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不快!”郭慎之讪讪一笑,摆手道。
“就是,那个……师父,你还有没有那种功法?”随后,又拐着弯儿抹着角的对陈一凡问道。
这《葵花宝典》名气实在太大,他消受不起啊!
“哪种功法?”陈一凡疑惑的对他问道。
这小子,说个话都不能说清楚吗?
“就是那种!不,不这么这个的那种……”郭慎之看了看陈一凡身边的一大群人,别扭的说道。
陶逸然、宋阿沅、萧云等人齐齐对视一眼,拖长了声音道:“哦……”
“师父,我们也想要那种功法!”
几人给了郭慎之一个懂你,兄弟,同道中人的眼神,纷纷对着陈一凡说道。
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陈一凡嘴角一抽,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滚滚滚!有个屁!”
“你刚刚还说你无所不能的,怎么就没有那种功法呢?快不要藏着了,拿出来分享分享!”众人齐声催促道。
“……”郭慎之站在一边,一脸凌乱,抬手,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不是,大哥们,你们真的误会我了!
我不是那种人,我说的那种功法,只是对比《葵花宝典》正常一点的功法而已。
“都加群了吧?我把黄帝拉到群里,咱们可以一起探讨探讨。”耐不住众人的哀求,陈一凡目光深邃,幽然道。
“你果然有哇!”众人齐呼道。
“我好像来晚了,你们在说什么?”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众人干咳一声,顿时噤声。
“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见到他们这副模样,敖泠鸢狐疑道。
“没,没什么啦!”
“咳咳,碰到了凡哥的徒弟,咱们讨论一下功法的问题。”
几人讪笑着解释道。
“徒弟?”敖泠鸢愣了一下:“我怎么没听说?”
随即,哀怨的望着陈一凡问道。
别的不说,对陈一凡这种层次的存在来说,收徒,是一件很严肃,很重要的事情。
仅仅是他弟子的这个身份,这三界之中,差不多就可以横着走了。
这人间天庭地府,哪个敢不给两分面子。
可这么大的事儿,她竟然丝毫没听说。
“只是随手收的个小徒弟罢了。”陈一凡解释道。
“这是你师娘!”随即,又给郭慎之介绍道。
“我认识!”郭慎之有些激动的说道。
“你认识?”陈一凡倒是愣了一下,问道。
“咳咳,电视上看到过。”郭慎之挠了挠头,干笑一声,连忙解释道。
以敖泠鸢如今在华夏家喻户晓的程度,还真没有几个不认识的。
郭慎之心中一叹,看向陈一凡的目光更加崇敬。
自己这师父到底是何方神圣?
话说回来,师父这样的人生赢家,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一脸失意的跟自己这个“流浪汉”在公园儿里碰到啊?
他还以为跟自己一样,被人甩了什么的。
一番寒暄,酒店经理亲自来迎,招呼几人到早已经安排好的贵宾厅坐下。
郭慎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这群人跟他是两个世界的存在。
没想到师父这么大来历,他怀疑自己在做梦!
“絮儿应该也要参加这次的修炼大比吧?”席间,陈一凡对敖泠鸢问道。
“絮儿已经连续三年蝉联修炼大比的冠军了。”敖泠鸢微微一笑,点头道。
之所以是三年,不过是因为三年前的絮儿太小,还没到参赛年龄。
“……”刚刚拿起筷子的郭慎之不由一顿,手一颤,差点儿没把手里的筷子丢咯。
絮儿?冠军?
莫非是那个同样家喻户晓的天才少女,陈絮?
话说回来,跟师父一个姓,莫非也是一家人?
郭慎之开始有些怀疑人生,咱师父这啥家庭啊?
他得是积了多少德,才能跟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啪!”郭慎之当时就给了自己一巴掌,一桌的人,尽都诧异的望着他。
然后,又扭头诧异的望着陈一凡。
哥,您这徒弟,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陈一凡眼角一跳,瞥了他一眼,问道:“打蚊子?”
“咳咳!嗯!嗯!”郭慎之讪讪一笑,迅速低下头去,扒拉起饭菜来。
敖泠鸢不由得一笑,摇摇头,又对陈一凡问道:“听说你那破店儿开张啦?”
“那是,你不知道,今天开始,已经门庭若市了!”陈一凡肯定,且带着一丝自得的回答道。
敖泠鸢怀疑的看着他,那可不像,好几天都没生意,就今天就门庭若市了,那可能吗?
正当几人吃得正欢的时候,有人却冷汗淋漓的冲下星光饭店的大宴会厅。
“啪!”
西装革履的中年一巴掌扇到了杨修脸上。
“你得罪谁不好,干什么得罪那小祖宗爷?”杨修的老爸杨笑天瞪圆了眼睛,对杨修质问道。
杨家之前只是普通的富豪家族,杨笑天虽然也修炼了这么几年,论实力,完全不是精心培养的儿子的对手。
但此时,面对老爸的质问,杨修也只能低着头,问道:“您说的是谁?”
“谁?你还跟我卖关子,你不知道你得罪了谁?”杨笑天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杨修脸上,大声喝问着。
杨修苦笑一声,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他还真特么不知道,刚刚那一群人是谁?
看年纪,倒都不大,这么成群的约到一起上大饭店吃个饭喝个酒,也跟他以前随便踩的那些纨绔子弟没啥区别。
“爸,这南都市,哪家的子侄辈儿,咱得罪不起?”杨修困惑的问道。
听在杨笑天耳中,这无疑又是自大自满的孤傲之言,连忙呵斥道:“别叫我爸!我可不敢跟你攀这关系。”
“你这眼光,莫非也就到南都市为止?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得罪的那群人中,陶家那小祖宗、护龙山庄如今风头正劲,最年轻的长老……哪个不是一把掌就能打得你爹我翻不了身的大人物?”
“你这坑爹玩意儿!你是不得罪则已,一得罪就把整个华夏咱得罪不起的人都给得罪了个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