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匣里的那块玉牌成长方形已经有点微微泛黄了,向上的一面上刻着一个手持钢叉脚踩白虎的凶神。苏言一看就认出来那凶神是郁垒,和李客行身上那块玉牌上刻的神荼是一对,而且看铜匣里的玉牌的形状大小和竟然和李客行那块一样。
苏言有点难以置信的问道‘李子,里面这块玉牌不会是你那一块的另外一半吧?’和尚有点搞不懂,摸了摸光头‘你那块玉牌我也见过,看样子好像和这块确实很像啊。’
李客行没有说话,看样子他自己也很震惊。李客行沉默了一会,便皱着眉头将铜匣里的那块玉牌拿了出来,他将玉牌举到眼前仔细的看了看,玉牌的正面刻着郁垒,而另外一面光滑如镜,看样子是被人切割而成的。
李客行看了一会,便将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块玉牌拿了出来,面无表情的左右看了看手里的两块玉牌,最后一手拿一块玉牌轻轻的将两块玉牌背面合在了一起。两块玉牌一合严丝合缝!大小形状,就连玉牌之上的颜色纹理都能连在一起,看样子这两块玉牌确实是一块玉佩一分为二。
苏言瞪大了眼睛看着合在一起的玉牌,一时间一大堆的疑问涌了上来,由于疑问太多一时间苏言都不知道从哪里问起了。不过旁边的和尚倒是没想那么多,一双瞪得跟铜铃似的眼睛眨了眨,有些发愣的问道‘客行,你那一块玉牌不会是和这块一样本来都是在这铜匣里的吧?’
李客行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这时苏言整理好思绪,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地方肯定和李客行有莫大的联系,可是一个几千年前的商朝陵墓怎么会和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产生联系?苏言想的头都大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苏言揉着太阳穴,看着李客行问道‘李子,咱俩见面的时候你说你这消失这四年和这玉牌有关,当时你也没说清楚。现在是不是能跟我说说?’
苏言说完后,李客行还是在那愣愣出神。苏言叫了他好几遍,他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关于这玉牌我也知道的不多,只是知道这玉牌是我父亲留给我的。’说道这,李客行沉默了一会才抬眼看了看苏言,深吸了一口气‘我的父亲是一位摸金校尉!’
苏言听后就愣在了那里,旁边的和尚和王平也一脸的震惊,看样子关于李客行父亲的事情他们俩个也不知道。
‘你父亲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客行被丢弃在孤儿院的时候也就一岁左右,不可能对他父亲有什么印象。难道是四年前李客行的父亲回来找他了?苏言猜想到。
李客行吐了口气,似乎很疲惫一般。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将那两块玉牌并排放在面前的地上,随后从兜里掏出了一盒烟,点了一颗后将烟盒扔给了苏言。
李客行深吸了一口烟,大团的烟雾遮住了李客行的脸庞,苏言突然有一种感觉,似乎四年后出现的李客行一直被一团迷雾遮住,让他看不清楚。
这时李客行的声音从烟雾后面传了出来,‘四年前,就在咱们俩报完志愿后的一天,………………’李客行缓缓的说起四年前发生的那些苏言不知道的事情。
四年前,有一天李客行一个人在外面刚买完东西准备回孤儿院的时候。一个老头突然在一条没人的小街上拦住了李客行,那个老头就是葛老。葛老一见李客行便自称他是李客行父亲的朋友。李客行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这老头是个骗子,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葛老突然开口问李客行身上是不是有一块玉牌,而且开口就说出了李客行那块玉牌的样式和上面刻的字。
李客行当时心里就有点犯嘀咕了,他身上这块玉牌一直是贴身带在衣服里的,除了苏言和孤儿院的几个人,他从没给别人看过那块玉牌。李客行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好奇心重,一听这个怪老头知道他身上的玉牌,而且还说知道他的父亲,便想再听听他还知道些什么。
后来葛老头直接从兜里拿出来一张照片递给李客行,照片上有一个男人面无表情的抱着一个婴儿。而在那婴儿的脖子上带着一块玉牌,那块玉牌就是李客行身上那一块。
当时李客行就有点相信了葛老头,葛老头见李客行有点相信了便拉着他坐在一旁,开始和他讲起了李客行的父亲。李客行的父亲叫李天生是一位摸金校尉,而且是一位有摸金符的真正摸金校尉。据葛老头说李天生是一位本事很大的土夫子,当年他还有一个外号叫‘扛刀客’,因为他每次下墓的时候都背着一把大刀,不管是什么僵尸鬼怪都敌不过他手里的大刀。
不过葛老头说就在李客行快要降生的那段时间,李天生突然像着了魔一般根本不管快要降生的孩子和临产的妻子。整日出没在全国各地的深山老林里,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就在李客行出生后不久,他的母亲突然暴毙。而就在这一天李天生也出奇的竟然回来了。李天生回来后便直接抱走了李客行,就连李客行母亲的后事都是葛老头操办的。就在那一天李天生和李客行父子俩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几个月后李天生突然独自一人一身狼狈的出现在葛老头的面前,他将一颗绿色的药丸交给葛老头,并告诉他自己已经将李客行送到了孤儿院,并嘱咐葛老头一定要在李客行十八岁的时候将药丸交给李客行。据说李客行他们家族有一种遗传的怪病,十八岁的时候必须要吃这种特质的药丸,不然就会暴毙而死。
李天生嘱咐完葛老头之后,便急匆匆的走了,再也没有了音讯。按葛老头的说法,李天生当时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而且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在交代后事。四年过去了,葛老头和李客行都不知道李天生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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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客行说这些的时候,苏言注意到他的左手总是不自觉的用拇指轻轻摩擦食指的关节,和他一起长得苏言知道这是李客行掩饰什么事情时不自觉的小动作。
苏言想着可能还有什么事情涉及到李客行的父亲他不方便说,便也没多问。
‘这玉牌就是我父亲当年贴身佩戴的,后来我出生后便给了我。现在看来,这块玉牌没准就是我父亲当年在这里拿走的。’李客行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按在地上掐灭了。
和尚摸了摸光头,惊叹道‘我听我家长辈说过,当年的‘扛刀客’可是咱们这行里大名鼎鼎的人物,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销声匿迹了。真想不到这位‘扛刀客’竟然是你老爹!哎呀,你这也算是名门之后啊。你小子隐藏的真深,这么长时间了,要不是碰到这块玉牌,估计你小子还藏着掖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