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不知道你了解过倭国没有?”
皇宫外,夏耐垂袋子目光缥缈的询问起来。
“你也清楚,我大唐不适合海上作战,所以对于海外的国家,我们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十分好奇,你的语言是跟谁学的?”
对于岛国的事情,他实在是太了解了,虽然,他了解的只是日后的岛国,对于现在的倭国,除了书籍上的记载,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我母亲是一位汉人!”
犹豫了片刻后,夏耐垂袋子悠悠开口,一脸的哀愁之色。
赵寅的脚步只略微的停顿一下后,便再次向前走去,没有要询问的意思。
“我来此,只是为了达成母亲的遗命而已!”
这是她唯一的一次机会,皇派来的使者其实并不是为了保护她,真正的目的其实是监视她。
因为创上北岛的事情,已经让松下正红失去了耐心,直接给她下达了最后的期限,若是事情依旧没有进展的话,那么他并不介意,率先享用她一番。
“哦?”
赵寅停下了脚步,来了兴趣。
“母亲让我离开那个肮脏的国度,去她的故乡大唐生活。”
说道这里,夏耐垂袋子的眼中已经浮现出一丝的泪水。
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若是不是心中放不下自己,她早就了结了自己的生命,根本就不会在倭国苟延残喘那么多年。
“算你母亲还有点良心,在大唐没有男尊女卑这一说。”
赵寅缓缓点头。
他能够想象的到,一个女人独自生活在那个禽兽不如的国度,将会是何等的凄惨。
“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将我在他们的手中解救出来,好吗?”
夏耐垂袋子一脸的凄然。
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罢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话语权,甚至就连自己的生死都掌控不了。
“本驸马为什么要帮你?”
赵寅讥讽的望着她。
自己又不欠她的,根本就没有理由去趟这浑水。
更何况,他连这个女人的话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我难道不美吗?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都能给你!”
夏耐垂袋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没兴趣!若是没有其它事情的话,本驸马还要进宫。”
他这一生,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别说你个混血儿,就算是一个纯种的倭国女人,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想法。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们这次来大唐,真正的目的吗?”
看到他根本就不为所动,夏耐垂袋子赶忙继续开口,她就不信,赵寅连这个都不感兴趣。
“有必要吗?”
赵寅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女人连局势都没看清楚,就敢开口寻求帮助,也真是醉了。
“你要小心,他们最近可能会对你下手!”
虽然她开始时将目光放在李二的身上,但根据她的观察,驸马的影响力,在整个大唐来讲,绝对不次于当今圣上。
“如此甚好!”
出乎她的意料,对此消息,赵寅只是呲牙一笑,根本就毫不介意。
“你就一点不担心?”
他的态度属实太反常了,只要是个正常人,听到这样的消息,第一时间必然会惊慌,他可倒好,直接欣然接受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
赵寅显然有点不耐。
“驸马可以带我观赏一下大唐的风景吗?”
夏耐垂袋子若有所思的望向远处,身体不由一阵哆嗦。
他虽然外表看似风光,其实真相只有她自己清楚。
若不是她有着利用价值,恐怕她的生活早就如同母亲一般,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那咱们就去城外走走,看看我大唐百姓的生活,对比倭国如何?”
至于这个女人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他很快就能知晓。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两人现在的一举一动,应该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
只要到了人迹罕至之地,凭借他拉出来的仇恨,估计那几个倭国侍卫就会蹦出来。
“母亲说的不错,这里的确是天堂。”
望着田野中,满脸欣喜之色的百姓们,她由衷的赞叹。
因为在倭国,男人是不需要做工的,所有的活全部由女人去干。
“这是什么?”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看到不远处铺在地面上的铁轨,夏耐垂袋子开口询问了起来。
“夏耐!事情做的不错。”
还未等赵寅开口说话,四周走出来几位蒙面的武士,手持着长刀,直接将两人包围。
“藏头露尾的鼠辈!”
面对四周的威胁,赵寅面不改色,依旧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快……快走!”
见到这一幕,夏耐垂袋子的脸色瞬间大变,她知道,一旦驸马在这里出了问题,那么一切全完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已经背叛了皇,杀!”
一阵叽里咕噜的话语后,武士直接提刀冲了过来,凌厉的刀芒,没有任何花哨的技巧,直接扫向两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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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永远都是畜生,那怕对他在好,他也会反咬你一口,并且还不懂得一点的礼貌!”
望着迎面而来的长刀,赵寅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将飞速袭来的长刀死死的夹住。
“猪啰永远都是猪,哪怕是拿着武器,也不会有任何的威胁。”
“噗!”
说完后,手腕微微用力,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直接将蒙面武士的脑袋割了下来,鲜血瞬间喷出一尺多高。
又是一阵“噗!噗!”的响声,赵寅的身体如同虎入羊群,一颗颗圆滚滚的人头,全部飘了起来,而后才掉落在地面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些可都是倭国最精锐的战士,怎么会如此的不堪一击?”
唯独剩下的蒙面武士,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痴痴傻傻的站在原地呢喃着。
“松下,看到没,这就是我大唐人的实力,你服不服?不服的话,本驸马可以放你一马,你回去叫上你那个老相好床上被捣一起来,为了你们的幸福,本驸马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随手将长刀丢到一边,赵寅讥讽的望着松下正红。
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谁,真的不知道蒙上一块遮羞布有个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