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身?”
秦风感觉很新奇,跃跃欲试,走到十二人中央,准备靠近那块大石。
劫圣伸手阻止:“小子,我想起来了,你我的确见过,你可能记不得我,但我记得你。”
“当年,我所在的道统被天神族下凡剿灭,在三圣峰上,曾有人从虚空中窥伺。”
秦风疑惑:“劫圣前辈,你在说什么,我怎毫不知情?”
他感叹:“你是否有一些文儒天赋,还对剑格外敏感,自创剑招出奇地快?”
“当年,我在你的体内留下了剑法感悟,刻下了儒圣大道。”
秦风被劫圣赤裸裸的目光盯着,心中发毛,他否认道:“前辈你误会了,我的确有一些剑法天赋。”
秦风回想起来,他在大梦世的十四年,留下的剑招的确不少,对剑有不俗的感悟。
“我的剑道天赋是与生俱来。”秦风支支吾吾:“至于儒,我曾自称大儒,实际上是行骗。”
“我与前辈,未曾见过。”
劫圣只是笑,没有辩解。
“小家伙,记不得就记不得罢,我总算明白,李银月提前苏醒,千方百计让你来他山石前试炼的原因。”
秦风竖耳倾听,怎料劫圣的话语截然而止,他话锋一转:“他我身不是那么好胜的。”
“他山石塑造的他我身,拥有与你同等的实力,你的想法,你的反应,你的法。”
“换句话说,他就是你。”
秦风捏拳,抬起头,眼中兴致昂扬,表示不惧。
一路来,他曾被大修士欺负,可那算不上羞耻,他也被李先圣戏弄,被周煌围杀,但这是由于实力悬殊巨大。
“同阶之中我不惧!”
劫圣仍旧不打算放行,他指着船中上百具伏尸,:“这艘船上的客,都曾挑战过他我身。”
“这一批搭船人,共一百二十三位,成功战胜他我身者,只有盘坐在这里的十二位。”
见青年目瞪口呆,他继续道:“十二人中,十人战胜一尊他我身,有一人战胜两尊,文圣古重明最强,胜三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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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圣?就是这位道九的弟子,我的先祖?”
秦风感叹:“看来他山石塑造的他我身很难战胜,劫圣前辈,您战胜了几尊?银月仙子可曾试过,是否成功?”
劫圣汗颜:“我曾将状态调整到最佳,仍旧落败。”
“李银月胜四尊。”他看向身旁的棺,羡慕道。
秦风咋舌,感叹李银月之强大。
“你想要尝试,务必将自身状态调整到最佳,将年幼时落下的旧伤全部愈合,方才进入石内挑战,如此一来,才有胜的可能。”
“一旦败,将不再拥有机会,他山石唤不出你的他我身。”
听到此处,青年连忙后退,和他山石保持距离。
“劫圣前辈,战胜他我身,究竟有什么好处,这些搭船人,纷纷尝试。”
“自己与自己交手,算是同阶战,称不
上困难,真要达到磨练目的,何不越阶挑战大修士?”
秦风想不出与自身战斗的意义所在。
李银月突然出声:“斩识境斩尽六识,让自己的身体无垢,灵魂无暇,勉强拥有踏上仙路的资本。”
“当今仙路,有三重关,其中一关便是肉身关,拦住很多人,逆天体术,在仙关下不起作用。”
“肉身关,需要以自身体质硬抗天关。”
“战胜他我身,对破仙关有好处。”
秦风回到李银月的棺旁:“权衡其中利弊,我也认为,将状态提升到最佳再战为宜。”
“仙子,你将银月仙药切下一块,我年少时阳精不足,病恹恹,落下不少毛病,只有仙药能让旧伤恢复。”
他山石塑造他我身,一旦失败,将没有机会继续,若是进入石中,便不能败。
“这些伤是小事,我可以克服,可在遇上他我身时,这些小瑕疵会被无限放大。”
“只有仙药才能弥补。”
“你错了,圣药也能弥补,这里伏尸的圣上百,他们的血肉已经风干,和莽牛肉干一般,很有风味,且蕴含圣人精华。”
劫圣提醒,他事无巨细:“这些肉干中的圣人精华,对于恢复伤势大有疗效,你完全可以战上一场,出来吞服数斤圣人肉,再入石战。”
秦风喉头发涩,他忙忙乱乱道:“圣人精华的确好,比之仙子的银月仙药——”
但棺中女子否定,表示拒绝。
“罢了,就依靠这些圣人肉干,我这个人不挑。”
秦风心中有打算,圣人尸已经风干,排除一些有异味的部位,用来疗伤很不错,可以入药。
“叫傻狍子为我叼一些胸脯肉,只是,我需要的量很大,一两具尸恐怕不够。”
劫圣考虑到这个问题,他道:“这些人虽已死去,但肉体还残留本能,你不能将一人肉身尽数取走,而应该分配,从各个人身上取。”
“再者,具有圣人精华的尸身,有自主意识,你在取前,务必要询问,圣人愿意给你哪个部位,由他自己的意志。”
秦风敷衍回答,亲自走到近旁的一具尸旁,他装模作样问:“前辈,晚辈不敬,需要取一两块圣人血肉,如果你不愿意,就告诉我。”
沉默良久,见尸体一动不动,毫无反对的迹象,秦风又道:“前辈,你的衣着朴素但整洁,想来生前是个爱打扮的人,我就取你一块胸脯肉,你看可以么?”
