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离朝堂大臣对自己的态度,肯定不是只是说自己计划的不好,南宫丛晴说的委婉而已。
秦风舒了一口气:“去见见吧,这一次确实是因为我没有考虑周全,差点让你有危险,还让南离死了三百老卒。我不想推卸这份责任。”
南宫丛晴对秦风的回答很是讶异,他没想到秦风竟然这么负责。
毕竟说到底,他们会被偷袭,要归罪于唐山,是他没有让人探查清楚。要不是现在这边需要唐山,唐山早就回去受罪了。
不过不管怎样,南宫丛晴听到秦风这么说,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好,明天我们一起回去。”南宫丛晴点头道。
这一趟前往南离的皇城不知是福是祸,秦风当然不会傻到就自己一个人跟着南宫丛晴去了。
毕竟南离的皇室之中可是有人要造反的,而自己正在搞着龙山宗,自然是对方的眼中钉肉中刺。
秦风叫上了徐傲神和陈东,小师妹也跟着一起。
另外,还有白娘子。
这种阵容,哪怕是遇上危险了,也能够保证全身而退。
南离的皇城距离旗山关上千里地,不算很远,毕竟南离的疆土没有大武广阔。不过一路走下来,秦风发现南离的都城却不比大武的差。
当然了,南离城池不多,更多的是山寨,毕竟山林遍地。
不用一天的时间,秦风等人就到了南离的皇城。
没有多停留,秦风直接跟着南宫丛晴进宫。
皇宫气派十足,比起大武的来说,红墙要更高,总体感觉更像是一座戒备森严的禁地,而非天子威严十足的宫殿。
据南宫丛晴说,这是因为南离这边凶兽瑞兽多,城墙什么的,在建造之时都要考虑能否抵御凶兽,自然也就高一些。
尽管皇宫不是边关,但也是以防万一。
一路左转右转,暗哨明岗不计其数。秦风也能够感觉到,暗地里有很多道强大的气息锁定了他。
不过都没有恶意,就只是正常的警惕。
秦风走的昂首阔步,半点拘谨和紧张感都没有。
不管等待自己的是满朝文武的谩骂和指责,还是只有南离皇上的责怪,秦风都处之泰然。
实不相瞒,如果南离的百官骂自己没有骂出个花样来,秦风都看不起他们。
笑话,老子在大武被骂的还少?
如果你们没有新花样的话,老子连生气都没心情。
秦风此时想着的,是如何得到老泰山的支持。
秦风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南离可能不想跟下去了,绝对放弃承平镇,甚至放弃和大武的通市,他们都能够接受。
特别是南离的皇上会有这种想法,毕竟皇室之中有内鬼。稍有不当,可能就会引发造反。
如果大武无法与南离继续通市,短期内当然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长期的话,西霸只要准备好,就会再次大举进攻大武的西北。
到时候,没有与大武通市的南离,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以保万一,秦风还是要保住与大武与南离的关系才行。
正想着,金銮殿到了。
“秦风你不用紧张,没有文武百官,最多也就是几个大臣而已。而且,我会在旁边的。”南宫丛晴其实比秦风还要紧张,但还是安慰秦风。
秦风闻言心头一暖,要不是场合不对,秦风肯定要好好疼爱南宫丛晴一番。
“放心吧,我不紧张。”秦风笑道。
是如此,两人就走入了金銮殿。本来有御前侍卫要对秦风进行搜身,但是被南宫丛晴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金銮殿内,只剩下三人。
秦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高大的身影。此人,就是南离的天子,南宫苍穹!
南宫苍穹身形高大,剑眉星目,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无比刚烈。比起那些沙场老将都不输半分,但又要比老将多一股天子独有的威严。
秦风在看南宫苍穹,南宫苍穹也在打量秦风。
不仅仅南宫苍穹,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在审视着秦风。
秦风这个名字,他们早就听出耳茧。早就想要看看秦风究竟长什么样,是不水三头六臂啊?
毕竟名声太大,五莲仙体不用说,就说这段时间在旗山关搞出来的每一件事情,那都让人听了心惊肉跳。
一万尊凶兽加上数千人都没有困住秦风,还让秦风带着南宫丛晴等人跑了出来。
这还是人?
起初有人不屑,觉得就是小毛孩运气好而已。
不过现在一看,在场的兵部尚书和内阁老臣都不由皱眉。
秦风的从容气态并非是装出来的,也不是刻意压制着紧张的样子,而是秦风就这么从容。
可是要知道,这里不是大武,是南离!
而且此番将秦风叫来,肯定是问罪的。这一点,他们觉得秦风肯定知道。
既然知道是问罪,还怎么气定神闲?
此子,不简单啊!
“父皇,我们来了。”南宫丛晴有些紧张,但还是很俏皮的对南宫苍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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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苍穹微微一笑,眼角尽是宠溺之色:“回来就好。”
说完,南宫苍穹就看着秦风。
“来使秦风,参见陛下。”秦风从容的行礼,语速不急不缓不卑不亢。
南宫苍穹见状不由点头,开口道:“免礼。”
“谢陛下。”
然后,秦风就站在一旁,微微低头,不言语。
这番作态,简直就是比老臣还要沉得住气啊,这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兵部尚书姚启成见秦风这般,眉宇中不由的生起一股怒火。
“秦风,你可知罪!?”姚启成张口就来。
秦风看着姚启成,身旁的南宫丛晴小声说了说姚启成是兵部尚书。
“敢问姚尚书,我何罪之有?”秦风直视着姚启成问道。
姚启成没想到秦风还敢这么硬气,当即冷哼道:“何罪之有?我南离三百老卒的都因你而死,难道你还没罪不成!?”
姚启成身为兵部尚书,军中有老卒丧生,他自然生气。
秦风面不改色,说道:“姚尚书说的这个,我只能说我有一定的责任。至于罪,姚尚书怎么不说说之前我在旗山关立的功?”
“一码归一码,功是功过是过,现在说的是你的过失!”姚启成冷声道。
“那我立功在前,姚尚书怎么不先说一说我的功劳?直接说我的过失,很没道理吧?”秦风丝毫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