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原以为令狐冲见贼人人多势众,定不会现身,却没想到令狐冲就是一直跟着她们的将军,即使逢此为难时刻也对恒山派众人不离不弃,不由心生愧疚。
于是她主动迎向实力最强的陆柏,并道:“令狐师侄,敌人势众,你快突围出去,无论如何,也要向武林同道揭露左冷禅及嵩山派的阴谋!”
令狐冲听出定逸有战死在这里的想法,便道:“仅凭我一人,说的话有多少人信?师太放心,今日我定会将您和恒山派众弟子救出去!”
说话间他使出了独孤九剑,剑招突然变得飘忽诡异,无迹可寻,刷刷两剑,便划伤了七个黑衣人的眼睛。
这两剑之惊艳,骇得其他黑衣人纷纷避开。
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司马德见状更是退往那群小尼姑边,准备以众尼姑逼迫令狐冲束手就擒。
令狐冲得到苏衍传音提醒,却是挥剑逼向陆柏,一剑伤了其手腕,再一剑便架在了陆柏脖子上。
“住手!”
“住手!”
令狐冲与司马德几乎同时大喝出声。
顿时,定逸以及嵩山派的人都停下来。
司马德随手拉起一个小尼姑,道:“令狐冲,速速放了陆师兄,不然我就杀了这小尼姑!”
依令狐冲的性格,此时本是要先妥协一下,苏衍提前看出端倪,便传音道:“别受他威胁,陆柏在你手上,他不敢怎样。”
于是令狐冲便道:“你若敢动恒山派弟子一根汗毛,我便杀了陆柏,将你们全都诛灭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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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过令狐冲的剑法,在场没人觉得他在说大话,都不由紧张起来。
如冀北三雄等几个嵩山派请来的江湖散客甚至有直接逃跑的念头。
陆柏也不想就这么死了,情知此番便是杀了恒山派众女尼也留不住令狐冲,便道:“你只要放我们走,我们就绝不动这些恒山派弟子。”
苏衍虽然很想留下陆柏等人,却也不能不顾恒山派弟子安危,便让令狐冲同意。
谁知令狐冲才点头同意,那司马德稍稍放松,便有一把短刀从后面飞来,一下就斩断了他的手腕。
同时还有一道人影飞扑过来,一把就救下了那被挟持的小尼姑。
这事发生的十分突然,定逸以及嵩山派其他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令狐冲已然点住陆柏穴道,挥剑冲入黑衣人中,如虎入羊群。
他以后天六重的真气施展独孤九剑,不论是冀北三雄等江湖散人,还是嵩山派弟子,皆无一合之敌。
不过令狐冲倒是记得苏衍的嘱咐,并没有将这些人杀死,皆是刺伤手腕、臂弯、肩窝等要害,然后顺势点住穴道。
另一边,定逸师太回过神来却是第一时间去保护那些昏迷的横山派弟子。
到了旁边,才瞧清那先前出手救下小尼姑,此时正与两个黑衣人打斗的人是谁。
只见这人剃着光头,穿着一身僧衣,但却全然没有半点和尚的气质,正是早前在恒山自称仪琳弟子的不可不戒,昔日的采花大盗,田伯光。
定逸虽然不喜田伯光,却也知道此时田伯光是帮着恒山派的,便没有与他为难,反而一起联手对付黑衣人。
嵩山派这边的黑衣人原本有二十多个,但之前就被定逸或杀或伤了几个,方才又有七个被令狐冲伤了眼睛,再加上陆柏被擒,司马德被伤,张敬超不在,剩余的人很快就被令狐冲三人解决掉。
将最后一个黑衣人也点住穴道,令狐冲才看向田伯光,笑道“原来是田兄啊,你怎么也跑到这浙闽边界来了?”
“还不是受···”话说一半田伯光就及时打住了,改口道,“我这不是担心仪琳师父的安危嘛。对了,令狐兄弟留着这些人性命做什么?”
苏衍知道田伯光大概是受不戒和尚所托来保护仪琳的,后面的问话就是故意转移话题,却也觉得没必要提醒令狐冲,便没传音说什么。
令狐冲果然转移了注意力,道:“这些黑衣人有的是嵩山派弟子,有的则是他们的帮凶,一起来阴谋逼迫定逸师太同意五岳并派。
此番既然将他们擒住,当然要留作人证,好叫武林同道知晓左冷禅的真面目。”
定逸师太听了点头道:“令狐师侄说得有道理,必须揭露左冷禅的阴谋。他这种卑鄙阴险之徒,根本就不配做五岳盟主!”
说完,定逸师太开始检查恒山派众弟子,却发现他们都只是被迷香迷晕了,便松口气。
另一边,令狐冲则按苏衍的指示,先将生擒的十三个黑衣人兵器扔到林子深处,然后便让田伯光从周围找来结实的青藤将这些人双手紧绑到背后,又一个个地串联起来。
这时,定逸师太已经用清水洒脸的方式,将恒山派众弟子都唤醒。
于是令狐冲便与田伯光首尾各一个,押着这些黑衣人回廿八铺。
再加上有恒山派众弟子走在两边,以剑挟持,这些人中便是有几个能以内功挣断青藤的,也不敢妄动。
到了廿八铺,令狐冲不由眉头一皱。
因为先前被他点住穴道的嵩山十三太保之一张敬超竟然不见了。
苏衍传音道:“别想了,肯定是自己冲开穴道跑了。而且,便是他没跑,方才在林中也有其他嵩山派的人跑掉,所以,此事怕是不久就会被嵩山派知道。”
令狐冲下意识想问“怎么办”,却又碍于定逸、田伯光等人在旁边,不好开口,只能着急。
好在苏衍通过表情变化看出他心中忧虑,接着传音道:“嵩山派知道也不要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况且,你师父派的人应该已经在南下的路上了。”
听了苏衍这番话,令狐冲才放心。
其实他倒不是怕自己危险,而是担忧连带着恒山派众女尼也陷入危险中。
这时田伯光道:“令狐兄弟,我看这镇子上有铁匠铺,不如找几根铁链,将他们全都链住,这样就不担心他们逃跑了。”
令狐冲听了一笑,“我正有此意,不过还需田兄帮忙才行。”
“没问题,我老田早看嵩山派这般鸟人不顺眼了,正好给他们点苦头吃。”
听到这话,陆柏不禁冷哼道:“令狐冲,定逸,你们居然跟田伯光这种淫贼混在一起,又凭什么说我们嵩山派?
我掌门师兄就是知道你们已然走入邪道,才要并五岳为一派,好肃清五岳剑派的歪风邪气!”
听见这话,一众恒山小尼姑顿时都气呼呼地回击起来:
“胡说什么?”
“血口喷人!”
“你们嵩山派才是邪道!”
“···”
令狐冲见定逸师太也大有和陆柏理论一番的意思,便道:“和这种人理论什么?找东西塞住他嘴巴便是。”
“不错,省得他乱吠。”
田伯光笑着说了句,便从怀里抽出一条不知做什么用的汗巾,塞进了陆柏嘴里,差点没把陆柏熏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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