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的美的呢?
是第一次见面从窗子闯进来的样子吗?好像确实很美,仙女下凡。
是她刁蛮的嫌东嫌西指挥他们打架吗?真是个娇俏的可人啊。
是看到她维护蒙天赐的样子吗?真想她也这样维护自己啊。
是她受伤昏迷时柔弱却坚强的样子吗?真想永远保护她不受伤害。
一定不是,确定不是,坚决不能承认:是给她包扎伤口、换衣服时快的要跳出胸膛的心跳
……
杜秉谦自己都纳闷,明明是才认识不久,却好像想要永远这样跟她在一起。
“喂,喂,喂……”,沐天恩伸手在杜秉谦眼前晃来晃去,不解道:“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说话你都听不见。”
杜秉谦回神尴尬道:“你刚说什么?”
沐天恩道:“我说,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啊?也不知道蒙天赐怎么样呢?”
杜秉谦道:“天赐你大可放心,我爹已经传信我,他在我们逃脱后也顺利逃走了,只是现在下落不明。至于我们,我建议还是在这里多呆些时日,一则避避风头,二则你的伤也需要静养。待你好了,我们在另想出路找天赐。”
沐天恩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杜秉谦:“以你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彻底好估计一年半载吧。”
沐天恩道:“不是吧?我有那么虚弱吗?那我要在这里呆一年?”
杜秉谦:“怎么啦,你还不想呆在我这里不成,多少人想呆在这里都呆不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似有淡淡的酸味。
沐天恩:“这里什么都没有,呆一年该有多无聊。”
杜秉谦:“你身体底子好,休养一个月就可以行动无碍了。也不看看谁的医术?”
沐天恩松了一口气。
杜秉谦心说,真想她真的需要一年才能好啊。
意识到这种想法好像是咒她,不得不心里呸呸了几下。
默默想,如果能跟她一年都呆在这里,受伤的是自己也愿意啊。
杜秉谦:“累了不,要不要去睡一下,你失血过多,需要休养。”
沐天恩:“好。”
杜秉谦扶着她到床边,看着她躺下,帮她盖好被子,依依不舍道:“那我出去了,你有需要就大声叫我,我就在你旁边的屋子。”
沐天恩:“嗯,好。”
不过一会,沐天恩喊道:“杜秉谦,你在吗?”
不等声音落地,杜秉谦就冲进来了,大声道:“在在在,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沐天恩:“想喝水。”
杜秉谦松了一口气,试了水温,似很满意,扶沐天恩起来,给她倒了一杯,小心地递到她手边。
沐天恩喝了一小口,水温刚刚好,不冷不热。
杜秉谦:“还要做什么吗?”
沐天恩:“没有了。”
又等她喝了几口确定不需要后,自然的接过杯子放回桌上。
杜秉谦:“那我回那边了。”
过了一会,沐天恩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杜秉谦,你在吗?”
杜秉谦又冲了进来,道:“在在在,怎么啦?”
沐天恩道:“嘴巴寂寞,想吃点东西。”
杜秉谦又屁颠地跑到桌子旁,削了一个梨,顺着梨核纵向切了两刀把梨分成三份,递给沐天恩两块没有核的,自己则吃起有核的一块。
沐天恩本想说,她家里梨是从来不分着吃的,因为分梨谐音分离。
沐天恩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老实地吃完了两块梨,真的又水又甜啊。
待沐天恩吃完,杜秉谦拿块湿毛巾给她擦干净手。
杜秉谦:“还喝水吗?”
沐天恩:“不喝了”。
杜秉谦:“那我先过去?”
沐天恩:“嗯。”
又过了不大会儿,沐天恩的声音又响起:“杜秉谦,在吗?”
杜秉谦还是片刻不耽误的冲了过来。
杜秉谦:“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沐天恩吭哧半天,道:“我想看话本,我无聊。”
杜秉谦突然了然道:“你是不是伤口疼啊。”
沐天恩一听,立马像找到知音,遇到知己一样,委屈吧啦道:“你怎么知道的啊,睡着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怎么感觉越来越疼,我不会要死了吧?”
杜秉谦道:“哪那么容易死,在我手里还没有死人。你疼那是因为麻醉药劲过了。没事,今天过了就不会有痛感了。伤口我给你敷了药,有防感染的作用,明天换药我再看看情况。”
沐天恩:“真的很疼啊,我觉得我要是睡着了肯定能被疼醒。”
杜秉谦:“那怎么办啊?”
沐天恩:“你不是医术高明吗?你有什么好方法?”
杜秉谦:“虽然我可以给你一些止疼的麻醉药剂,不过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觉得你还是忍着比较好一些。”
沐天恩:“我感觉我都无法忍受了,疼到无法呼吸,疼到无法入眠。”
杜秉谦:“那是你睡太久了,要不我给你讲笑话转移注意力,你别老想着疼。”
沐天恩:“那好。”
杜秉谦清了清喉咙,正襟危坐,开始讲笑话。
“一个大夫斥责自己的童子道:‘让你给病人喝止咳的药,你为什么偏偏给他喂泻药?’,
然后装着小童子作无辜状:“他不是不咳嗽了吗?”
讲到这里,杜秉谦就忍不住开始笑起来,憋了半天才忍住继续,:“大夫无奈地说:‘他实在不敢咳嗽了!’。”
讲完,杜秉谦自己呵呵笑起来,似乎觉得实在是有意思极了。
沐天恩故作面无表情道:“讲完了啊,笑点在哪啊?拿病人开玩笑很有意思吗?”
杜秉谦不甘心,道:“让我想想,换一个更有意思的。”
“一个男人急匆匆走进医馆,告诉医生说他很不舒服。医生给他做了详细检查,然后给他开了三种颜色的药丸:‘听着,每天早上起来吃这种红色的,用一大杯凉开水送服;午饭后吃这种蓝色的,用一大杯凉开水送服;睡觉前吃这种黄色的,用一大杯凉开水送服’。”
接着又换病人,“‘我究竟是什么毛病?’病人有点担忧地问。”
然后憋着笑换医生:“没什么,你喝水太少。”
这次说完,杜秉谦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沐天恩似乎也受到感染,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杜秉谦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搞笑,还有一个绝对让你笑掉大牙。”
沐天恩:“哦,那说来听听。”
杜秉谦止住自己的笑,又一本正经开始说自己的笑话。
“一个病人去看大夫,说:‘大夫,我病了,我得了失忆症’。”
接着换大夫道:“你得这个病多久了?”
最后又换病人:“我得了什么病……”
说完自己又止不住似的哈哈大笑起来,沐天恩算是发现了,杜秉谦就是那种讲笑话先把自己笑得眼泪掉下来停都停不住的,俗称笑抽的那种人。
沐天恩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道:“那我也给你讲一个大夫的笑话”,边说边笑地讲起来。
“一位病人向大夫诉说左脚痛得很”,说完还一脸疑惑,似乎自己就是那个病人。
接着用大夫口吻:“这大概跟你年纪老有关系。”
然后又忍着笑,模仿病人气愤道:“不可能,你说的不对,我的右脚与左脚是同岁的,为什么右脚不痛?”
沐天恩跟杜秉谦半斤八两,她也是那种边讲边笑,讲完自己笑得不能自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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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总是特别容易开心起来,说说笑话就是愉快地一天。
多年后回忆,还是会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