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七年,八月十一日。
李牧不知道这一天黄历上写的是什么,不过这一天即使是大吉,今天也注定着是大凶。
一早李牧就身着明黄色的锦衣卫飞鱼服进了皇宫,整个皇城的锦衣卫鹰卫在他的命令下,如临大敌一般守卫着各个城门。
整个皇宫里的气氛陡然变得压抑起来,每一个行走的太监宫女,都尽量放低了脚步,不敢有任何的响动。
生怕因为一时的疏忽,被那些在皇宫中巡逻的锦衣卫鹰卫抓住,不问分说,直接就被砍掉脑袋。
整个皇城、皇宫之所以变得如此紧张,全是因为大明的主人,天启皇帝朱由校已经不行了。
可以说,进气比出气少。
这证明了朱由校大限将至,离龙御归天不远了。
当李牧的一只脚踏进乾清宫,就听到里面传来骚动之音,接着悲哭声在整个大殿中响起。
魏忠贤慌慌张张的从里面跑了出来,老泪纵横,看到李牧哽咽的说道:“指挥使,圣上圣上龙御归天了。”
说完,痛哭起来,虽说魏忠贤对于皇帝的死心知肚明,不过他现在的荣华富贵是朱由校赏赐的。
几年的相处下来,难免有了一些感情。
“收起你的眼泪,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信王的事情你办好了吗?”李牧叫住了痛哭的魏忠贤,现在根本就不是表现个人感情的时候。
“还没有,老奴这就下去吩咐。”以大局为重,魏忠贤只能收回了心中的感情。
“去吧,将圣上龙御归天的消息告诉信王殿下,信王一定会悲痛欲绝而亡的。”李牧的语气伤感。
“皇后娘娘在里面吗?”吩咐完信王的事情,李牧想起了美人皇后,朱由校的死会让她很悲伤吧。
魏忠贤如实回答道:“娘娘在里面守着先帝,不过娘娘已经哭晕过去一次了。”
听到他的美人皇后哭晕过去了一次,哪还有心思管其他的事情,挥手让魏忠贤下去赶紧处理信王的事情。
便心急如焚的赶往了内殿暖阁。
疾走两步李牧停了下来,找来两名看守乾清宫的锦衣卫鹰卫,让他们跟在魏忠贤身后,去信王府暗中查看朱由检是否真的死了。
如果没死,他们两人将亲自动手除掉信王朱由检,以绝后患。
不是李牧不信任魏忠贤,而是怕崇祯有那个主角光环在头顶,他可是历史上的大明皇帝。
加个双保险没有过错。
吩咐完锦衣卫鹰卫后,李牧便进了内殿推开暖阁木门,只见暖阁内哭倒了一片,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跪倒在地。
皇后美人与一个美艳熟妇正趴在龙榻旁痛哭不止。
见此情景李牧恭声道:“臣锦衣卫指挥使李牧参见皇后娘娘!”
这突然的一声参见,让整个暖阁的哭声停了下来,张嫣与那美艳熟妇都收住了悲哭,抽涕着转过头来看向李牧。
难掩悲伤的张嫣看到李牧时,心中的悲伤与复杂交织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得在哪里擦着泪水。
倒是那美艳熟妇看到李牧一身锦衣卫飞鱼服,挺拔俊硕的身材,眼中一抹难掩的惊艳之色。
用手中的锦帕捂着嘴唇欲哭道:“想来,这就是忠贤嘴里提到过的那位指挥使大人了。”
说完,眼睛掉了一滴眼泪微微福道:“贱妾乃忠贤的内人,客氏。”
说着,客氏就像李牧近前走了几步,也不知怎么了,快到近前时脚下突然一软。
客氏正面迎着李牧扑倒过去。
这突如其来发生的状况,让李牧有些措手不及,只得伸手接住了扑倒而来的客氏,说道:“见过,奉上夫人。”
以搂抱的姿势接住了客氏,李牧看着这怀中熟透的身体,尤其那锁骨下傲人的风景,如同珠穆朗玛峰一般的雄伟。
看到客氏不经意间投来的妩媚眼神,便借着机会动手感受了一下雄伟。
不得不说,朱由校迷恋客氏是有原因的。
这也让李牧怀疑,朱由校和客氏是不是有一腿,而赐婚给魏忠贤只不过是引人耳目罢了。
“贱妾,谢过指挥使大人的搭救。”客氏故作娇声的道谢,眼神透着妩媚。
张嫣一直关注着客氏的举动,当看到客氏竟然在暖阁公然调戏男人,还是调戏的是李牧,心中不免有些生气的出口呵斥起来。
“客氏,这里是乾清宫内殿暖阁注意你的举止。”
说完,张嫣生气的看了一眼李牧,又瞪着客氏斥责道:“先帝刚龙御归天,你就敢亵渎先帝威仪,待先帝入殓后,本宫必将杖罚与你。”
张嫣不知道惩罚客氏,是出于维护先帝威仪,还是因为嫉妒心作祟,总之看到客氏与李牧抱在一起就不舒服。
听到美人皇后对客氏的斥责,李牧心中微微一乐,看着因生气不断起伏的小白兔,不免多看了一眼。
客氏则无趣的离开了李牧的怀抱,回到了龙榻旁守着朱由校的尸体。
没过一会儿魏忠贤就走了进来,看了李牧一眼,其意就是说他已经吩咐下去了。
示意完以后,魏忠贤就来到龙榻前说道:“娘娘节哀,先帝龙御归天,大明不可一日无主啊。”
悲伤中的张嫣擦了一下眼泪,问道:“先帝难道就没有留下什么旨意吗?”
“回娘娘,先帝在弥留之际确有旨意传下,信王殿下当为尧舜,虽未指明信王继位,不过先帝之意也很明显了。”魏忠贤说出了朱由校对信王所说的话,加了一些他的理解。
“那就按照先帝的意思办吧,让信王尽快进宫戴孝侍奉在先帝灵寝左右。”说完,张嫣看了李牧一眼,又看了看躺在龙榻上一动不动的朱由校,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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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已经差人出宫前去信王府宣旨,想来不用多久信王就会进宫为先帝守孝了。”魏忠贤没有隐瞒提前通知信王的事情。
“本宫知道了,一会儿信王来了本宫要前去迎接。”张嫣轻声的说道。
“老奴明白。”说完,魏忠贤就退到了一边,等待着信王府的消息送到宫里来。
不多时,暖阁中走进来一个慌张的小太监,对着所有人紧张的说道:“信王,信王哀思过度虽先帝驾鹤西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