青年绕着尸身,来到胸脯位置。
那尸体的大腿内的肉动了动,示意青年取腿上的肉。
秦风面色微变,他拘谨:“前辈,大腿处的肉很厚实,我所需不多,只需要胸脯上一些精瘦肉干便可。”
秦风不顾圣人尸身的意愿,硬要取对方胸脯的肉,结果一无所得,无法靠近。
最终,他只好从圣人尸的大腿上割下两块肥肉干。
青年不信邪,连续从好几位圣人那取肉,最后都得到大腿部的肉干。
“看来男
圣人不好说话,找个女圣人,只要我举止得体,便可如愿。”青年横移,走到一位倒地的女圣身旁。
“前辈,晚辈有些资质,今日来挑战他山石,您躺在远处,想必没有战胜他我身,我要连胜九尊他我身,来求一块肉。”
那女圣的身体有反应,身体各部位打开,不再遮遮掩掩。
“前辈您可真是通情达理,生前一定是个豁达的仙子,方才那位男圣胸襟不如你。”
他的目光在女圣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对方腰部。
虽说这位女圣早已经成为一具枯黑的尸体,可她傲人的上围,纤纤一握的蛮腰,以及那条笔直的双腿,无不完美,像是模子中刻出。
秦风指着女圣蛮腰:“前辈,我就取你腰上的肉,不多,二两足矣。”
那女圣的上围抖了抖,隐藏在粗布衣服下的胸凸现,示意秦风从那取肉。
青年脸红,连连摇头:“前辈,看来你生前一定放荡不羁,豁达逾越一般男子。”
“我还是从腰上取肉吧,较为合适。”
秦风心中有些发毛,女圣的动作让他想起了柳红衣,那个无比主动的女子。
“我应该忏悔,女圣前辈让我从胸上取肉,是希望尽可能多地赠出,帮助我战胜他我身,同时满足自身生前留下的遗憾。”
秦风骂自己:“我到底在想写什么,太过不堪。”
他来到女圣的胸口,准备从对方的胸上取肉。
“这么大两块肉干,即便是我受到致命伤势,也能过瞬间生龙活虎。”
他弯腰道谢:“圣人前辈,你真是菩萨心肠,谢谢了。”
突然,劫圣在一旁喊:“慢着,她的想法改变。”
秦风停下手中动作。
他眼神的余光注意到,女圣的大腿在震动,大腿上的肉颤动个不停,示意秦风从那取圣人肉干。
秦风咚地一声坐在地上:“前……前辈,这样不好吧?”
他极为抗拒:“前辈,你是先圣,是我尊敬的女圣,你的高贵不容玷污,从胸取肉干,已经是我所能接受的极限,万万不可从腿部。”
青年义正言辞地摇头,宁愿放弃从女圣身上割肉,也不答应那样做,他认为有辱斯文。
远处,李银月沉默不语,但她心中想,总归看见青年值得称道的一方。
劫圣笑着点头,认为青年具有妖魔风范:“我当年传下的儒法道义,起到了效果。”
前方,秦风再三摇头,可那女圣的大腿震动地越来越猛烈。
秦风犹豫,支支吾吾道:“前辈,不要生气,我也懂得恭敬不如从命的道理,可你是个女圣,比我大几万岁,男女殊途……”
咔咔咔。圣人大腿猛烈开合,能听到骨头声,阻止青年继续犹豫不决。
青年痛哭一声,毅然决然俯下身,闭上眼,留出一条缝辨别方向,开始在女圣大腿割肉。
他难为情:“前辈,我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