馨直觉告诉她这两个店小二言行举止实在是太过诡异,不得不让张紫馨有些不安起来,这也是她这些年养成的敏锐的警觉。
可是那里不对劲,似乎一时半刻也不知在哪里。
两个店小二来到后堂一位神情有些焦躁不安的中年人面前后,那个之前嘲笑张子健那个店小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颤颤巍巍的道:“掌柜子,你确定刚刚那个十五六岁的小青年就是魏宗主要找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